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方触底,便觉整个甬道蓦地锁上,万千肉触嫩芽宛如捕捉到猎物的蟒蛇,拼命地绞缠住大肉棒,咀嚼般地碾磨起来。
“到了~~~~”
母亲修长雪腻、香汗点点的玉颈只是在他插入那一瞬,便化作优美的弧线拱起,唇间也发出中间的天鹅似的哀鸣。
一时腿软,趴在妈妈的肚皮上强忍射精欲望的男孩,故作轻松地调侃道:
“妈妈好弱欸,只是刚插进去就高潮了。”
哪知母亲此时已经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给予回应。
伊幸撇撇嘴,不再自讨没趣,为了转移注意力,抱住妈妈的绵软的水滴豪乳啃噬起来。下身完全不动,唯恐稍加磨蹭便噗咻而出。
不多久,潮水退去,紧锁的膣腔终于开始放松,男孩的心里随着一松,正待起身,却发现腰间被妈妈的腿牢牢夹住。
少年望着母亲迷蒙水润的娇眸,戏谑道:
“妈妈夹得这么紧,看来很喜欢儿子的‘大’宝贝。”
视界从模糊到清明,聚焦的瞳孔捕捉到儿子坏坏的笑容,陈娜赶紧再遮,却发现手腕被坏儿子把在她的腹部,动弹不得。
“妈——是不是很喜欢儿子的‘大’宝贝?”
得饶人处不饶人,伊幸乘胜追击。
见他要动,陈娜惊恐不已,脚掌踩住伊幸的小屁股,“先,先别动!”
要知道她才刚刚高潮过一次,膣道就和过热的膛管一样,敏感到不行。
“那您说,喜不喜欢?”
“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宝贝。”
见母亲要糊弄过去,他哼了哼,继续追问:
“喜欢,喜欢你的大宝贝总可以了吧?真是不知羞!”
伊幸见好就收,“既然喜欢,那妈妈可以放开腿了吧?”
“不,不行!”
陈娜神色紧张,娇弱的模样好像一只待宰的雌兔,想让人好好欺负。
看来是不会轻易答应了,男孩有点懊恼,忽而想起之前在嫂子身上发现的招数,于是决定另辟蹊径。
“行吧,那我吃吃奶总可以了吧?”
“啐,你平时吃得还少了吗?”
陈娜白他一眼,没有拒绝。
一只手把住妈妈的双腕,另一只手拉下泳衣,跃出的玉兔因双臂的紧夹呈椭圆状,如两只倒扣的玉碗,不对,不能说是碗,用盆形容更为恰当,是他多年的饭盆,精神和肉体的食粮。
乳尖硬硬地凸起,因他多年的吮吸从樱粉过渡到微褐,洋溢着母性的芬芳。
更诱人的,是高潮时沁出的媚汗,氤氲的雌香混合着体香和蜜汁的骚香,散发着浓浓的女性荷尔蒙。
他低下头,舌尖划过柔软的乳肉,抿起香汗品尝,温柔孺慕的舔舐,勾起了妈妈的舐犊之情。
她回想起了那段清贫的日子,儿子的懂事、机敏和可爱,支撑她走过艰难岁月。也是那时,对儿子的爱意太深,以这对他钟爱的乳房为契机,二人的感情逐渐畸形,她不悔,相反,儿子对她的迷恋,是对她身为女人、身为母亲的褒奖,她是这样想的。
“啊嗯~~~~”
陡然,疾走而过,从下身而来的电流令她酸麻难耐,锁住儿子稚嫩腰肢的双腿都差点摔下。
“哈啊~~~嗯哼~~~不要,不要磨。”
伊幸臀腹收紧,耻骨抵住妈妈肥软、毛茸茸的阴阜厮磨,腰间画圆,摆动着下流色情的弧度。
“好,好酸~”
阴道被儿子的大鸡巴撑得满满胀胀,那颗恼人的龟头抵着自己膣腔最深的地方研磨,就跟捣药杵似的,搅得她芳心凌乱。
“不,哈啊~~不行了,啊啊~~~~”
感受到腰间再度夹紧的双腿,伊幸知道妈妈又泄身了。
看来这招很管用,男孩心中暗自点头,收录进了“秘籍”中。
也正是这般刻苦“钻研”,勤奋好学的姿态,才造就后来人妻熟妇们见之腿软的存在。
“来,妈妈,喝水。”
伊幸踮起脚尖,视线与母亲齐平,伸出舌头。果然,高潮多次,逐渐进入痴态的妈妈马上就缠了上来,渡过去的口水立即就没了影。
“妈,起来吧,我想从后面来。”
“嗯。”
陈娜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着了魔一般听从儿子的命令。
“嘶——好紧。”
一路从裹缠的媚肉中抽出,差点就被磨得射了精。
帮妈妈重新穿上泳裤,拉着她来到一处高高的礁石旁。
“妈,你撑这儿。对,腿张开,腰往下。”
陈娜双手撑住石头,腰背几乎与地面齐平,螓首微侧,询问道:
“是,是这样吗?”
踮了踮脚,发现似乎还差一点,小少年羞恼道:
“再下来一点,腿弯一下!”
瞧见儿子生气的可爱模样,陈娜“噗嗤”一声,乐开了花。
毫无恶意的笑声却如烈火浇油,伊幸顿时炸了,恶声恶气道:
“骚妈妈,还笑,这就肏你!”
“不许说脏话,唉呀!”
瞅准肥臀下沉的契机,伊幸抓紧雪腻的安产宽臀,拨开泳裤就肏了进去。
陈娜腿一软,腰降得更低了,这下可如了伊幸的意,踮起脚尖狂抽猛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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