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虽然是重点学校,但宿舍条件不算好,每个房间住四个人,没有阳台和
独立卫生间,衣服只能晒在宿舍门口的走廊,厕所和盥洗间设在每层楼的中间。
三个室友来自不同的县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个人在床上都安装了挂帘,
虽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几个室友换衣服和睡觉,都将挂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心里虽不以为然,但出门随众,也在床上装了拉帘。
后来证明这是对的,因为宿舍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吸顶的转头扇,晚上睡觉
拉了拉帘后,根本吹不到身体,感觉又热又闷。
因为装了拉帘,我才可以脱光衣服,继续我裸睡的习惯。
既可以更凉快更舒服地睡觉,又不影响大家。
很快过了一个月,到了国庆,学校放假一周,大家准备都家去。
想到老家,又可以见到慈祥的爷爷奶奶,自然倍感亲切温馨。
还有一点就是,在学校一个月,天气炎热,白天上课都算了,晚上到宿舍,
为了迁就大家的习惯,睡觉前还要一直受着衣服的束缚,真是又累有闷。
终於放假了,我一到家,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房间,清除身上所
有的束缚,然后蹦跳着去看望阔别一月的爷爷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旁边的爷爷看着我一来又马上是光溜溜的,
笑着说:「圆圆上高中了,还是不改小光猪的习惯,在学校这样可不好呢。」
我笑着答:「人家是到家才光猪猪呢,在学校不知多保守,睡觉都拉着
帘子呢,都闷出痱子啦。」
奶奶笑着说:「难为我们圆圆了,现在到家,想怎样就怎样,这里又没外
人在。」
说笑着,我光着身子,进进出出帮奶奶扫地擦桌,摘菜洗菜,张罗晚饭,温
馨融融,不在话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独自出了门,跑到之前和小夥伴玩乐的后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边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失望,一个人脱光衣服,在水潭游了一会,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阳西斜,小夥伴们始终没有过来,我失落地离开了水潭。
随后两天,我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个人离开,
之后就没有再去过。
放假这个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陪爷爷奶奶说话聊天,帮爷爷奶
奶做家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后,又是疼爱,又是无奈。
转眼来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气已渐渐变热,我又开始了习惯的裸睡。
这个星期五,学校响应政府退耕还林号召,组织全校师生到郊外,搞植树活
动。
很不巧,我从星期二起,就开始了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
里请假,在宿舍休息。
说来也巧,就在活动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来感觉病魔已
离身而去,吃了点室友帮忙打来的白粥和麵包(室友虽思想保守,大家感情还是
很好的),又睡到十点多,精神基本恢复了八九成,赤着身子爬起来。
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也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人声。
说是植树活动,大家其实都当作一次难得的郊游,这时又怎会有人留下呢。
刚想穿起衣服,忽然脑门闪了一下:对啊,现在宿舍楼都没人,这么急忙穿
衣服干嘛呢。
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享受一下没有衣服束缚的乐趣呢。
於是我赤条条地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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