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不要啊!阿朱、阿朱……不行了……”
与男人坚硬的肉棒不同,这参合指是一条软蛇,在少女体内扭动,柔韧的劲力按摩着少女花茎内难以触碰之地,让阿朱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她身体开始无法遏制地剧烈扭曲,完全无法在主人面前强扮淑女,表情也越发放浪,呻吟声更是充满着请求。
“公子……不要……啊啊啊~”
看她这媚态横生的模样,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请求主人加大力度,狠狠蹂躏她!
眼看第一次体会这种玄妙体验的阿朱已经完全失陷在了自己的参合指之下,凌舟得意地问道:“阿朱,舒服吗?”
“嗯……嗯……公子,要我……”
阿朱已经完全不顾颜面,竟主动说出了如此放浪的求欢之语。
参合指是一条软蛇,虽能刺激到女人蜜穴内所有的隐秘角落,但毕竟不能像坚硬的肉棒一样给女人结结实实的满足感。
这般在女人体内骚弄,不仅不能当真满足,反而更勾起了女人的情欲,让她们格外渴求男人坚硬蛮横地入侵!
此时,第一次体验参合指的阿朱已是完全招架不住,神志不清地只想被主人满足。
见阿朱的玉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湿润泥泞,凌舟也不客气,掏出自己的恶龙,对准阿朱的蜜穴,最后调戏道:
“阿朱,求我!”
“呜……”阿朱的矜持没有坚持一秒就瞬间崩溃,雪腻的双腿主动盘上来,一片水润的玉唇将主人的龟头强行吞下。
“公子,要我!求你了,要了阿朱!啊……啊!!”
凌舟大为满意,吻着她脸蛋,道:“好阿朱!你是我的!”
腰身一挺,噗嗤一声,阿朱早已是一片泽国的蜜穴终于迎来了主人的肉棒!
“啊啊啊啊!!!”
已不用任何怜惜,面对已经不知廉耻,主动求欢的阿朱,凌舟抱住她圆润的雪臀,开始疯狂地抽插这位忠心的婢女。
“阿朱!阿朱!屁股又大,穴又紧!”
“嗯……嗯……公子,疼我……疼我……”
阿朱已完全不顾主人如何羞辱自己,主人嵌入自己臀肉里的手指越用力掐自己,自己越是兴奋,越是完全淹没在欲浪之中。
而在屋外,目睹着自己女儿全身赤裸,与男人抵死缠绵,身上翻起滚滚雪浪的阮星竹,此时已是一片目眩神迷。
男人羞辱阿朱的话,仿佛是在羞辱她这位母亲。
阿朱与自己极为相似,若说臀圆,自己的臀部要比阿朱更敦厚几分,胸脯也更饱满,自己要是被那少年抱住,他一定会更痴迷地掐住自己的臀肉,更疯狂对自己……
不,不,不!
自己这是在代入些什么呢?
阮星竹一时头昏脑涨,想是那少年用指力玩弄女人的手法,让她想起了段正淳!
十多年了,自从被段正淳的一阳指挑弄到不能自持之后,她再没对别的男人动过心。十多年后,又见到了精于此道的男人,可对方竟然将这些手段都施展在了自己女儿身上!
此时,女儿那放浪形骸的呻吟,神志不清的扭动,被男人肉棒顶得天旋地转的神情,都与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在自己双腿根处泛出水润的同时,阮星竹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将女儿从那个少年身边夺走了。
自己又割舍不下女儿,未来只能是跟随他们一起前往荆州。
不知为何,明明对一个如此玩弄自己女儿的男子,她应该更加警惕才对。
可她内心却对凌舟生出几分信任,甚至亲近来。
若说为什么,那可能只有一种可能:阮星竹在凌舟身上看见了几分段正淳的影子。
论容貌,论手段,凌舟都不输给当初的段正淳,唯一还欠缺的,恐怕只有段正淳撩妹的技巧。
段正淳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淫贼!
别人都是一心图色,而他对每一位后宫都是真心。
这一点,就连凌舟自己也是自愧不如。
自己对拥有过的大多数女人,恐怕都难说是真心相爱,更多只是贪婪而已。
贪恋她们的美色,想要将她们的身体独占。
阮星竹默默地看完女儿与她主人的恩爱,看到女儿一脸幸福地躺在男人怀中,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淳哥,你现在身在何方?可有想阿星了吗?”
阮星竹心中难过,正欲离去,忽听房中女儿问道:
“公子,你每次传授给我的都是什么?”
凌舟吻着她脸蛋,笑道:“好阿朱,真聪明!你只要多陪我,不用多久,就能一步登天,成为绝顶高手!”
阿朱笑道:“哪有那么快?公子你怕不是学了什么魔功?”
听到着,阮星竹心中一惊。
听他们说法,这个凌舟难道是练了什么可怕的双修功法,在拿自己女儿当炉鼎?
她去而复返,细细听来。
凌舟早已被阿朱雪白的身子迷得神魂颠倒,也不瞒她。
“你每陪我一夜,我就能传授你一门绝学,天下什么武功能这般教学?”
阿朱俏脸泛红,这些日子以来她确实感到体内莫名地内力充盈,而且每次与主人侍寝之后,都会另开新门,无师自通新的武功,连阿碧身上似乎也有这般奇妙变化。
“公子,你对我们这样好,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凌舟双手搂紧她纤腰,在她耳畔道:“你忘了上次,阿碧是如何救我性命的?只要你们……容我胡来一番,什么伤痛便都好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阿朱绝难相信。
“公子,真是天下第一……风流之人呢……”
凌舟在她唇边一吻,问道:“阿朱,若是有朝一日,我重伤垂死,只有一无辜女子可以救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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