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卉这进退失据的当儿,突然,大厅的喧哗声变成了暴雨般的雷鸣,夹在雷鸣声中是下注赢了的赌徒们的欢呼——
“呵呵,我就说这黑又硬要赢嘛!”
“搞皮搞皮!黑金刚牛掰!”
“这是直接K.O胜,赢的钱是不是要翻倍哦!”
......
或者输了的赌徒的抱怨——
“这才几分钟,这妞也太不经操了嘛!”
“不行,下一个派潘金莲上,搞不定就直接来句大郎,吃药了!看狗日的黑鬼怕不怕!”
“派孙二娘上,直接剁了做酱肉包子,TMD都不用加酱油!”
......
很明显台上的结果出来了,黑又硬跟司仪小姐的操屄PK,以女方率先达到了高潮失败而告终。封某人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台上,这才不得不将宁卉松开,宁卉赶紧捂着耳朵,人群中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已经让宁卉的耳朵快要炸裂。
“各位,司仪小姐已经不幸阵亡,”已经瘫软如泥的女司仪被两个服务生抬了下去,换了个男司仪上来,“现在,有哪位勇敢的先生把女伴送上来继续挑战我们的黑金刚?”
男司仪的话音刚落,封某人便兴奋的转过头来伏在宁卉耳边来了句:“宝贝,你要不要上去试试?”
“不不不,不要!”宁卉吓得大惊失色,生怕封某人是来真的,赶紧起身准备逃离。
“唉唉,跑啥啊?”封某人见状连忙拉住了宁卉的手,嬉皮笑脸的说到。
宁卉惊魂未定,眼眶里的泪水都在打着转儿,封某人见宁卉是真的被吓着了,赶紧将宁卉复又抱在怀里,嘟着嘴杵到宁卉的嘴唇上嘟囔到:“宝贝别怕,我哪里舍得让你去给黑鬼糟蹋呢!”
宁卉紧紧的拽着封某人,男人那发糕般的身躯是宁卉今晚能够拽住的唯一的安全感。
“有没有哪位先生站出来,让自己的女伴上来挑战?”台上男司仪继续鼓噪着,见台下半晌没回应,男司仪终于亮出了噱头,“谁挑战成功的,我们将现场给予挑战者一万块钱的奖励!”
哗——台下一片骚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家面面相觑这个挑战者将出现在什么角落时,就见一直坐在宁卉跟封某人旁边的张先生一把把黏糊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可怜的十八线小艺人拽了起来,然后朝台上大声喊到:“挑战者在这里!”
“啊!”小艺人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差点摔倒在地上,一边的乳房还裸露在外,接着全场的目光齐整整朝这边刷来。
宁卉看着衣衫不整的小艺人顿时感到背脊发凉,要是自己被逼着上台去挑战,现在全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的将是自己。
小艺人赶紧伸手遮住自己裸露的乳房,然后梨花带雨的看着张先生,张先生却冷笑一声,一掌拍在小艺人的臀部上:“上去,让黑鬼操操有啥,操赢了你不是爽了还能拿一万块钱的奖金,这样的好事你还装啥可怜呢?”
“非常感谢这位先生大方送他的女伴上来挑战,我们的下一位挑战者就是这位美丽的小姐了,现在请我们的服务员护送我们勇敢美丽的挑战者上台!”男司仪这下逮着机会了,根本不给让小艺人逃离的机会,话音刚落,一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两个服务生不由分说的架着小艺人就朝台上走去。
宁卉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小艺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扔进了屠宰场,宁卉愈发感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悲哀。而更让宁卉愤怒的是,一旁的张先生竟然若无其事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悠然自得的抽了起来.....
“第二场投注现在开始了哈,各位赶紧下注......”人群的喧哗声中再次传出刚才坐庄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叫喊,“我看这位上来挑战的小姐胸大屁圆,底盘很稳,一定非常耐操......”
女人在这些有钱人嘴里只能配得上胸大屁圆,非常耐操如此毫无尊严的用词,宁卉感到满心悲伤,似乎唯有紧紧倚靠在封某人的怀里才能感到某种虚幻的踏实。
而封某人依旧将宁卉的香舌叼在嘴里美滋滋的享用着,把宁卉此刻因为恐惧而紧紧拽在自己怀里的娇态当成了对自己情人般的依恋,这份错觉让华伦天封愈发自得,那种拥有全场最美丽的女人的自豪感让封某人在今晚现场一众达官贵人面前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这种满足感让封某人瞬间觉得自己站到了人生的巅峰,这是一种男人的巅峰,封某人用美人在怀再一次证明了权力的真谛和价值。封某人知道不是自己手中那点人民赋予公仆的权力,自己其实啥也不是,一亲像宁卉这样的女人的芳泽的梦想将永远照不到自己的啥也不是的现实......
封某人知道谁也不能将这样的权力永远拽在手中,它随时都将如沙子一般从自己的手中流走,唯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现时手中的权利兑现的女神身上的芳香,柔软的身体,欺霜赛雪的肌肤和醉人的呻吟才是最真实的存在,这样天堂般的享受多一秒是一秒,至于明天......
“汩汩汩......汩汩汩......”对于此刻的华伦天封来说,明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自己的所有感知和存在的意义都消融在与宁卉那甜甜的香舌的交缠之中......
“嗯嗯嗯......嗯嗯嗯......”突然,宁卉睁开眼,身体开始了不停扭动,特别是一边的大腿使劲往封某人身上贴靠着。
封某人不明就里,以为宁卉是欲情傍身导致身体的本能反应,于是更加疯狂的吮吸着宁卉的柔舌,嘴里还兴奋的嘟囔着:“宝贝,你的腿夹得好紧!是不是想我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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