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辞的性格她不是不了解,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要是不及时阻止他,难保他真的拉着她在这里做一场。
他丢得起那人,她丢不起。
越想,她心里越担忧,看着他的双眼都泛了泪光,“二叔……”
周宴辞被她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的心里一软,撩拨她的动作微顿:“那回家做?”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沉微夏委屈地咬了咬唇,“我不想当小三。”
“那是你爸跟周家口头上的约定,当不得真。”他将她的绵软握在掌心掂了掂,沉甸甸的,“只要我不想,这个婚就没人能逼我结。”
“那万一,以后你想了呢?”
人心易变。
他现在不想,不代表一辈子都不想。
世家子弟,最难逃的就是联姻的命运,他们可以随随便便谈恋爱,但无法随随便便结婚。
“我对温浅莞没有感觉,你放心,不会有这一天。”周宴辞将前排座椅放平,又慢条斯理地去解衬衫纽扣。
沉微夏知道他性子野,但没想到野到了这种程度,在未婚妻家门口都敢偷情。
她看着他健硕的胸膛随着扣子崩开一点点袒露出来,眼底全是惊慌失措。
“回家吧,回家好吗?”她慌了神,双手抵在他胸口阻止他的靠近,“我不住酒店了,我跟你回龙湖湾。”
十指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却还是没能抵挡他的侵略。
周宴辞欺身而下,将她的上衣推到胸口,又解开了她内衣的排扣。
他俯首,咬住她左胸那颗蓓蕾,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乳沟里,“喜欢年轻的,嗯?年轻有什么好处?沉微夏,郑初珩是维熙未来的掌权者不假,但你要知道,他现在在郑家没一点话语权,尤其是婚姻大事!”
“二叔跟我说这些,是想说我们可能走不到结婚吗?”
“不是可能,是一定。”
沉微夏笑了笑。
意料之中的事,根本不用他来多费口舌。
“管好你自己吧,”她戳了戳他的胸口,根本没将他的话往心里去,“少来操心我的事。”
两人推搡间,沉微夏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周宴辞余光扫了眼,发现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狗东西”。
是郑初珩的专属备注。
他不知道,对这个备注饶有兴味,“狗东西?”
“我同学。”沉微夏频繁地眨了几下眼睛,将心虚藏到眼底,她怕他又做出什么随心所欲的事,拿过手机把电话掐了。
“既然是你同学,为什么不接?”
周宴辞对她这说辞不是很相信。
“他找我十有八九是借钱,不想接。”沉微夏将手机塞回兜里,谎话信手拈来。
男人也不知信没信她这话,总之,没有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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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炮友还是朋友
沉微夏将车开回了龙湖湾。
洗漱时,手机又响了。
她走过去将洗手间的门反锁,然后才接起电话:“喂。”
“微夏。”
号码是郑初珩的,但电话里的声音却不是他,是陈野。
“珩哥在外面喝多了,你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他喝多了,你们把他送回去就是。”沉微夏洗完脸,用毛巾擦了擦,“每次喝多都让我去接,难不成我还天天伺候着接他回家?”
郑初珩这个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他们交往的这三个月里她已经摸出了规律,十个夜晚他有八个是在夜店度过的。
有时候喝多了她去接他,还能撞见他腿上坐着个女人。
他那群狐朋狗友都解释说是玩得好的朋友,她也从来不问,权当信了。
真真假假的,是炮友还是朋友,沉微夏也不在意。
“珩哥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拉不走他啊。”陈野苦恼的看了眼郑初珩坐的位置,瞧见他正搂着一个女人,吻得难舍难分。
上身都脱的只剩内衣了,照这么发展下去,今晚非得出点事不可。
“拉不走那就让他继续喝,等他喝得醉死过去,你们把他抬上车不就行了?”
沉微夏将毛巾放回去,又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微夏,我跟你说实话吧。”陈野叹了口气,“现在有个女人在纠缠珩哥,我们没法插手,你来了还能震慑一下。”
他们也不是没劝,可郑初珩不听,那女人就不可能把他们的话当回事。
所以为今之计,只有沉微夏赶过来,才能阻止意外的发生。
要不然俩人喝得醉醺醺的一起滚了床单,可就什么都晚了。
沉微夏刷牙的动作微微一顿。
两秒后,若无其事的继续,“随他去吧。”
“微夏……”
沉微夏精疲力竭,无心再与他讨论关于郑初珩的风流韵事,直接挂了电话。
刷完牙,电话又打进来了。
她有点烦,语气也跟着不怎么好,“陈野,郑初珩什么性子你们不了解吗?他就是个爱玩的主,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微夏。”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哽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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