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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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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嫡系,有中央和盟国给钱给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偏不买他的账。这几个宝贝在我手里,他们还不是乖乖地来给老子上贡!”
  郑天雄沉吟了一下,说:“这些日子来的人确实太多了,弄得军营里乌烟瘴气,弟兄们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个稳妥的办法,让他们换个地方去闹,也让这几个女共军好好地出出丑,尤其是那个姓肖的。”
  郑天雄最后这半句话显然让牛军长动了心,他瞪起牛眼问:“老郑你是我的智多星,你说,有什么稳妥的办法,既可以让这群大头上贡,又可以让这几个女共军出丑?”
  郑天雄阴险地笑笑说:“我留心这事有些日子了,前几天李司令那里的钱参谋长来过一趟,约我去了趟景栋。他带我去了一个叫”金银花“的夜总会,其实就是个窑子,生意红火得很,不过都是些本地的土鸡。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驻在附近的国军各部队的军官。我回来后留心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原先就是个招待马帮客的小粉窑,最近才红火的,据说老钱和柳老总在里面都有份子。夜总会周围都有二十六军的部队保护。”
  牛军长迟疑地问:“你是说把姓肖的弄去作婊子?”
  郑天雄点点头:“对!您想,那是个明刀明枪的窑子,把姓肖的弄到那里去卖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吗?比放在这里我们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气得多啊!再说景栋离这里只有几里路,我们的二支队就驻在城里,人放在那绝对安全,还是在您手里,您想什么时候去玩尽管去,什么都不耽误,还能赚一大笔钱。姓肖的现在就是您手里的一只鸡,您让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为什么不让她到大庭广众面前去多下几个蛋呢?难不成您还怕累着她了?”
  牛军长听到这“啪”地一拍大腿叫道:“好个老郑,说的有理,这只骚鸡捏在我手里就得让她多下蛋,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去给我下!你去和他们谈,只要他们出的价钱好,人我可以送去,不过怎么玩可得我说了算。另外,警卫的部队得换成我的人。”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领了牛军长的令就走了,过了几天他带来了回话,那边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开接客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开出的条件是给牛军长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接客的价码比其他妓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分之二归牛军长。同时牛军长的二支队接手夜总会周围的驻地。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牛军长答应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的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景栋镇。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溽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象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象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分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的……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肏!”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肏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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