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心颤的磁性,像是砂纸轻轻擦过耳膜。
林知遥长舒了一口气,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漏了小半拍。
她当然记得他。
那个总在走廊被罚站兼高举书包的男生,也是女生们课间窃窃私语时最常提到的名字。
“你怎么会走这条路?”她丢了手里刚捡到的砖头,歪了歪头问他,语气里带着疑惑。
据闺蜜跃晴的情报,他明明住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少年深深凝视着她素白的小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仓促别过脸,声音平淡:“离家近。”
“???”
这分明是南辕北辙。
难道他搬家了?还是“万事通”的消息有误?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林知遥也不便追问,心底反倒涌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有他在身边,那股莫名的心安让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大概是因为他太高了吧,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像堵人形围墙,也不知道平时都吃了什么才能长成这样。
“那个……”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不自觉地加快,“附近有个变态,专门对着学生脱衣服,你一个人走的话要小心。”
邢昊苍:“……”
女孩说的急切,频频回头确认他的反应,结果一个不留神,脚尖绊上了路边的石块。
邢昊苍甚至来不及伸手,她已经摔倒在地。
转瞬间,她利落地撑起身子,随意拍了拍沾灰的裙摆,脸上不见半点委屈。
仿佛摔倒后依靠自己爬起来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邢昊苍的脸色却骤然变了。
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翻转过来——
原本白皙的掌心此刻擦破了一大片,细小的血珠正从砂砾磨出的伤口渗出,混着灰尘凝成暗红的痕迹。
“你怎么总是这么冒失?!”少年的声音里压着莫名的怒气。
林知遥镜片后的黑色瞳孔微微瞠大。
她不理解他怎么就得出了这个结论,直到想起了大半个月前两人接近相拥的画面,
要不是他在危急关头扯住她,只怕会被摩托车撞倒,少不了在医院躺上几天。
嫩白的小脸瞬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她抿着唇,愣是没好意思反驳。
暮色渐沉,晚霞的余晖落在她脸上,仍迷人得紧。
“跟我来。”他说,耳尖已经微微泛红。
林知遥本想拒绝,可触及他眼底那抹不容拒绝的关切,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
邢昊苍让她等一会儿,自己大步走了进去。他花光了明天一整天的饭钱,买了生理盐水、碘伏棉签和透气型创可贴。
不知怎的,当他重新望向她时,甚至不用开口,她已经朝他伸出了受伤的掌心,动作自然得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过于配合的态度,让他唇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
许是少年习惯了受伤的生活,他处理起伤口来专业又快速,修长的手指捏着棉签,蘸了生理盐水,轻轻擦拭她的伤口。
此时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她能看清他低垂的长睫毛,和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掌心,微痒。
突然之间,她的心跳节奏乱了
——是那种无法控制的、彻底的混乱。
(十六)想操死你
一阵陌生的战栗感顺着他的触碰悄然蔓延。
就在林知遥指尖微颤,下意识想要退缩的刹那,邢昊苍的手掌蓦地收紧,稳稳扣住了她的手腕。
“疼吗?”他的嗓音低沉,却意外地温柔,“忍着点,很快。”
本就已经极轻的力道又放缓了几分,近乎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琉璃,生怕稍一用力就会碰出裂痕。
他全然没有察觉,面前的少女连耳尖都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脖颈泛起一片绯红。
“不用怕。”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莫名让人心头一颤。
林知遥茫然地眨了眨眼,睫毛轻轻扇动,像是不解这突如其来的话语。
少年抬起头:“我回家会经过你走的路。”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
几秒后,邢昊苍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语速缓慢,却字字清晰:“我会一直保护你。”
保护她。
一直。
这句话如同一颗薄荷糖坠入碳酸饮料,在她心口炸开无数细密的气泡,酥酥麻麻地扩散至四肢百骸。
林知遥甚至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紧接着,浑身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
好热。
热到仿佛有火星在血管里噼啪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颤意。
她艰难地喘息着,眼前一阵恍惚,再睁眼时,竟已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空间。
而她的双手,正无力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身体被他粗长地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陌生又汹涌的快慰如潮水般把她淹没,脸上汗津津的,眼睛已经逐渐失焦。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遥遥……我实在忍不住了。”
大腿被他分得更开,以承受他更加凶猛的顶撞,林知遥察觉到他射精的意图。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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