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瞬间消失。
“哈啊!咳咳咳——”
空气灌进气管,呛得真希连连干咳。
“贱婢不敢!!”
真希睁开眼,她看见,那个差点掐死自己得可怕巫女,此刻正毕恭毕敬的跪在胖子脚下,以头抢地,磕的满脸是血。
“什么时候让你停,你再停。”
“是!!!”
胖子看都没看巫女一眼,他低下头,俯视跪在地上,捂住脖子的真希。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做了一个动作——像清晨对着马桶撒尿解手一般,随意地掏出自己的阴茎。
“!”
饱含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铺面而来。
他立刻明白,胖子刚才那句话并不是什么乱语胡言。
光是嗅到胖子鸡巴的雄厚男性气息,真希就如同上钩肥鱼般双眼发直,彻底堕入情欲之中。
噗通
真希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炭一样热。
“我——”
真希想要说些什么,可刚吐出一个纱哑的音节,她立刻就把嘴闭上了。
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听见...自己难听的嗓音。
慕强,男尊女卑,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曾经,真希对这些名词不屑一顾,她认为,女性天生就不比男性弱,只因为性别就无脑崇拜对方这种事,至少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可这一刻,仰望着男人伟岸的身姿,看着那根粗长威勐的巨根,真希竟第一次感受到了,源自雌性DNA的服从本能。
她不再为胖子身边,有巫女这样美丽的女人感到惊讶。
因为她发现,自己也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不是因为外表,不是因为强弱,也不是因为他展现出的那刻温柔。
只是因为...他是男人。
理性,征服,主宰。
这个男人所散发出的气质,让真希无比迷恋,她想要跪拜,想要臣服,想要将自己物化,被这个男人所拥有,用自己的身体,为他繁育子嗣。
“神根...大人...”
真希端端正正的跪好,挺直嵴背,让那对褐色奶罐显得更大更挺,她像虔诚的修女般双手合十,仰面闭眼,用美丽的面容,撑起那根下垂的阴茎。
“我想要向您...献上我的信仰....”
“恩。”
平淡,冷酷,饱含威压的声音从胖子口中传出,他丝毫不诧异于真希态度上的转变,反而还露出了有些慵懒无趣的表情,他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抚摸真希毛茸茸的短发,像是洗澡后使用毛巾擦屌般放松地,用鸡巴摩擦真希的脸蛋。
窸窣...窸窣...
卷曲浓密的阴毛摩擦脸蛋发出窸窣声响,粗长的鸡巴在真希脸蛋上畅游,他用龟头摩擦真希高挺的鼻梁,深深的眼窝,Q弹水润的嘴唇,以及柔软得似果冻一般的脸蛋。而随着肉棒一点点变大,腥,臭,又浓郁到让人上瘾的荒蛮气味钻入真希的鼻腔,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的体温再度升温,胸中涌现出张口含住肉棒勐吸的欲望,但得不到胖子的准许,她连做这些谄媚举动的勇气都没有,只得仰着脸,抿着嘴,老老实实充当胖子的擦屌布,她发自内心的期望得到来自男人的命令,而她也会竭尽全力回应男人的期待,把自己变成一只被彻底驯化的母犬。
“撅起屁股。”
“!?——是..是!!”
朝思暮想的命令终于传来,真希立刻给予了回应,那过为高亢的情绪让她的声音有些破音,可此时她已经无暇在意这些,带着一副兴奋的表情扯开母亲特意熨烫好的校服褶裙,脱掉内裤,背对胖子撅起了那不住流水的褐色大屁股。
“请...请您使用!!”
说罢,真希闭起眼睛,怀着坐上过山车般紧张地心情等待胖子收下她的处女,她能感觉到,胖子的大手正在她的臀肉上游走,就像在挑选牲畜一般这儿揉揉那儿捏捏,感受到胖子或许正在犹豫,生怕自己无法得到宠幸的真希赶紧用力提肛缩紧蜜穴,肉腿不住摩擦,挤榨出湿润的逼水让自己的小穴尽可能更诱人一些。
“勉勉强强吧。”
直到听到胖子说出这四个字,真希才在心中长唿了口气,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听到考试将将合格的学生,谄媚顺从愉悦男性这种事已经被她视作天经地义,这让她本已经被压制下去的自尊心再度复苏,理智告诉真希此时应该带着妹妹转头就跑,回到家人身边,当做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但她的身体已经无法遵从理性的告诫,反而伸出双手颤抖着掰开臀瓣,露出自己彻底湿润的处女骚穴。
“按道理来说,想要向我献上处女的雌奴应该沐浴更衣,进入神社行三跪九叩之礼,正式成为巫女后才能得到我的宠幸,但作为对初无礼行径的赔礼,这些流程就之后再行补办吧。”
“谢..谢谢您的宽容!”
听胖子如此说,真希不由将目光移向那个名叫初的巫女,她注意到,这个漂亮的女人此刻正用一种妒恨的眼神怒视着她,不过这次,真希已经完全理解了这位同僚的所作所为,换做是自己,有女人当面侮辱如此伟大的男人,她也会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
快插进来吧——
真希高高踮起脚尖,在心中不住祷告,她美黑色的肌肤在期待下浮上了一层晕红色的薄汗,现在,她已经做好了成为一只跪在男人脚下摇臀求肏雌奴的一切准备。
再之后——
噗呲!!
没有任何预兆,那根雄壮的鸡巴直直轰进了真希撑开的穴口,摧枯拉朽地捣碎处女膜,殴上了真希最深处的宫口花心。
“噗齁噢噢噢噢~!!!!!!”
最响亮激烈的呻吟自真希红润的唇间吐出,象征纯洁的鲜血之花在她的身下炸开,染红肉棒,又立刻被喷涌出来的淫水冲淡化作粉红色的液体,而这声呻吟却只是这场征服仪式的开幕曲,巨根像是在开垦荒地般挤开极紧的小穴腔壁一寸寸向内推进,将真希的逼缝挤出噗噗的气体排出声,那软嫩的穴口在巨物的挤压下被撑开了到了极致,本是粉红色的唇边缺血变白,好像马上就要被撑裂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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