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招,若是不比,我这些天的苦功不就白下了?」。
蒋方秋云闻言笑骂了一声道:「你这丫头!不过是临时抱抱佛脚而已,能有
多大的作用?」。
荆棘雁不依道:「云姐,你干嘛裁(拆)我的台啊!我可是廷卫营出身,身
手本就不差!再者说了,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我的突击训练肯定是有用的!」。
一个面容冷峻的女人,却口出娇柔之声,这样强烈的不协调搭配,无疑会让
人觉得很不舒服,秦笛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竭力控制住身体的冷意。
蒋方秋云呵呵一笑道:「好!好!好!左右蒋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不如咱
们这就过去吧!」。
荆棘雁点头称是。秦笛也没什么意见,一行三人便向蒋府演武厅走去。演武
厅是典型地前朝风格,厅内色调以白色为主,正中悬挂巨幅「武」字。铁划银钩,
笔力遒劲,两旁配有两幅书法对联,正是:「小队出郊峒,愿七萃功成,甲洗银
河长不用;偏师成堡垒,看百蛮气慑。烟浩珠海有余清」。
除此而外,厅内再无大件物品,仅在巨幅「武」字下面摆有一副挨几。几个
蒲团,还有一些水果、小点之类。
秦笛见状心头又是不爽,感情蒋福所谓的准备。竟是为他的主子作看戏的准
备!秦笛还以为他是准备兵器、护具之类,心理反差太大,自然让秦笛更不想在
蒋府多呆。
此时,蒋文静早早地坐在蒲团上,见到三人,她也不站起来,兀自埋怨道:
「你们怎么那么久啊!我等的无聊死了,都快要睡着啦!」。
蒋方秋云笑着走过去,挨着蒋文静坐下,抹着她的头道:「你这孩子。一点
都不听话!明明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偏偏还对武术极感兴趣,真是拿你没
办法!」。
荆棘雁望了那边一眼,冲蒋方秋云母女点了点头,便对秦笛道:「秦先生,
我可以开始了。你好了没?」。
秦笛也点点头,示意自己可以了。
荆棘雁也不客气,兜手就是一记直拳,直轰秦笛面门,力道十足,不比男子
差上分毫,打到半途,正好遇上秦笛后发先至的擒拿手,显然秦笛是准备锁她脉
门,逼她就范。
化直为勾,荆棘雁右拳向外一划,空中轮出一个半圆,冲势不减,化作「黑
虎掏心」砸向秦笛胸腹要害。
秦笛微微一笑,胸腹一缩,擒拿手势不变,攻向荆棘雁的手肘。秦笛最擅长
的就是擒拿与错骨,只要模到对手关节,一个寸劲发出去,不是让对方脱臼,就
是让对方骨折,他攻向荆棘雁手肘的目地就是卸掉对方的骨头。
先前在蒋府窝了一肚子火,比试起来秦笛胸火一冒,也就忘了韩妈的告诫,
出手竞是半点不留情面。
谁知荆棘雁不但不怕,反倒一脸兴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荆棘雁已
经试出秦笛手下很硬朗,许久没有碰到过这么强劲地对手,荆棘雁血液中流淌的
战斗因子,在这一刻全都沸腾起来,叫嚣着让她给秦笛好看。
「喝……呀……」。
荆棘雁大吼一声,手肘不退反进,利用腰腹部力量,猛然撞向秦笛,这一招
若是打实,秦笛不但拿不住荆棘雁,反倒要伤在她手里。
坐在一旁看戏的母女两人,被荆棘雁这声大吼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知道
是荆棘雁开始兴奋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奋力猛攻向秦笛。
「荆姨加油!荆姨加油!打死那个混蛋!打死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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