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磊光又嘲笑了一番,然后说到。
“所以,鉴于你知识这么贫乏,我现在可是好心教教你啊,你可要谢谢我。”
“你!这种事情我自己是打死都不会去了解的。”
“好啦好啦。继续干事吧,接下来再教你一个新玩法。”
“什么玩法?哎,哎,你干嘛,你干嘛捏我的胸啊,放开啊!”
卓磊光两只咸猪手突然抓住燕芸艺的高耸的双峰。
“真是极品,万里挑一啊。”
然后卓磊光淫笑着,把肉棒夹在那双峰之间的沟壑中。然后,那挺直的棒子直插峰上云霄,头部都要怼到燕芸艺的脸上去了。
“啊!”
“来,你自己双手捧着你的胸,力度正好地夹住我的肉棒。”
被直直怼到面前的肉棒吓住,燕芸艺下意识照办了,捧住自己两个丰满的乳房,那肉棒就紧实地包裹进了那乳沟中。
“操,爽啊!”
卓磊光不由得腰部一挺,那肉棒在谷中摩擦突进,撞到燕芸艺的鼻子。
“你别往前顶啊!”
“确实,这里还是你动吧,我只要享受就行了。”
燕芸艺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去和卓磊光争辩了,这样下去除了心累之外毫无价值,她有气无力的遵照了对方指示。
“让你的胸,夹住我的肉棒,然后让你的胸来回摩擦。这就是乳交!”
“……这样?”
“对,太对了,你学的真快啊。”
燕芸艺放弃了思考,她想着赶紧办事,让他爽到满足,快点结束这一切。
“呼,呼,呼。”
燕芸艺卖力地前后摆动身子,让那肉棒在自己的胸间滑动。
渐渐地,肉棒继续分泌了大量润滑液,搞得燕芸艺胸口都是,肉棒也在胸间更加畅通无阻。
“怎么还不射啊,这该死的玩意。”
越发焦躁,燕芸艺动的越猛烈,卓磊光也就越爽,可是卓磊光就是没有射,好像是卓磊光在忍着,但是快要到极限了,就差临门一脚,但是卓磊光就是故意强行忍住。
焦急如焚,但是又毫无办法。
不断清楚地认知到自己可怜可悲又可恶的样子和形象,万般委屈但又无法倾诉,燕芸艺的眼角渗出了眼泪,而此刻在快感浪潮中翻涌的卓磊光浑然不知。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射啊!”
“就差一点了,一点儿,一点儿,量变到质变的那个关键转折。”
“怎么才能质变啊,这样下去没完了啊!”
“呃,啊……就是再来点更强的刺激,就行。”
“都这样了,刺激还不够强?我的肩膀都酸了!”
“我,我教你吧。”
“快点说啊!”
“就是,你一边乳交,一边口交。”
“啊?不行不行,我顾不过来,而且我喘不过气,太累了。”
“不用你像之前那样口交,幅度小一点就行了。比如,轻轻含一下龟头,舔一下那种,”
“呃!”
听到这里,燕芸艺本能地犯恶心,抗拒着那种动作。但是她此刻就是要克服内心,去临门一脚。
“啊呣……”
她费劲地伸出头,伸出她的小舌,不断地舔舐龟头。
“啊,啊,噢,噢,要,要来了!”
“你就给我射吧!”
肉棒开始更加充血膨胀,又在颤动,确实是要爆发的样子。燕芸艺想着终于要结束了,更加加大幅度。
“操!”
“嗯!呜呜呜,呣!咳咳!”
在最后射精的关头,快感到达最顶,卓磊光不由自主地向前猛地挺腰,正好燕芸艺在张嘴刺激龟头,然后肉棒就直挺挺地插进燕芸艺的嘴里,都要深入喉咙了。
结果就这么在燕芸艺嘴里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她嘴角溢出,痛苦的皱着眉头,燕芸艺一点儿成形的声音都发不出,可能是白浊液甚至堵住她的喉咙。
她挣扎着吐出、咳出精液,恨不得用手指抠着去干呕。卓磊光此刻进入贤者时间,而仰头倒着。
“呜,怎么,会这样。呜呜。”
燕芸艺的情感终于决堤,化作泪的洪水冲出眼眶,在她俏丽的面庞上泛滥。
比起厌恶,愤怒,燕芸艺伤痕累累的心里此刻只余恐惧,还有对自己荒诞的现实处境和灰暗的未来而感到绝望……
……
这么艳情的场景,想必燕芸艺每次想起都会流下屈辱的泪水,然后不争气地把手伸进内裤吧?
笔者可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窃取了她的加密日记,然后转述出来啊。
燕大小姐估计发现了也不会太生气吧,毕竟她生气也制裁不了笔者我啊。
要说上面的二人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关系,不得不从他们的背后故事开始说起。
燕芸艺是芜夕市的着名传统舞蹈表演艺术家燕凤仪的女儿。
燕家在芜夕市可算是响当当的艺术世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继承家族。
这家的舞蹈技术只传女不传男,而且代代都是女的当家,男的入赘,该规矩至今无一例外,可谓是当代的“母系社会”了。
燕芸艺自然作为独女,自然是背负起了家族重任,一方面她要学习并掌握戏剧艺术,另一方面她要延续燕家的血脉。
当今时代,传统戏剧被流行文化冲击逐渐式微,同时结婚率、生育率大幅下降,人们的生活观念发生了很大变化。
燕家当代掌门人——也就是燕芸艺的母亲燕凤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一直在焦虑燕家的香火和这传统艺术的传承。
这眼看着一代一代家族人是越来越少了,和燕芸艺同辈的表亲女孩儿——也是有权继承非遗的人严重不足。
于是乎,招收弟子的事情也开始被燕家破例考虑了。
燕芸艺从小自然也是浸淫于艺术的环境之中,从小就天赋异禀,歌舞俱佳,也继承了世代相传的姿色与气质,被周围人理所应当地认为是将要冉冉升起的艺坛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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