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11

第2章 实验器材（上）

晨光透过半掩的纱帘洒进厨房，勾勒出一道优雅的身影——39岁的林雅正站在咖啡机前等待她的第一杯美式。她身上那件墨绿色真丝睡袍微微敞开，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线条，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离婚三年，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那张鹅蛋脸上几乎看不出细纹，唯有眼角几道极浅的笑痕透露出成熟女性的韵味。她的眉毛修剪得纤细而锋利，眉尾微微上扬，带着职场女性特有的干练；鼻梁高挺却不显冷硬，唇形饱满，涂着淡淡的玫瑰色润唇膏——即便是在家里，她也保持着外企高管应有的得体仪态。

睡袍腰带松松系在腰间，勾勒出窈窕的曲线：胸部不算丰满却形状姣好，腰肢纤细得不像生过两个孩子，臀部则因常年瑜伽锻炼而紧实挺翘。当她转身去拿咖啡杯时，真丝布料贴在后背，隐约透出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小爱好，离婚后养成的习惯。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的头发。乌黑的长发盘成一个松散的发髻，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耳际，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左手腕上的卡地亚手表和无名指淡淡的戒痕形成微妙对比，仿佛同时诉说着她作为职业女性和失婚母亲的双重身份。

咖啡香气弥漫开来时，她习惯性摸了摸空荡的无名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暴露了完美表象下的那一丝寂寞。

林雅推开厨房窗户时，外头正飘着细密的雨丝。她拢了拢真丝睡袍的领口，看了眼墙上的挂钟——7:20，该叫孩子们起床。

林雅的手刚拿起咖啡杯，门铃突然响起。

"快递？这么早..."

透过猫眼看见穿着京东制服的配送员时，林雅才想起昨晚确实有个包裹提示。她随手拨了下散落的鬓发，拉开防盗门。

"林女士是吧？您的精密仪器，请签收。"

纸箱比她想象中沉得多。林雅皱眉看着发货单上【科教设备专营店】的字样，指尖在"成人用品"的模糊印章痕迹上停顿了半秒。

"默默什么时候买实验器材了..."

纸箱被放在玄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正当她准备去拿裁纸刀时，身后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

"妈你别动！"

陈默冲过来的速度快得惊人。他一把按住纸箱，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下："这是我物理竞赛要用的...很贵的。"

林雅被儿子反常的态度逗笑了。"紧张什么？妈妈又不是没见过..."她故意作势要去拆包装，"让家长看看你们学校的教学设备很正常吧？"

胶带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异常清晰。

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箱子里那堆硅胶制品和金属器械根本经不起细看。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在母亲即将掀开最后一层缓冲泡沫前突然按住她的手。

"其实...这是给小雨买的。"

"什么？"

林雅保养得当的脸上浮现出错愕的神情。她看着儿子镇定自若地取出一个银色颈环，那上面精密的电子元件确实像高端教具。

"儿童注意力监测仪。"陈默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张教授研发的新产品...能通过生物电反馈提升学习效率。"

他故意把印着日文的说明书翻到布满电路图的那页。阳光恰好透过纱窗照在密密麻麻的线路图上，晃得林雅眯起眼。

"上周家长会不是说小雨上课走神吗？"陈默乘胜追击，"这套设备要两万多...学校只给竞赛生配额。"

听到这个数字，林雅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这么贵？"她小心翼翼地触碰颈环内侧的电极片，"会不会有辐射？"

"绝对安全。"陈默露出学霸特有的笃定笑容，"我自己先用过才敢给妹妹试。"

他动作娴熟地戴上另一个黑色腕带状设备，按下开关时蓝光幽幽亮起。林雅没注意到儿子眼底闪过的异样光芒——那根本不是教学仪器，而是能释放微电流的情趣项圈。

"你看，还能连接手机APP。"陈默把早就准备好的伪造界面展示给母亲看，"绿色波形代表专注度..."

厨房突然传来玻璃杯打碎的声音。

两人同时转头。穿着草莓睡衣的小雨站在冰箱前，脚边是洒了一地的牛奶。她死死盯着哥哥手里那个银色颈环，脸色煞白——昨晚陈默给她看的网购截图里，分明标注着这是"高压电击情趣项圈"。

"小雨来得正好。"陈默微笑着举起颈环，"今天开始特训。"

餐桌上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林雅把煎蛋放进女儿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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