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伤到胳膊,一定是伤到了脑袋,要不怎么会说出这种疯话!」。
白兰香掩饰地拧上瓶口,拿起棉签轻轻帮秦笛把药粉涂抹均匀。
秦笛面色一正说道:「香姐,我是认真的!」。
白兰香对上秦笛认真的眼神,心儿不由得一颤,可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说道:
「阿笛,你不要逗姐姐了,姐姐我比你大那么多,还生了一双女儿,我们……我
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秦笛眼中闪过一道异色,突然道:「香姐还记不记得那天你说的那些话?」。
白兰香一时没能领会秦笛的意思,有些茫然地道:「什么话?」。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戏谑,却故作正经地道:「香姐好像很喜欢被我叫作妈妈
哦!」。
这一声「妈妈」顿时唤起了白兰香那次有些禁忌的回忆,她的芳心像是被人
用巨木撞了一下似的,心门巨震,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阿笛……不要再
提那次的事了!」。
秦笛有几分做作,却也真有几分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要提呢?我觉得…
…这个称呼好像还是蛮刺激的呢!」。
白兰香粉脸酡红一片,只是拼命摇头,怎样也不肯说出原因,那样羞人的心
思,怎么能说出来呢?若是给秦笛知道,怕是自己没法在他面前作人了。
秦笛见白兰香不说话只是摇头,怎样问她都是同样的反应,秦笛眼珠一转,
索性干脆煞气娇来:「妈妈,我的胳膊好痛,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白兰香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声,话风出口才察觉没对,当下恨不得从地上寻个
洞出来,也好钻进去,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
秦笛似乎是调戏上了瘾,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岳母,喊的白兰香芳心欲醉,
偏有心头暗恼,这般矛盾的心思聚集在一起,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真是一个为
难了得?。
「好你个秦笛,怎好这样羞辱于我!」。
就在白兰香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当儿,偏偏被她觑到秦笛一脸诡计得逞的偷笑,
当下白大美人发了嗔性,对着秦笛挥起粉拳,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好大。
美人粉拳弱无力,原本怎样打也打不痛秦笛的,谁让他之前偏偏受过枪伤,
白兰香一通乱挥虽说毫无章法,却偏偏有一拳打在了秦笛受伤的地方,那本是刚
刚结痂的伤口,厚实的表皮早已退净,稍稍碰触都会引起一阵刺痛,更何况是白
美人这一记看似无力,却颇为扎实的捶击。
秦笛当下一声痛喊,身子微微一缩,装作痛晕过去。
白兰香以为秦笛是在假装,鼻中轻哼一声娇嗔道:「你以为装晕就能躲过去
么?不好好打你几下,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本已为自己痛骂几声,秦笛会有所反应,谁知他不但骂不还口,就连白兰香
又推了他几下,也不见他动静,这下白兰香可是慌了神,赶紧又是试鼻息,又是
掐人中的,忙活了半天仍然不见秦笛醒转。
「阿笛!阿笛!你可不要吓我啊!只要……只要你能醒过来,我答应你就是
了!我答应和你好……」。
今天白兰香可谓是大悲大喜,大喜又大悲,心神剧烈震颤之下,此时就算是
想哭也有几分欲哭无泪之感。
白兰香心中岂是无情,只是一来自怜身世,每每念及秦笛,总是抱着一副
「恨不逢君未嫁时」的心态,不敢直面对秦笛的感情。二来经过那晚和秦笛的禁
忌游戏,她自认更加配不上秦笛,她怕被秦笛当作淫娃荡妇,当作心思邪恶的女
人,所以在那一晚彻底疯狂之后,便封锁了自己的情感。
「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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