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了,听得叶静怡此言,阿福犹疑地道:「绑住双手,那如何疗伤?」
叶静怡伸出香舌,诱惑地舔了舔丰唇,向阿福抛了个媚眼,笑盈盈地道:
「用小嘴呀!爷不知道,静怡的小嘴可是疗伤的神器,那些金创药可比不了,效
果如何,爷一试便知!」
阿福刚刚才平息的欲火瞬间又被叶静怡勾了起来,受伤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
翘了翘,浑身气血直往胯下涌,血滴得更快了,逼得阿福不得不沉下心来,压制
住升腾的欲火,暗骂一声「骚蹄子」,故作大方地道:「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
地恳求,老爷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赎罪!来吧!」
叶静怡诧异地道:「爷不将静怡的双手绑住么?」
阿福冷哼一声道:「不必了!谅你也翻不起什么浪!」
叶静怡微微一笑,献媚似的道:「爷果然有胆有识,静怡佩服,可惜静怡身
有禁制,不然就凭爷这份豪气,静怡也要好好侍奉爷一回!」
阿福好不容易才安下心来,但只消被叶静怡瞟上两眼,心头的欲火便又抑制
不住地燃烧起来,受伤的肉棒胀得隐隐作痛,心里暗骂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
狐狸精!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再拖延片刻,老子这伤口都自己止血了!」
阿福如此想着,没好气地道:「废话少说!快帮爷疗伤!」
叶静怡见阿福急切的模样,心底暗暗发笑,也不多言,香舌轻吐,轻轻一扫,
便将那龟头上溢出的点点血丝卷在舌头上,送入了口中,妖媚的模样好似灵蛇捕
食一般,直爽得阿福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也猛地颤了一颤!
叶静怡见状,媚眼如丝地瞟了阿福一眼,不紧不慢地张开檀口,缓缓地含入
了那尚在渗血的龟头,轻轻啜吸起来,鼻翼里还哼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
虽然阿福不久前才试过叶静怡品箫的滋味,但此一时彼一时,当时阿福满脑
子都想着如何蹂躏叶静怡,只感觉叶静怡口舌之技纯熟无比,善于侍奉男人,并
未感觉到小嘴的神奇,如今肉棒受了伤,再被叶静怡一番细细吸吮,滋味确是大
不相同。
阿福只觉叶静怡的小嘴温润多汁,嫩滑的口腔软肉将受伤的龟头裹得紧紧的,
好似泡在温泉中一样,那灵活的香舌时而贴心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飞速舔舐着
伤口和马眼,弄得龟头麻酥酥的,说不出的惬意和舒爽,那股隐隐的疼痛瞬间消
散,禁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赞叹:「唔!好棒!你这骚蹄子,舔得爷
舒服极了!老子一生玩过数以百计的女人,从没有一个像你这骚蹄子一样,舔得
爷如此舒服!」
叶静怡似乎对阿福的赞美很是受用,她缓缓地吐出龟头,灵巧的香舌上下翻
飞,绕着那硕大无朋的伞状肉冠舔个不停,小嘴则窝成圆形,轻轻地含住龟头最
顶端的部位,像是亲吻一般缓缓地吸吮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道:「爷的阳根
……好粗好大……静怡……也见过上百个男人的阳根……爷是最大最雄伟的…
…静怡好想……吃爷臭臭的……烫烫的阳精……求爷赐给静怡……」
阿福爽得直吸凉气,才刚舔了一会,阿福便已经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只觉
那小舌头每舔一下,肉棒便兴奋地跳一下,下面的春袋胀鼓鼓的,万千子孙种蓄
势待发,只等一个爆发的契机,便会像离弦之箭一般喷射出去。
阿福可不想如此轻易地射精,他猛地深吸两口气,强行压住那汹涌的射精冲
动,并耸动腰身,发力顶了顶叶静怡的喉腔,咬牙切齿地道:「想要爷的阳精?
你还早着呢!好好舔,侍奉得爷舒坦了,爷就赏你一泡浓精,喂饱你这骚蹄
子!」
阿福经验丰富,叶静怡也不是雏儿,她正是感觉到阿福的肉棒隐隐跳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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