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转身,发现他眼底的欲望已经毫不掩饰。
「我们是来查案的。」她提醒,却没推开他越界的手。
「我知道。」他低笑,拇指按上她的唇,「但妳的瞳孔放大了——每次妳对案子有『感觉』时,都这样。」
他的膝盖突然顶进她腿间,木锦轻喘一声,后腰撞上床沿。
「宋今安,这里是命案现场——」
「所以?」他已经解开她西装外套的钮扣,「妳不是最喜欢……『沉浸式体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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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做爱(H)
木锦的背陷入染血的床单时,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这算不算破坏证据?
但宋今安没给她思考的机会。他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弹飞的瞬间,她听见它们落在地板上的轻响,混着远处警方的封锁线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嘘……」他咬住她内衣肩带往下扯,「外面还有巡逻的警察。」
她该阻止他的。
可当他手指滑进她腿心,发现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时,她只来得及咬住自己的手背吞下一声呻吟。
「这么兴奋?」他低声嘲笑,指尖恶意地揉弄充血的小核,「因为命案?还是因为……我们可能被发现?」
木锦的回答是狠狠拽下他的西裤。
宋今安没给她主导的机会。他掐着她的腰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脸贴近那片血迹。
「闻到什么?」他喘息着问,同时拉下她的内裤。
「铁锈味……还有清洁剂。」她声音发颤,因为他正用龟头磨蹭她湿透的入口。
「聪明。」他猛然贯入到底,两人都闷哼出声,「丈夫试图清洗现场……但他漏了床垫下的部分。」
木锦的前臂陷进枕头里,随着他每一次冲撞而晃动。宋今安的律动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钉进这张死过人的床里。
「妳猜……」他俯身舔她耳后的汗,「丈夫是在哪个位置捅她的?这里?」
他的手突然掐上她喉咙,不轻不重的压力让木锦眼前闪过白光。
「还是……」他另一只手摸到床头染血的区域,「这里?」
木锦高潮来得突然又剧烈,她死死抓住床单,腿根不受控地抽搐。宋今安没停,反而掐着她胯骨更凶狠地操进去,直到她哑声哀求。
「不够。」他咬她肩膀,「我要妳比刚才更疯。」
他拽她起来,让她背贴着自己胸膛,面对墙上的血迹喷溅图。
「看清楚了?」他握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那是动脉血压的轨迹——」
同时他从下方狠狠顶进她最敏感的那点,木锦尖叫出声,指甲在墙上抓出几道白痕。
宋今安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时,咬着她后颈含糊地说:
「……这案子我们赢定了。」
整理衣服时,木锦发现自己的口红印留在证据袋上。
宋今安低笑着用袖口擦掉,顺手将伪造的监控时间轴塞进档案夹——那会证明丈夫案发时不在场。
「妳的辩护策略?」他问,手指还在梳理她乱掉的发丝。
木锦对着破碎的镜子补妆:「激情杀人,过失致死……最多七年。」
「太仁慈。」他从后方环住她,掌心贴在她仍泛红的小腹,「我倾向于『精神失常』——永久监护治疗,永远闭嘴。」
她透过镜子看他:「你真是个恶魔。」
「而妳爱这点。」他吻她颈侧新鲜的咬痕。
离开时,木锦故意踢翻一袋证据。血棉签散落一地,和他们刚才留下的体液混在一起。
宋今安挑眉:「毁灭证据?」
「不。」她踩过那摊混乱,高跟鞋底沾上暗红,「只是让真相……更符合我们的需要。」
他们在警卫疑惑的目光中离开现场。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迭在一起,像某种共犯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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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诱惑(H)
停尸间的灯管嗡嗡作响,惨白的光线下,金属解剖台泛着冷冽的银光。
木锦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划过尸体的颈部切口,伤口边缘呈现锯齿状——不是一刀致命,而是反复切割的痕迹。
「第三名受害者,同样是富豪圈的人。」她低声说,指尖沿着尸体的锁骨下滑,「伤口模式变了,凶手在进化。」
宋今安靠在墙边,目光从尸体移到她专注的侧脸。她今天涂了深红色的口红,在冷光下像一抹干涸的血迹。
「法医报告还没出来,妳就偷跑来看尸体?」他走近,皮鞋在瓷砖上敲出清晰的回音,「这么急?」
「你知道我不信任官方报告。」她没抬头,手指继续检查尸体的指甲缝,「他们总是漏掉细节。」
宋今安站到她身后,胸膛贴上她的背,双手绕过她腰侧撑在解剖台边缘,将她困在自己与尸体之间。
「比如什么细节?」他低头,嘴唇几乎碰到她耳尖。
木锦的呼吸微微一滞:「比如……」她抓起尸体的左手,「这道防御伤,角度不对。受害者当时应该是躺着的,但报告写『抵抗时站立』。」
「嗯。」他的手从她腰间滑到大腿,隔着丝袜缓缓摩挲,「还有呢?」
「还有——」她突然转身,沾着尸体冷藏后水珠的手套按上他的领带,「你硬了。」
宋今安低笑出声,抓住她手腕将她压向墙面,金属柜因撞击发出闷响。
「妳在停尸间戴手套摸尸体的样子,」他咬住她耳垂,「比脱光了还色情。」
她的膝盖顶进他腿间,感受到明显的勃起:「变态。」
「彼此彼此。」他扯开她的衬衫领口,牙齿陷进锁骨,「继续验尸啊,律师小姐。」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