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火气很大,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吕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气,悄悄钻入她的被窝。用他熟练的舌头帮她尽情地勾
动疏通排泄。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泄了身子,窗外鱼肚白了,她也累
了,下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吕更民叹了口气,看天快亮了,
也没心思再睡,坐着发了一会子呆,才恹恹地起来做起了早饭。
第二天早晨吕贞贞昏昏沉沉地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几口饭就上学
去了,一早晨都没敢抬头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谁看出她的异样来。
这天早晨铜锁谎称肚子疼没有去上课,大早晨吃完饭慢慢磨蹭着去了吕更民
家里。
进门看见吕更民弯腰刨着一块木板,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吕叔儿」。
吕更民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院子里做着家具。王雪琴
手脚麻利地扫了院子,喂了鸡,又收拾出一堆脏衣服,做了一锅开水准备洗衣服。
看见铜锁来了,高兴地叫过来:「咋,铜锁,怎么没有去上学」。
「婶儿,这不是肚子疼嘛,就没有去,阳阳没在家嘛?」铜锁故意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不去上学,我们阳阳也得不去上学啊。」王雪琴开心地咯
咯笑着,显然她很喜欢看见铜锁这孩子,才十五岁,个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个头
了,长得一副白净面孔,看样子挺讨人欢喜。
「呵呵,我这不是没地儿玩吗,所以过来看看。」铜锁羞涩地搓着衣角,磨
蹭到王雪琴旁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卖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对
丰满的凸起随着她前后搓衣服而晃动。引动的铜锁的心也跟着晃动。
铜锁看了一会儿,脸上感觉发烫,而下体也很不争气地抬头了。他生怕被人
看出来,故意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极小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
扫了一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
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看见个年轻后生支起一个帐篷,怎么不让她敏感的神
经跳动呢?昨晚上食髓甘味总不尽兴,舌头再灵巧总不如那真东西来的痛快。昨
晚那未被压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来,她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浸水了,刚换的
内裤变得潮湿了。
她低下头使劲揉搓着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脏一样,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
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当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着吧。今天天
气不错,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猪粪撒开吧。」说着站起来扫了一眼铜锁,铜锁
正在痴迷地看着王雪琴,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像是过电般的一荡。
吕更民嗯了一声,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开春接了这个活,得抓紧时间给人家
做出来,地里的活计都耽误了,开春了再不把那猪粪撒匀到地里,就使不上劲了,
那小麦还能长好吗。
王雪琴抄起农具抗在肩头就出了门。
铜锁自己个儿待了一会儿,出门朝他家走了。等过了街口,他扭头看街上没
有个人影,忽地撒开腿朝村头地里跑去,他出门的时候看见王雪琴扛着农具朝那
边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卖力地撒着绿肥,想出把子力气,把自己使唤的累呼呼的了,
那欲望或许会压制下去。可是越发的干活,那邪火也愈发旺盛,加上温和的阳光
照射着,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浑身热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
然抬头看见地头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铜锁那孩子。她会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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