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得想退,刘真却轻按她后脑,柔声指导:「别怕,蓉儿……牙齿收好,
舌头绕着它打转,就像你吹《碧海潮生曲》时,舌尖挑动箫孔……对,就是这样
……睁开眼,看看我。」
刘真暗暗给黄老邪赔个不是:对不住了,药师兄!借你的神曲一用!让你闺
女好好帮我吹吹箫!
黄蓉睫毛颤了颤,死死抿着唇,偏就是不肯抬头。
黄蓉心中想起《碧海潮生曲》,心中的紧张慢慢放下,她试着模仿,舌尖绕
着龟头画圈,笨拙却认真,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沾湿了阳具,泛出晶亮的光泽。
她渐渐找到节奏,唇瓣收紧,像是吹箫时收束气息,轻轻吮吸,发出「啵啵」
的轻响。刘真低哼一声,腰眼酥麻化作快感,阳具在她口中慢慢胀大,撑得她唇
角微张。
她的唇瓣重新覆上那已硬如铁杵的阳具,柔软的唇肉先是轻轻贴住龟头,像
一片温热的花瓣裹住一颗滚烫的珠玉。
她微微张口,唇缘沿着龟头的弧度缓缓滑动,细腻地摩擦那光滑而敏感的顶
端,带出湿润的「啧」声。龟头在她唇间轻颤,渗出晶莹的前液,被她唇瓣一抹,
涂得亮泽如玉。
她试探着将唇瓣收紧,像吹箫时收束气息,轻轻吮吸龟头,舌尖探入冠状沟,
沿着那道敏感的凹槽打转。舌尖柔软却灵巧,像一枚细笔在沟壬间勾勒,轻轻刮
过每一道褶皱,撩拨得刘真腰眼一麻,低哼出声。
刘真爽的飞起,声音里满是得逞的餍足。他低头往下看去——那张平日里聪
慧灵动的脸蛋,此刻埋在他胯间,红唇被粗大的阳具撑得薄薄一层,唇瓣外翻,
像一朵被狂风蹂躏的桃花。
她的鼻尖几乎贴到他湿亮的耻毛,呼吸喷在他小腹,热得发烫。那画面太过
震撼,刘真只觉一股炽热的征服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这就是他的天命真女,名
动天下的黄蓉,丐帮前帮主,东邪之女……如今却跪在他身下,用她那张曾经舌
战群儒的嘴,为他含弄阳具。
「真好看……嘶——」刘真哑声赞叹,拇指擦过她鼓起的脸颊,感受那被阳
具顶出的弧度,他被吹的舒爽连连,不听的吸着凉气。
「嗯……嘶……哦……嘶……蓉儿,爽死了!」
黄蓉察觉他的反应,胆子更大,唇瓣顺着冠状沟滑行,时而轻咬,时而吮吸,
发出「啵啵」的轻响,像是箫孔被指尖挑动的颤音。
她向下含得更深,唇瓣包裹住阴茎上段,柔软的内侧唇肉紧贴青筋暴凸的茎
身,上下滑动,像是拉奏一管名箫。她的舌头也不闲着,贴着阴茎下侧的尿道口
来回舔舐,湿滑而温热,带出黏腻的水声。阴茎在她口中跳动,青筋被唇瓣挤压,
龟头胀得更甚,顶得她唇角微微鼓起,勾勒出淫靡的弧度。
黄蓉的动作逐渐流畅,唇舌配合如行云流水。她时而浅浅含住龟头,唇瓣快
速抖动,像吹箫时的急促高音;时而整根吞入,唇肉紧裹茎身,舌尖在冠状沟与
茎身间来回刮扫,像是《高山流水》中的连绵低鸣。她的唾液淌得更多,顺着阴
茎滑到根部,润得那丛黑毛湿成一缕缕,闪着晶亮的光。
刘真被她吹得神魂颠倒,脑中只剩古诗碎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
教吹箫?」他双手插进她湿发,喉头滚动,低吼道:「蓉儿……再深些……爽死
我了……」
黄蓉眸子水光潋滟,喉头微紧,试着吞得更深,唇瓣几乎贴到阴茎根部,龟
头顶入喉头,挤压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箫声中的颤音,悠扬而勾魂。
她仿佛看到了郭靖被她吹的欲仙欲死,忘记了襄阳,只愿被她吹着射出阳精,
她会跪着保持着吹箫,咬着靖哥哥的龟头把他一路带出那座该死的城池……
她心下温暖而得意:吹个箫而已,我女东邪是什么人,一学就会!靖哥哥,
你等着我……
刘真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扣住她后脑,腰胯猛地挺动,开始抽插。阳具在她
口中进出,龟头每次深入都顶到喉头深处,带出「咕噜咕噜」的深喉水声;退出
时,唇瓣被扯得微翻,冠状沟被舌尖刮过,快感如雷轰顶。
黄蓉的喉头被顶得微微鼓起,唾液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湿透了胸前双
峰。
他抽插数下,节奏越来越快,龟头在喉头挤压,茎身被唇瓣紧裹,冠状沟被
舌尖反复撩拨,层层快感叠加,像是被一管玉箫吹奏到极致高潮。刘真低吼一声,
阳具在深喉中跳动,险些再次喷射,却生生忍住,猛地抽出,带出一串晶亮的银
丝。阳具早已硬挺如铁,恢复了雄风,甚至更为壮大。
黄蓉喘息着抬头,唇瓣红肿,嘴角牵着唾液,眸子却亮得像星子,声音沙哑
而娇媚:
「真儿……够硬了!还不快来?」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