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报案也没用,只要公安不把丁棍弄死,丁棍在牢里都能指挥手下马仔去要
钱。
陈舒都快给他揪死了,直揪到八点半,再不去上班的话,经理不骂不才怪?
於是推开杨文道:「好哥哥!我知道你爱我,但这都三炮了,要是再揪下去,我
上班就没劲了,第一天做大活就怠慢了客人,老闆会骂的」。
杨文得意忘形的道:「前面不会叫你们上大钟的,至少得培训一个月,一个
月之后,才能跟在熟练技师后面实习,陪客人双飞」。
陈舒道:「什么意思?」。
杨文掩饰道:「我也是里面朋友说的,你们去了那种会所之后,不可能叉开
双腿任人日就行了,还要翻许多花样,哄男人开心,叫他们愿意点你的钟,甚至
跪地求插,那样客人才有兴趣,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后,才有可能经常被点到
钟,你要是聪明又能放下脸的话,两三个星期就会全套动作了,经理觉得你行了,
就给你实习的机会,人家技师上大钟,客人加一百块钱,点你一同去双飞,而且
这一个月内,因为你在培训期,也没提成,只拿保底工资」。
陈舒叫道:「怎么会这样哩?这些男人拽他妈B的拽,老娘肯叫他们插,已
经是放下脸了,他们还挑什么三拣什么四的?」。
杨文哄道:「不过保底工资也有四千,加上我的钱,足可以还棍哥一个月的
利钱了,来日方长吗?只要我们肯努力,那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来——!我
们一齐勤努力,我们相信明天会更好」。
陈舒被他逗得笑了起来道:「就你的嘴会讲!不过我会努力的,只要男人肯
插我,肯给我钱,我什么脸也顾不得了,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不就行了?只要熬
过了实习期,老娘就不信赚不到那些臭男人的钱」。
杨文犹豫了一下,似有话讲,但却又偏偏忍住不开口。
陈舒道:「你有话就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人家的身子和心全是你
的」。
杨文歎气道:「唉——!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陈舒推搡道:「是不是钱的问题?你快说嘛,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依」。
杨文苦着脸道:「这个世道你也知道,我到了东莞后,少不得有些人情来往,
到人家家里空着两个手也不是个事,见着人家孩子要表示表示,要不然人家会说
我不懂事,有机会也不会给我,唉——!难呀」。
陈舒想了一想,一咬牙道:「说吧!你要多少?」。
杨文摇头道:「连路费带人情的,至少一万吧,算了,我去找朋友想办法」。
陈舒狠下心来,咬着牙拿出方才刚划入钱的银联卡道:「这卡里正好有一万,
你先拿去用,密码就是我生日,出门在外的,没有钱可不行」。
杨文道:「那怎么可以呢?」。
陈舒一把抱住他道:「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我再苦也值了」。
杨文心道:「傻妞呀!」嘴上却道:「不是一辈子,是一万年,感谢你相信
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话,狠狠的抱住陈舒,泪流满面,做足了戏分。
陈舒依依不舍的和杨文道了离别,踩着劣质高跟鞋,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格兰
云天。
带班的经理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立在门口,看见陈舒进来,大骂道:「你
几点上班?不想干的话,趁早滚蛋」。
陈舒陪着小心道:「经理!是这样的,本来我中午就应该来了,但是我家出
了点事,男朋友又要去外地,所以耽误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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