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的身体,像被瞬间通上了高压电一样,猛地颤抖了一下!
许静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得心头一跳。她走到门边,通过那冰冷的、凸透镜般的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人。
女人很高,很瘦,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她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脸上是精致的、却又毫无表情的妆容。她的眼神像两片锋利的、冰冷的玻璃。
“……您好,请问您找谁?”许静姝,隔着门礼貌地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
她只是缓缓地抬起头,用她那双同样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看着那早已因为恐惧,而变成了一个,扭曲的圆点的……猫眼。
“……许小姐,是吗?”女人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我是您的私人造型师,您可以叫我,Ann。”
“……造型师?”许静姝愣住了。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依旧像一尊石像一样,僵在原地的丈夫。
她打开了门。
Ann,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就径直走进了客厅,将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化妆箱,放在了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响。那声音,不像一个化妆箱该有的声音。倒像一口,小小的、装满了冰冷的、金属的刑具的……棺材。
“时间,很紧。”Ann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块,同样冰冷的、黑色的腕表,“现在,请您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
“……什……什么?”许静姝,以为自己,听错了。
“脱光。”Ann,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冰冷的权威,“包括,内衣,和内裤。”
许静姝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像一个真正的、被,彻底,冒犯了的、良家的、传统的女人,下意识地用双手死死地,护在了胸前。她的目光,像两只受惊的、正在疯狂地,寻找着庇护所的兔子,投向了她那唯一的丈夫。
而高远,却像一个瞎子和聋子一样,死死地低着头,不敢和她有任何眼神的接触。
“高先生,”Ann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锋利的手术刀,射向了高远,“看来,你的‘沟通’工作,做得并不到位。”
高远,浑身一颤。
傅斯年那温和的、慈祥的、却又充满了,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残忍的声音,再一次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如果,她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不配合……”
“……你,和你在宜宾老家的父母,会一起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
最终,那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彻底压垮的恐惧,战胜了那早已被他自己亲手,背叛了的爱情。
他猛地抬起头,冲着早已被眼前这荒诞的、地狱般的一幕,惊得不知所措的许静姝,发出了他这辈子第一声,也是唯一一声的咆哮。
“……脱啊!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吗!”
那声音像一把,最钝的、生了锈的、沾满了,最肮脏的污秽的刀,狠狠地捅进了许静姝的心脏。
然后,又用一种充满了“凌迟”意味的力道,缓缓地转动。
将她那二十七年来,所有的“信仰”、“爱情”、与“尊严”,彻底地绞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充满了“背叛”与“绝望”的烂泥。
最终,她像一具真正的、早已被抽干了所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松开了那护在胸前的、早已,冰冷的双手。
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那同样充满了“干净”与“温暖”气息的、棉布长裙的……扣子。
当那最后一件,小小的、白色的棉质内裤,也从她那早已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上滑落时。
Ann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满意”与“赞许”的笑容。
她像一个,最专业的、也最冷酷的“资产评估师”,绕着这具赤裸的、完美的、充满了“开发潜力”的“原材料”,缓缓地走了一圈。
“……啧,品相,还不错。”她喃喃自语,“就是……太‘干净’了点。”
她戴上那双,早已准备好的、黑色的、充满了“仪式感”的皮手套。然后从那个充满了不祥气息的化妆箱里,拿出了一条,刻着“贱畜”二字的、冰冷的……项圈。
“咔哒。”
一声,清脆的、充满了“终结”与“新生”意味的、金属的悲鸣响起。
许静姝,像一尊真正的、早已被底驯服了的、充满了“悲哀”与“绝望”的、活体的艺术品。
赤裸着跪在了那冰冷的、能,清晰地映出她那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脸的……
地狱的门口。
Ann像一个最挑剔的工匠,正在审视一件刚刚完成了初步塑形的半成品。她戴着黑色皮手套,用冰冷的手指捏住许静姝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和屈辱浸透的脸。她的目光,像两把精准的游标卡尺,在许静姝赤裸的身体上缓缓扫过,评估着每一个数据。
“……皮肤弹性不错,没有妊娠纹。骨架匀称,是上好的衣架子。”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自言自语般的语调评价着,“可惜……太‘干净’了。”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许静姝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早已挺立起来的、粉红色的乳头上。她皱了皱眉。
“没有穿孔?”
她又蹲下身,用冰冷的手指粗暴地分开了许静姝因为恐惧而死死并拢的双腿。她的目光落在那片从未被外人染指过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她再次发出一声充满了不耐烦的咋舌。
“……这里,也没有?”
Ann站起身,像看着一件存在致命瑕疵的“次品”一样,看着早已被极致的羞耻折磨得几近昏厥的许静姝。她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部经过加密处理的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是我。”Ann的声音冰冷依旧,“傅先生。成都这边出了点小状况。”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些什么。
“‘抵押物’的身上,没有预留‘接口’。”Ann的语气像是在汇报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公事,“是的,乳头和阴蒂,都非常‘干净’。”
短暂的沉默后,她问道:“需要现在进行‘现场施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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