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双手将男人的后背抱得更紧,两个丰满软糯的乳房紧紧贴在男人胸膛。腿心的小屄一抖一抖、翕翕张张,紧闭的屄缝里夹着一小块男人内裤的布料。
她呼呼喘着气,挪着臀,在男人下腹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蹭动。
听到女儿在耳边软软地撒娇,卞闻名身子僵了一僵。
即使他的大脑仍然不能相信,女儿的举动带有任何情色含义,但他的身体,却本能地要做出回应。
他面白如金纸,冷汗直冒,下腹处无法自控地抖震起来,似被无法言说的巨大痛苦席卷全身。
卞琳正蹭得起劲,她完全忘了最初的动机,大脑只顾得上追逐快感。
似乎只要磨蹭一下,再磨蹭一下,灭顶的快感就会降临。
而卞闻名下腹发起的抖动,一下一下,撞向女孩敏感的小屄。撞得女孩的小屄里里外外花枝乱颤、汁水四溢。
她在男人怀里一颠一颠,纤长的双腿痉挛起来,酸酸的,无力攀附男人的后腰。
“爸爸,抱抱琳琳,抱紧,抱紧琳琳……琳琳要爸爸……”
她仰着头,像缺水的鱼,一声声发出绝望的呼救。
卞闻名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双手环住女儿细腰,收紧再收紧。
随即,耳畔传来女儿得救的叹息声。他自嘲一笑,抱在女儿腰上的手下移,按着她的两瓣翘臀,用力,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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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坐怀不乱?
卞琳抖着腿在卞闻名怀里高潮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为什么只是在男人下腹蹭蹭,会泄那么厉害呢?
她的臀尖、大腿内侧这会儿都湿嗒嗒、黏乎乎的。不用说,男人的内裤,肯定是被喷得湿透了。
一想到男人内裤底下的皮肤,乃至阴毛都被她的淫水浸湿,她就想原地刨个地缝钻进去!
爽得似乎有点太过头了。阴蒂被蹭得麻酥酥的,高潮的余韵也格外绵长。此刻,坐在男人怀里,全身的细胞仍在颤抖,雀跃。
所以,到底为什么那么爽呢?
卞琳忆起卞超的讥笑——父女乱伦?!
旋即,她甩甩头,摒弃这荒唐的念头。
她百分之一亿没那个想法。至于,卞闻名呢?
她夹了夹腿心,高潮后,花穴口空荡荡,空虚得很。确定从始至终,男人的性器没有起立过,更没拿那家伙顶过她的花穴口。
即使性爱经验十分浅薄,卞琳也知道,男人那里很敏感。如果卞闻名真的对她有想法,不可能她弄出那么大动静,会没有反应。
她错怪了卞闻名。不该听信卞超的疯话,冒冒失失来试探他。
现在倒好,他坐怀不乱,她成了什么?
“喂,”卞琳的手指点了点男人的脸颊,“还疼吗?”
“怎么不叫爸爸了,宝宝?”男人对女儿的问题避而不答。她那点力道,打在他脸上,并不值一提。只不过他脸色苍白,两团红印子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的意味。
卞琳抿抿唇,水汪汪的一双美眸睨他一眼,而后低垂眼眸,十分心虚。 之前,她求着男人压着她的臀,贴紧他的下腹耻骨,方便她在上面磨蹭。后来她发现,她一叫爸爸,他就帮着她往下按一下。她无意识地叫他爸爸,数不清多少回……
小的时候,爸爸这个称呼,是有魔力的。只要她轻轻叫一声,她的任何问题,他都会帮她解决。
或许,潜意识里,她仍在信仰这两个字的威力。所以干坏事的时候,才会下意识喊出来当免死金牌。
卞琳来海州的第一天,扇了卞闻名无数耳光,收了他无数钱财。如果这些还不算什么,那她误解他,做出这样丢脸的乌龙事件,令她怨恨他的心开始有了一丝丝的动摇。
“喂,你给我那么多钱,我要是跑了,你会收回去吗?”
“当然不会,给了宝宝的就是宝宝的,爸爸还会给宝宝更多。但爸爸希望宝宝留下来,让爸爸照顾宝宝,起码在宝宝学会怎么打理财富之前,不要离开。”
“你还给了我这个,”卞琳举起左手,亮出手背,“为什么是戒指?”对卞超所谓的定情戒指,她有些介意。
“因为,宝宝给过爸爸一个。”卞闻名拉过女儿的手,在鸽血红的宝石上亲了亲,又啄了啄女儿的指尖。
“什么时候?”卞琳不记得送过他戒指,连画在手指上的都不曾有过。
“在宝宝很小很小,还没有记忆的时候。”
他说得高深莫测,卞琳觉得没必要再追问。她不记得的事,他想怎么编都行。
从他身上翻滚进被窝里,蒙着头送客,不去理会他那一身狼藉。
至于他之后要怎么处理,更是强迫自己不要去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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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我先接触一下
第二天早晨,卞琳打开行李箱,打算找身轻便的衣服换。
她等下要去接受家庭医生的体检,卞闻名怕她反感,再三告诉她只是常规体检。
但卞琳觉得,就像人瞌睡的时候有人递枕头,这场体检太及时了。一想到卞超舔过她的下体,她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非常需要针对身体健康的证明。
她在行李箱里翻了翻之后,叹了口气,决定放弃——不穿卞闻名提供的衣服——这项无声的对抗。
合拢箱子,提着它上衣帽间,默默地塞到角落里。
然后从衣柜里,挑了一套乳白色真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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