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被他逗弄得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方便他的探索。她的手指插入儿子的发间,轻轻拉扯着,口中却依旧不忘吟诗:
"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啊...宝玉...你...你这般'郎骑竹马来'...嗯...是要'绕床弄青梅'吗..."
宝玉的手指已经探入了母亲的花径,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他轻轻抽送着,同时拇指按压着那颗敏感的小核,引得母亲一阵阵颤栗。
"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他坏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母亲这般'娇啼婉转',倒叫儿子想起那'小弦切切如私语'的琵琶女..."
王夫人被他弄得情动不已,花穴中涌出更多爱液,将他的手指浸得湿滑无比。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侵犯,口中吟哦不断:
"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啊...宝玉...别...别再'冰泉冷涩'了...为娘...为娘要'水泉冷涩弦凝绝'了..."
宝玉见母亲已经情动至此,便抽出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那根粗长的肉棒立刻弹跳而出,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他扶着阳具,在母亲的花穴口轻轻磨蹭,却不急着进入。
"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他俯身在母亲耳边低语,"母亲这'玉户',可愿'卷'儿子这'捣衣砧'入内?"
王夫人被他这番淫词浪语调戏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心生荡漾。她抬起腿,环住儿子的腰,将他拉向自己:
"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嗯...宝玉...快些...为娘要你'鸿雁长飞光不度'..."
得到母亲的许可,宝玉再不迟疑,腰身一挺,将自己那根火热的肉棒缓缓插入了母亲紧致的花径中。
"啊!——"
王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双腿紧紧缠住儿子的腰,将他锁在自己身上。那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花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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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宝玉缓缓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母亲这里,当真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啊..."
王夫人被他顶得神魂颠倒,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口中吟哦不断:
"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啊...宝玉...慢...慢些...为娘...为娘要'嘈嘈切切错杂弹'了..."
宝玉却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双手握住母亲的纤腰,帮助她更好地迎合自己的撞击。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混合着水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他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母亲可感受到了儿子的'铁骑'?这'刀枪'可还锋利?"
王夫人被他这番露骨的比喻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被那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语无伦次:
"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啊...要...要到了...宝玉...母亲要'东船西舫悄无言'了..."
感受到母亲的花穴开始剧烈收缩,宝玉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他俯下身,含住母亲的一颗乳尖用力吮吸,同时胯下的动作更加猛烈。
"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在母亲耳边低语,"母亲尽管'幽愁暗恨',儿子定让您'此时无声胜有声'..."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王夫人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花穴死死咬住儿子的肉棒,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龟头上。
宝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差点缴械。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等母亲的痉挛稍稍平息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方再次进入。
"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他扶着母亲的纤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这个姿势,倒叫儿子能'更上一层楼'了..."
王夫人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儿子猛烈的撞击。这个姿势让他的阳具进得更深,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
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
'...啊...太...太深了...宝玉...你...你这是要'何当载酒来'吗..."
宝玉闻言大笑,动作更加凶猛。他的双手握住母亲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同时胯下如打桩机般快速抽送。
"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喘息着说道,"儿子今日便要在这'沙场'上'醉卧'一回,还望母亲莫要'笑'儿子这'急先锋'..."
床榻剧烈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王夫人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那对玉兔随着节奏上下跳动,形成一道淫靡的风景。
"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啊...不行了...宝玉...母亲...母亲要'弦弦掩抑声声思'了..."
感受到母亲再次临近高潮,宝玉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的囊袋拍打在母亲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他低吼着,"母亲这'琵琶语',当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王夫人再次达到了高潮。她的花穴剧烈收缩着,如一张小嘴般吮吸着儿子的阳具。宝玉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母亲的子宫深处。
"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他喘息着伏在母亲背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儿子这'曲',可还入得母亲的耳?"
王夫人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她转过身,将儿子搂入怀中,轻抚着他的发丝:
"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宝玉...为娘的'好儿子'..."
烛火摇曳中,母子二人相拥而眠。这场"诗词大会"的第二场,也在这旖旎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而那由诗词编织的美丽谎言,也将继续为他们的禁忌之恋提供庇护,直到...直到那不可预知的未来。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