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不为所动,一边牵着苏柔的手缓缓向外,一边继续道:「这种女人,总
以为自己在报复社会,其实她不过是一个看不清事实的可怜虫,不珍惜自己处女
身份的人,不过是一群自甘下贱的妓女,男人喜欢妓女,却永远不会娶一个妓女
回家,会被女人踩在脚下的男人,若不是有所图谋,那就是人格低贱……」。
「哇……」。
刘翠环吐出一口鲜血,两眼有些翻白。
「翠环!翠环!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啊……」。
杨文虎再也顾不得那些规矩,将摇摇欲坠的刘翠环抱在自己怀里。
酒会的主人吐血,这在上流聚会中可是极其罕见的,不管出于什么心理,酒
会的宾客还是围了上来,送出几句不痛不痒的问候。
「对于执迷不悟的可怜虫,我只有一句话奉送……」。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不许再说了」。
杨文虎怒视着秦笛,眼中却隐隐闪出一丝喜悦。
「不……让……让他说!让他……说完」。
刘翠环扶着杨文虎,挣扎着站起来。
「与其沉沦苦海,不如早日超生」。
丢下这句话,秦笛半抱着苏柔,飘然离场。
「哇……」。
刘翠环再也忍不下这口气,吐出一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保安!保安!你们都吃屎去了?赶快给我拦住那两个杂种」。
杨文虎疯狂的咆哮着,却哪里喊的动别人?。
且不说佛拉芒会所不是刘翠环夫妇所有,就算是他们夫妇所有,以杨文虎这
入赘女婿在刘家的地位,也很难真正使动什么人。
坐上苏柔的莲花爱丽丝,一路奔驰出老远,秦笛始终保持着气晕刘翠环的那
副酷酷的表情,苏柔几次试图说话,看到秦笛那副表情忍不住又咽了回去。
「阿笛……我……我能和你说话么?」。
苏柔舌头有些打卷,眼前的这个秦笛,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都是尖
刺,让人难以靠近。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
秦笛微微一笑,浑身的尖刺一下子消失不见,那个和蔼可亲没什么架子的秦
笛又回来了。
苏柔重重出了口气:「呼!吓死我了,你刚刚……样子好可怕,我都不敢和
你说话」。
秦笛灿烂一笑:「会么?该不是你看错了吧?」。
苏柔将车停到路旁,盯着秦笛的面孔再三仔细打量,看的秦笛连摸鼻子。
「美丽与智慧并重,温柔且善良的好柔儿!乖柔儿!你能不能饶了我,不要
再这样看我了?我会……我会害羞的……」。
秦笛实在受不了苏柔好奇宝宝般的目光,被她盯了足足十分钟之后,秦笛终
于宣布投降。
苏柔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什么跟什么呀!你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了?
相比之下,我觉得还是刚刚那个酷酷的秦笛可爱些」。
秦笛装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道:「是么?那我还是变回去好了……」。
苏柔连忙拉住秦笛摸向脸上的右手道:「不要!不要!其实这样也不错」。
秦笛闻着苏柔身上传来的幽香,心神不由得一荡,目光微微一垂,便再也挪
不开了,由于苏柔拉扯自己的缘故,身体自然前倾,她身上的那件小褂难免受到
地心引力影响,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两座浑圆的山峰半隐半露,让人忍不住生
出一探究竟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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