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李筠笑笑,“之前景楠卿来开会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了,还觉得挺特别。”
叶北莚狠狠拖拽下鼠标,鼠标线带倒了电脑旁的水杯。
半杯热水洒出来流向桌面,李筠马上跳起。回头看,裙子后侧还是湿了一大片。
她沉了脸责怪地看叶北莚。叶北莚低头擦拭办公桌,把香水小样扔进脚下垃圾桶。
“景总不差钱,让他送你瓶大的,这小样确实用不到。”李筠说完特解气,扭着一步裙踩着小猫跟走远。
“景总不差钱……”
“不差钱……”
只要一静下来,耳边全是李筠的冷嘲热讽。
特意在沙渺那留到很晚,陪她直到打烊。沙渺察觉她心情低落,但沙沙小吃实在太忙。她抽空问了两句,叶北莚也是说没事。
回家时,景楠卿已经换了睡衣在主卧打电话。
房门开着,他握着手机侧首看了她一眼。
叶北莚视线与其相对,转身回到房间。
过了一会,她又出来。站在主卧门边,忐忑不安往里看。
景楠卿手里转着打火机,一下下压出橙色的火焰,低声回应电话那头的人。他回望了下她,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咬着下唇绞着手看他。
她的眼里一向盛满活力,很少这样萧条,了无生气。
这通电话有很重要,他没办法迅速结束。于是边说边起身拉她进屋,一同坐在床上。
景楠卿手指交缠着她的,拇指从她指根推到指尖,轻柔摩挲,那边专心应付电话。
叶北莚双腿垂在床沿下,耷拉着头,思考要怎么开口。
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可以开口求助这种事情的关系么……
ICU是无底洞,她深知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即使他同意了,她要如何还。
她还得起么?
“怎么了?”景楠卿收了线,搂着她在耳边柔柔地问。
她一向不主动,自从搬过来,每晚都是他死皮赖脸去她卧室。
他知道她面皮薄,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男人黑瞳晶亮,宠溺望着她,挑眉询问。
手心微凉,沁出冷汗。他攥着她的手,双手暖着。
什么关系,什么关系……这四个字在叶北莚心底翻滚碰撞,横竖排列,又粉身碎骨混成一团。
“我……”
“嗯?”
景楠卿把她抱坐在自己对面,额头抵上她的,暖暖地笑。
她盯着他麦色的面颊,深陷的酒窝,鼓起勇气。
叶北莚胸腔起伏,蜷缩着手指,说,“我……”
他的唇突然在她鼻尖轻点一下。
叶北莚闭上眼睛,酝了好几次。和景楠卿自从认识到现在的种种一帧一帧滑过。他拧着眉挑战她的报告,他嘲笑她的兼职,他说你混下去三十岁也是穷打工的。
没有关系。
胸中的勇气潮起又潮落。
叶北莚睁开眼看他。没有关系,她和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有种种,不过妄想。
“我明天回家。要好久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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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忍不住了(H)(肏醒侧后入慢慢磨)
“多久?”
她摇摇头,“不知道,看情况。”
视线下移,看到景楠卿锁骨上的吻痕。
今早在会议室,她也看到了。
他笑,抓起她的手摸上锁骨,“想让别人知道,我是有主的。”
谁能像他一样这么不要脸。叶北莚呐呐收回手,“那我回房间了。”
景楠卿顺势一拉,让她跌落在他怀里。抱着人滚了个圈,扯开被子一同躺下。
“今晚陪我睡。”
叶北莚很坚持,她拳打脚踢从他怀里爬起来,用手耙了耙头发,“不行。”双脚刚一触地,被拦腰抱起。
景楠卿从后贴上,身体嵌入她的弧度,手收在腰间。
低沉嗓音腾入耳内,“你再不睡,就别睡了。”
胯下一团肿胀逐渐硬挺,卡在臀缝。
她不敢动弹,在他臂弯缓缓松懈下来。
“几点航班?”
“明早七点。”
“我送你。”
叶北莚马上就要跌入梦乡,迷迷糊糊说,“不需要。”
光线暗下,窗外霓虹在天花板上投射出扭曲的影子。
怀中人儿的呼吸逐渐拉长平缓。
景楠卿餍足地收紧手臂,双腿缠上她的,鼻尖藏在她颈后,贪婪吸取她的气味。
“我不想你再说不需要我。”
叶北莚是被耳边的喘息吵醒的。
炽热的吐息喷在耳骨上,男人的唇贴在她耳垂上反复厮磨。
她睁开惺忪睡眼,伸出藕臂按亮床头电子钟,五点不到。
窗外一片漆黑,黎明前的天又冷又暗。
男人在她身后耸动,律动着她熟悉的频率。
景楠卿握着鸡巴套弄了好久,闻着她的馨香,触摸着她的肌肤,就是射不出来。
肉棒卡在虎口,红肿充血,胀得不行,发泄不出。
他不知她醒了。
伸手从内裤侧面勾进去,穴口还有点干。探进去一根手指,骚挠几下,水儿就润了指尖。
中指在臀缝滑了好久,又加一指。
撸动鸡巴的手又快了下,一边抠逼一边自渎。
“嗯……”她困极了,又被吵得睡不着,闭着眼睛哼了声。
不知是抗议还是鼓励。
听到她出声了,景楠卿放弃和五指姑娘的温存,大了胆子亲吻她裸露的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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