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包容让罗德里彻底失控。他发狂般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先后在她的小穴、后庭和口中射了七次。每一次释放后,他都会用更恶劣的言辞羞辱她,而克洛薇只是默默承受,甚至在他最后一次射在她脸上时,还伸出舌头舔去了嘴角的精液。
当地牢重归寂静时,克洛薇已经瘫倒在自己的血、泪和精液混合的污浊中。她的菊穴红肿不堪,小穴微微外翻,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痕迹。但即使如此,当她的目光落在罗德里身上时,依然温柔似水。
罗德里站在一旁,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他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剑圣,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那些恶毒的辱骂、粗暴的性爱,似乎都没能击碎她眼中的温柔。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为什么不反抗?」
克洛薇虚弱地笑了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他的脚踝:「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啊……」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刺穿了罗德里筑起的所有防线。他猛地转身离开,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留下满身狼藉的女剑圣独自躺在地牢的黑暗中。
牢房外,罗德里的手掌重重按在铁门上,冰冷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他没有推开那扇门,而是站在地牢门口,额头抵着粗糙的石壁,深深地喘息。
他从未如此失控过。
作为影子教廷的首席夜之骑士,「铁雀鸟」罗德里向来以冷酷著称。他折磨过无数敌人,调教过数不清的性奴,却从未像刚才那样——像个撒泼打滚的小屁孩般宣泄情绪。
(为什么?)
他在心底质问自己。
(为什么一个自称姐姐的女人,就能让你如此失态?)
答案在心底浮现——二十年了。
二十年里,他以为那个叫「维恩」的男孩早已死在训练营的某个角落。他自己都深信不疑——罗德里才是他真正的名字,铁雀鸟才是他真实的身份。他早已习惯用暴力、性虐和权力来满足内心如同深渊一般的的欲望,直到今天,直到那个自称克洛薇的女剑圣喊出那个名字。
维恩。
那个在贫民窟里瑟瑟发抖的男孩。那个被黑衣人强行掳走的弱者。那段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如今被硬生生撕开伤疤,鲜血淋漓地摊在眼前。
更讽刺的是——克洛薇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本能地感到熟悉。她的声音,她的眼神,甚至是她呼唤「维恩」时的语调,都像一把钥匙,正在试图撬开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
而罗德里感到恐惧。
(如果她真的是我姐姐……)
(那过去的二十年,我究竟是谁?)
这个念头让他几乎窒息。他赖以生存的身份认同正在崩塌,就像一座沙垒的城堡,正在被潮水一点点吞噬。
所以他失控了。他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她,用最恶毒的言语羞辱她,试图证明她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试图证明所谓的「姐姐」只是一个谎言。
但现在,站在地牢门口,冷风让他逐渐清醒。
(真是可笑。)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堂堂影子教廷的首席夜之骑士,居然被一个女人扰乱了心神?无论她是不是自己的姐姐,都不该如此失态。
罗德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铁门。
地牢内,克洛薇正跪在蓝发女术士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我以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刚才的性虐让她的喉咙受了伤,「你会离开更久。」
罗德里面无表情地走进来,黑色的长靴踏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目光在克洛薇赤裸的身躯上扫过——那些淤青、咬痕、精液的污渍,全都是他刚才暴行的证据。
「姐姐。」
这个称呼让克洛薇浑身一颤。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滚落。二十年了……她终于再次听到弟弟这样称呼自己。
但罗德里的下一句话又将她打回现实:「——我姑且相信你一回,并不排除你依旧是个谎话连篇的婊子。」
克洛薇用拳头擦了擦眼泪,嘴角却扬起一抹微笑:「我明白。」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在我余生的几年中,我会努力让维恩信任自己……无论付出什么。」
罗德里眯起眼睛:「叫主人。」
克洛薇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噗嗤」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宠溺,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男孩:「好好好,主人大人~」
(又被当成小孩子了。)
罗德里心头那股无名火又窜了上来,但这次他很快压了下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一旁的石椅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吧。」
克洛薇立刻端正了坐姿,双腿并拢侧放,双手乖巧地搭在膝盖上。虽然浑身赤裸、满是精液,但她的姿态依然带着剑圣特有的优雅。
罗德里指向昏迷的女术士:「这个婊子是谁?」
克洛薇的脸色顿时变得纠结。她咬了咬下唇,轻声恳求道:「主人……莎妮尔是无辜的。要报复的话,折磨我就够了。她的身体很脆弱,经不起……」
罗德里的眼神骤然变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问你——她是谁?」
克洛薇的肩膀微微颤抖。片刻的沉默后,她终于缓缓开口:「她叫莎妮尔·弗罗斯特……是我在山谷里遇到的。」
随着克洛薇的讲述,一个复杂的故事逐渐展开——
莎妮尔来自北方库曼尼迦帝国,有着那里特有的蓝色长发和苍白的肌肤。她出身贫寒,但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被魔法学院录取。仅仅三年,她就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这在魔法学院的历史上都极为罕见。
「因为她有一种特殊体质,」克洛薇解释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一缕黑发,「轻灵圣体。这种体质能让她完全隐蔽自己的气息,只要不主动暴露,几乎没人能发现她。」
但莎妮尔的命运在某个雨夜被彻底改变。她的父亲——那个家庭的顶梁柱——偶然目睹了一个隐秘组织的血腥献祭现场。那些人甚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随手一刀就结束了他的生命。自此,那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支离破碎,她一夜之间成了孤家寡人,每日靠着作为优秀学生的奖学金勉强维持生活。
「从那以后,莎妮尔就发誓要报仇。」克洛薇的声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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