她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了一个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破碎嘶吼!
“……滚出去!”
陆鸣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眼神里充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恐惧”与“恨意”的女人。
最终还是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将那个医用塑料袋,轻轻地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乔安然,”他的声音无比沙哑,“……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如果你需要帮助……”
“……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说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转过身,像一个被打败了的斗士,落寞地离开了。
病房的门,开了,又,关上。
巨大惨白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乔安然一个人了。
她像一具尸体,瘫在病床上。
眼泪像两条早已干涸了的河,再一次从她那空洞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她,完了。
她,这辈子,都完了。
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夜,七点整。
云顶天宫,那间曾经象征着乔安然“绝对王权”的顶层复式里,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昂贵的祖马龙香薰的青柠罗勒与柑橘香气、和她自己那刚刚才从医院里带回来的、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消毒水味道。
“叮咚。”
门铃,响了。
是那个魔鬼来了。
乔安然,像一具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木偶,打开了门。
顾远洲,像一个真正的“君王”,缓缓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属于胜利者的“掌控欲”和“玩味”的笑容。
他甚至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
他只是像一个真正的主人,在巡视自己那刚刚才征服下来的、最华丽的、也最昂贵的领地一样,缓缓地走到了那巨大的落地窗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路易十三。
然后他才缓缓地转过身,用一种充满了“审视”和“分析”意味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早已被恐惧彻底掏空了灵魂的……“战利品”。
“……听说,”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淬毒刀,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快意,“……我的女王大人,今天在自己的‘战场’上‘阵亡’了?”
“……还被你最大的‘敌人’,像抱一条死狗一样,抱进了医院?”
“……你说,你是不是很贱啊?”
乔安然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她那双空洞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她最痛恨的、也最恐惧的魔鬼。
“……看来,”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我的母狗,不仅不听话。还学会了顶嘴。”
他缓缓地将那杯价值不菲的干邑,放在了吧台上。然后像一个残忍的“屠夫”,缓缓地解开了自己那充满了“权力”与“金钱”气息的昂贵皮带。
“……过来。”
乔安然像一条听到了主人召唤的母狗,用她那早已被无尽的屈辱和绝望彻底碾碎了的膝盖,一下又一下地,在那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缓缓地爬行。
她爬到了那个魔鬼的面前。
“……脱。”
一个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单音节。
乔安然用她那颤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真丝衬衫的……扣子。
然后是,西裤。
直到她再一次,像一件等待着被主人彻底检阅的“商品”一样,赤裸着,跪在了那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看来,”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光用‘电’,还不够啊。”
“……我的母狗,需要一点更‘深刻’的教训。”
他一把揪住了乔安然那深褐色的短发,将她狠狠地拖进了那间,早已变成了她的“地狱”的……卧室。
将她狠狠地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然后他像一个专业的“饲养员”,从床下那个早已为她准备好的、黑色的、充满了“不祥”与“恶意”气息的皮箱里,拿出了一件件,冰冷的、闪烁着寒光的……“玩具”。
一副,可以将人的四肢,以最羞耻的姿态,彻底固定住的十字形金属刑架。
一根,细长的、充满了“危险”与“暴力”气息的、顶端还带着几根分叉的……牛皮鞭。
和几个大小不一的、同样冰冷的、充满了“侵犯”与“占有”意味的……肛塞和假阴茎。
“……主人……不……不要……”乔安然的意识,在那充满了不祥气息的金属光泽中,瞬间回笼!她像一头即将被活活摁进粪坑里淹死的母狗,开始了,她最后、也是最徒劳的挣扎!“……求求你……主人……我错了……贱狗错了……不要用这些……呜呜呜……”
“……晚了。”顾远洲的声音像一个来自地狱最深处的魔鬼,充满了玩味和残忍的笑意。
他将那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乔安然,死死地固定在了那冰冷的十字刑架上。
然后他拿起了那根细长的牛皮鞭。
“……我的女王大人,”他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了乔安然的耳朵里,“……游戏,开始了。”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充满了“惩罚”与“羞辱”意味的鞭响,狠狠地抽在了乔安然雪白又丰满的屁股上!
“啊——!!!!!”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仿佛要将她的皮肤连同皮下的血肉,都瞬间撕裂的剧痛,轰然炸开!
“……说,”顾远洲的声音,愈发的冰冷,“……你,错在哪儿了?”
“……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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