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羞处与肉棒贴实,早感林冲那肉棒坚硬如铁,顶磨下身,一时也是情动
,不由嗔道:「官人好坏,一来就,就想那事……」
林冲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
言罢右手引着若贞左手,去握那肉棒。
若贞本已情动,她右手勾着林冲脖子,她左手任林冲拉向那肉棒,轻轻用手
圈实。
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识一摔,脱开肉棒。
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肉棒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
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
只觉丈夫那肉棒,实是小他好多。
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
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龟头,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
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肉棒可比!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
好,与男人喜好妇人乳房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
禁。
高衙内那阳具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
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
若贞一握丈夫阳具,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
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
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
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卧
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勐然想起今日林冲来得急,那本《云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
,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
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
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
…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
那淫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
林冲不以为异。
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
便改日与娘子欢好。」
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
勐然想起那本淫书,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
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
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
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来,与娘子共
聚。」
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
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机,侯门似海冷如冰。
此去良缘皆成梦,不如早拾旧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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