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组除了神崎,看来好像没有那么厉害的成员。
我在起跑同时,用和刚才大致相同的感觉跑步,哪怕是神崎也完全无法做到追上我。
最后,我再次得到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果然,你才是 D 班最该提防的人。”神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目光紧紧锁在我身上。
他想起之前几次和 D 班谈合作,每次堀北站在台前交涉时,我都安静地跟在她身旁,看似默不作声,像个无关紧要的影子,可此刻再回想,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反而透着诡异——说不定从始至终,都是我在背后操控着堀北,两人一明一暗,演着“真假领导者”的戏码,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这些心思在他脑海里翻涌,我却一无所知,只是望着赛道尽头的记分牌,心里暗忖:从现在起,把藏在暗处的实力慢慢摆到明面上,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绫小路那家伙……又是第一!”“喂喂,你到底还藏了多少本事没拿出来啊!”两道咋咋呼呼的声音猛地响起,池和须藤几乎是踩着比赛结束的哨声冲了过来。
还没等我反应,须藤就一把揉乱了我的头发,力道大得带着少年人的莽撞;池也凑过来,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瞪大眼睛追问,语气里满是又惊又喜的佩服。
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肩膀也被拍得微微发麻,可看着两人眼里毫不掩饰的热情,听着周围同学们跟着起哄的笑声,一股久违的、属于同伴间的热络感涌了上来——这种和大家一起为比赛欢呼、毫无保留分享喜悦的感觉,倒比独自藏在暗处更让人觉得舒畅。
回到帐篷后,我盯着女生们的竞赛。
一开始上场的是堀北和佐仓这两名我熟知的人物。
备受期待获胜的堀北没感到压力地站在起跑位置上。
另一虽然很不好听,但零期待度的佐仓,则看起来很僵硬紧张。
“堀北同学的编组不太好耶。”“是这样吗?”平田很了解别班,他边看着组合边这么说道。比赛立刻就开始进行了。
“因为据说是C班脚程最快,并隶属田径社的矢岛同学和木下同学都在呢。”“原来如此……”
堀北在最初的一百公尺赛跑才赢下与伊吹的激战,但试炼好像持续了下去。“要赢确实很严苛呢。”
堀北紧咬似的奔跑、跳跃,C班的两人却先超越了她。
机会没有造访堀北,她以第三名的结果结束了比赛。
平田得知该结果,便面向了我。
那不是针对堀北输了的眼神交流。
那是因为他从这比赛的编组中感受到奇妙的不自然感。
我自然知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栉田,在她将参赛表偷偷交给龙园后,按照原计划中体能出色的选手在被不断消耗着体力,现在已经无法稳定获得分数了,正中他们二人的下怀。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两场团体赛中,DA组合都败下了阵来,C班只需要做到在每个项目的人员比我们强一点,或通过弱一点的方式去消耗强者的体力,一下就能让D班的战力无用武之处,果然参赛表泄露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吗…………尽管我通过自己的能力在个人赛中扳回了两城,但都无法弥补团队赛的大量丢分。
另一方面,女生障碍赛从第一组开始就成了风波序幕。堀北为了挽回刚才的结果而上前挑战,但一开始就被C班两人甩开。
“这发展刚才也见过耶。”
“她好像又和矢岛同学、木下同学同组了呢。”
堀北不只是运动,她对课业等各种事都拥有很高的潜能。
即使如此,要赢过特别训练过的人也很不容易。
比赛一开始,木下便飞奔而出。
她最先踩上平衡木,把后续追来的对手远远甩开。
第二棒是矢岛。
开局形式变成堀北在追赶她。
不同于纯粹考验跑步体力的一百公尺赛跑或是跨栏,多亏障碍赛有加入各种不确定要素,差距才意外没有拉大。
堀北走完平衡木后,几乎把距离缩短至并排的状态。
“这次似乎有机会耶。”须藤好像也在附近替堀北加油,他边用力握紧拳头边看着堀北的情况。
堀北钻出网子时终干往前跃升。
但木下也跑得很快。
她在障碍物之间的短距离内拉近了距离,再次跃居第二名。
矢岛第一名的名次应该不会动摇。
堀北为了拿下第二名而全力奔跑。
堀北在快抵达跳布袋前,与有点失去平衡的木下拉近距离。
超前之后就全力奔跑,甩开了对手。
其差距应该是一两秒吧。
堀北全速跑最后的五十公尺。
然而,她好像很在意背后逼近而来的木下,频频小幅回头瞄对方好几次。
那似乎让她速度降低,堀北再次和木下并肩而行。
下个瞬间,为了超前而奔跑着的北与追上来的木下缠在一块似的一起摔倒。
“唔喔!情况好像变得很糟糕!”
虽然距离太遥远,不知道是谁去撞对方,但那看起来是比赛造成的纠纷。
两人在爬起来的期间不断被对手超越,一口气就掉到后面的名次。
她们似乎无法立刻爬起,彼此都在尘土中拼命试图站起来。
尽管堀北算是可以继续比赛,但那件意外影响到了最后,她以始料未及的第七名结束比赛。
另一个跌倒的木下,她的脚好像相当疼痛,因为无法继续比赛,而以最后一名告终。
从堀北是被大家期待得到第一名的这点去想,这大概会留下遗憾吧。
这样堀北就是第一名、第三名、第七名了吧。
唯独这次比赛,我们只能把它判断成是不走运的事件。
“怎么啦,绫小路同学?”
“如果下次也同样发生‘巧合’,或许就无法称之为‘巧合’了呢。”我对平田触及刚才没对他提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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