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浴室把全身上下都反复冲洗,尤其是用冲洗器和杀菌喷雾对私处细致清洁以防止染病。洗完澡,换好衣服准备走人。
萧祈恒已经换好正装,在看剧本准备新片拍摄了。妍礼貌性地跟他道别。
「这么早就走?你不想看看影片?」
承认这张脸很具吸引力,却无法忽视自己跟他下流的茍合。黎妍没跟他对视,「不、不用。我还有事。」唇微动,声音微不可闻。她看到自己裸露堕落的影片肯定天崩地裂,需要钉在十字架凈化罪孽。
「放心我看过了,拍得很好。等上线后看看用户反馈如何。」萧祈恒笑吟吟地说。
「……」求求你不要说了。要她看那种东西,黎妍只想找个地缝钻。
「脸颊煞白,你不舒服?」
「呃,没有,我只是……嗯……」黎妍的辞典里找不出解释的字眼儿。
「看起来没事。」他顿了顿,「忘了,你的果汁,可惜过了些时间,有些变色……要不我给你重新点一杯?」
放了将近两个小时,鲜榨苹果汁的颜色变深了点,但毫无疑问肯定能喝。妍拿走果汁,只说:「谢谢你萧老师!」她喝了小口,甜度适中,口感超好,「好喝哎!」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
萧祈恒笑意盎然,「你戴银丝眼镜真可爱,衣品也很好,贝雷帽配长发,真是青春洋溢的女大学生啊。希望有天我们能合作拍师生题材。就算拍不成,以后我们还会有其他的合作机会,我很期待。」
我不期待!黎妍默默反对。但她完美展现了相当的表里不一,笑说:「非常感谢萧老师的提携,能跟您合作是我的荣幸。」
交换完联系方式,妍一分钟也不想耽误,立刻坐地铁回公寓。
临近傍晚,天气放晴,暖暖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回去放东西,然后到公园慢跑一圈,跑了快一公里才停下来。可惜身体还没适应最近的锻炼强度,喘个不停。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越过大半个公园,去坐秋千。如果没有经济压力,那绝对称得上惬意的生活。
晚风拂过,黎妍默默沉思。
记忆里,她在福利院仅有的消遣娱乐就是荡秋千。可是没人会想去那种环境,没人会想去回忆。她现在也只记得对她很好教她语言的玛利亚修女,但是她已经回国休养,以后可能不再相见。
「嗡——」不合时宜的手机振动声。
陌生号码。会是谁呢?
「你好。」
「妍,你一直没联系我,只好我亲自打电话了。」男人的声音很平,几乎算没有特点。
「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位。」黎妍努力去回忆这个陌生声音的归属,她认识他吗?诈骗电话?
「谢景渊,你的金主。」气氛瞬间冷到凝滞。
黎妍深感抱歉,「……谢导,对不起啊,我没认出来。」下次一定做备注。
「不用担心,迟早我们会熟悉彼此的。」
「谢导您有事情?」
「我要你现在来我家,我派人去接你。」
「啊?但是我还有课题没弄……」
「东西一起拿过来。」
片刻宁静都不给她,妍仰天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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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回旋
黎妍这一路闷了一肚子气,本来这学年课业就很重,每天熬夜学习写综述、写论文,好不容易周六有点空闲时间,竟然还要奉献给大魔王。偏偏谢景渊的家还在离学校二十公里的丽山,妍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到的时候已经快九点。
斜月疏星,形单影只。但一开手机,满屏待办事宜又把她从无病呻吟的伤感拉回现实。
政治学老师临时要求做整本书的思维导图加笔记,特别强调作业要计入平时分里面,使得考试周前宝贵的复习时间雪上加霜。她的导师专门发邮件,要求读一些著作以写学年论文,尤其划了《唐代律令制》《隋唐立法与法律体系》等几本为必读书目,以及加了非常多的资料作为参考。
除此以外,就是各种联谊会和活动,各种强调必须参加。其中有件堪称离谱,不知道学生会抽了什么风,疫情以来的月度线上酒会再次举办,安排在了考试周前夕,指望大家都醉醺醺去考试,然后集体挂零吗?
正在黎妍头疼于无数事情,嘉敏给她发了去年做好的导图模板,只要进行部分修改就能当作业提交。她立即回复:谢谢。
稍有一丝慰藉,一抬头正对上幽深的面容。
妍,你对金主就是这种态度?
那要什么态度?
你知道的。谢景渊抓紧她的手腕,锐利的眼睛几乎快把她剖析、分解,她能透过他的微表情感知其蕴藏的怒意。这一切都缘于她不听话,她没有随时曲意逢迎,所以触动了他的逆鳞。但谢景渊为了维持这张人皮,仅仅卸掉她的手机。只有手腕间留下的指痕印证他虚伪的教养。
妍想夺回手机而不得,「幼稚!」
「三心二意对你的金主,难道你很成熟吗?」
「我哪有……」她话不占理,越说气势越弱。
谢景渊不好过分指责她,还手机,翻过这页。
点支烟,吞云吐雾。妍厌恶香烟的味道,躲得远远的。
「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让我看看你。」
她乖乖按谢景渊的话靠近点。她顺着锐利的目光溯源,他本人与其说「媚气」,倒不如说是外貌修饰气质。谢景渊的手抚着她脸颊,如所有普通男人一般,对女人垂涎欲滴,沉迷肉欲无法自拔。他可能不在乎是谁,不在乎形貌品行,只要是女人,那就是温柔乡所在地,完全不挑食。在他眼里,性是食盐似的必需品,一旦剥离就会失去生机。
他的吻落在她耳廓,试图勾起柔情。冷暖交错,激起的电流般酥麻感。
她没有领情的意思。既然他闲得没事,妍只好直接去问:「谢导您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
谢景渊掸落烟灰,「没什么要紧的,叫你陪睡而已。」他对于骯脏交易已经达到面不改色的地步,更何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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