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肆雪被张汝凌绑在一张椅子上。她两腿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两手手腕跟扶手绑住,卡得双腿只能以最大的限度张开。那充满诱惑的粉色肉缝害羞的微张着。阴环穿透两片小阴唇交汇处的嫩肉,原本上面挂着的玫瑰金色葡萄形铃铛却已不见,只有阴环独自闪闪发光。
张汝凌回屋放下手里的东西,重新回到肆雪身边。原本肆雪在屋子中间,现在既然有个“观众”挂在门上,张汝凌便把肆雪推到正对屋门的位置,让她敞开的阴部正对着鹿言。肆雪因私处大开的对着个陌生人而感到万分害羞,偏过头去,不和鹿言对视。
张汝凌拿来一根橡皮筋,来到肆雪面前,轻轻抚摸她娇嫩干爽的阴唇。
“不错,洗的很干净。”说罢,他将那橡皮筋的一端套在肆雪的阴环上,然后又拿过那串葡萄形的铃铛,挂在橡皮筋的另一端。“来,让我们看看这个能拉多长。”张汝凌一边说,一边用手捏着那铃铛往后退。橡皮筋被渐渐拉长,虽然看起来并不粗大,但肆雪阴蒂根部感受到阴环的拉力非常可观。小阴唇交汇处被扯得像鱼鳍一样竖起,隐隐的疼痛预示着随时会到来的危险。
“主人——啊!”
肆雪“主”字刚出口,张汝凌便一松手。橡皮筋扯着银质的铃铛飞驰而来,重重的抽在肆雪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像是为肆雪的惨叫伴奏。
“弹性不错”张汝凌夸赞着橡皮筋,又拿出一团棉线,系在皮筋一端的铃铛上。然后他降下屋顶的一个铁环,把棉线穿过铁环拉下来。那铁环就在肆雪身体上方,张汝凌向下拉棉线的一头,另一头便扯着阴铃将那条皮筋向上拉长。当肆雪感觉阴环快要将撕裂的时候张汝凌才终于停下来,然后把剩下把棉线绕成小团系住。
“张嘴”肆雪乖乖的张开嘴巴,张汝凌把线团放进她的嘴里。
“叼住了啊~”
张汝凌说完,又去找别的道具。肆雪就这样紧闭着嘴唇,阴唇被扯的疼痛扰乱着她的心神。但更令她在意的是鹿言的目光。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被主人调教。虽说对方也是女人,但这样大敞着阴部显示自己的丑态,还是让她感受到万分的羞耻。而且此时她想扭过头都难以做到,因为稍微一转脖子,阴部就被扯得更疼,只有面相正前方才能稍稍轻松一点。
鹿言看着以这种姿势被绑着肆雪也尴尬的要死。但她脖子套在项圈里,承受着上半身除右臂外的大部分重量,想要转向别处也很困难。她就这么看着可怜的肆雪,看着那被扯起的阴唇,回想着馨儿跟她说的:阿凌总有很多好点子……
张汝凌在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去了厕所。鹿言感觉和肆雪这样的对视略显尴尬,便要主动发个招呼活跃一下气氛。她抬起自由的左手朝肆雪挥一挥说:“Hi~那个,我,自我介绍下。我叫鹿言,很高兴……呃,认,认识你。(人家这模样的时候说很高兴认识人家是不是不太合适?哎呀算了不管了)”
肆雪心里骂了句:该死的E人,打的什么招呼!她也不知说什么,更何况嘴里叼着线团,稍有不慎阴唇就要遭殃,于是便闭紧嘴唇一言不发,眼睛斜着向旁边看去。鹿言见状赶忙补充:“啊,我知道你不方便,就不用介绍你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姑且叫你姐姐吧。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打个招呼哈,嘿嘿。”鹿言两脚在门外尴尬的抠出了两座四合院。肆雪看看鹿言,觉着这家伙倒是有啥说啥。想想身上仅有的能动的地方,就勉强朝鹿言摆了摆翘起的右脚丫作为打招呼的回应。
张汝凌终于回来了,他拎了一桶灌肠液放在肆雪旁边,拿一个大号针筒抽满了灌肠液,继而蹲在肆雪身前,借着灌肠液的润滑将针筒插进了眼前那干净紧致的菊花心。
肆雪的肛门被突破,本能的要叫出来。但嘴巴刚要松就马上又闭紧了,只发出了“嗯”的一声,后怕的在心里念叨:好险好险,差点忘了还叼着线头,否则要是打到主人可不好。随着针筒的推动,肆雪直肠中感到一股暖意。她暗暗感激张汝凌用了加热的灌肠液,这样肚子里就不会太难受了。一管推完,对肆雪来说自然没什么难度。张汝凌又吸了满满一针筒,再次向肆雪的屁眼里注射。
“啊——”鹿言这时叫了出来。
“怎么了?”张汝凌头也不回的继续专注于肆雪的菊花。
“有,有人摸了我的屁股~”鹿言有些怯生生的说。
“哈哈,那不是摸你的屁股,那是摸我的门铃。”张汝凌依旧不回头,“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可能就走了。”
“嗯,有人‘按’的时候再叫,做一个合格的门铃,哈哈哈。”
说话间,又是满满一针筒的灌肠液进入了肆雪的身体。肆雪的肚子开始发胀,这种饱胀感倒并不特别痛苦,更像是一种被填满的充实。可令肆雪更加在意的是与鹿言对视的视线。鹿言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肆雪被迫敞开的私密部位。一股滚烫的羞臊感直冲肆雪头顶,比任何痛感都强烈百倍!肆雪感觉脸颊火烧火燎,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到了脸上。她拼命别开头,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但冰冷的椅子扶手和手腕上的束缚带无情地把她钉在耻辱柱上。
“真是的,主人为什么把她挂门上?” 这个念头在肆雪脑海里盘旋,盖过了肠道里温润的流动。温暖舒适的液体和陌生人惊骇目光造成的强烈羞耻,让肆雪咬紧了下唇,眼球四处乱转,躲避着鹿言的目光。她巴不得张汝凌现在立刻把她拖进厕所里调教,无论对她做什么都行,哪怕打她,让她喝尿舔屁眼她都愿意。
“呜~”随着一声闷哼从肆雪的喉咙里逸出,第三筒灌肠液开始进入肆雪的身体。饱胀的压力开始转化为一种沉闷的胀痛。菊口处的括约肌开始不自觉地轻微蠕动、颤抖——肆雪的身体在本能地对抗这持续的灌入,使得她不得不动用意志力,有意识地收缩、绷紧肛门周围的每一束肌肉,就像在体内筑起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
鹿言看着肆雪痛苦的表情,后门尚未被开发的她难以想象三大管液体硬灌进去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这么多水灌进去身体不会坏么?那里会很疼吧?所以要把她紧紧捆住是怕她因为太疼而失控?看凌哥的样子似乎对做这事乐此不疲啊。鹿言想着想着,又记起娇娇对她说的:凌哥不喜欢玩屁眼……
忽然,她感觉屁股上又是一阵温暖。一只有力的大手正揉捏她的屁股。她下意识的要叫出来,又想起张汝凌令她不要乱叫,要“按那里”的时候再叫,于是便忍住没有发生声。那只手捏完了左边捏右边,随后又顺着股沟滑下来,却并不触碰那最诱人的花心,而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阴唇。鹿言虽然身体瘦小,但阴唇却很肥美。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将小阴唇完全包裹在里面,令她的下体真的就是一道肉缝。那手指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手感,反复在两片阴唇上摸索。鹿言的下身传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过了一会,手指分开厚实的阴唇向里探索,摸到了细嫩窄小的小阴唇。鹿言两腿不自觉的夹紧,这样的动作却让手指的刺激变得更加强烈。鹿言强忍着,任由那只手随意的侵犯自己却不敢叫出声。她不知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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