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还在我这顶着，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妈，还说我乱用词语，现在是你乱用词语了。”
“我这叫化用，你懂不懂？”
妈妈没好气地回眸，用力戳了戳我的腰后，像个童心未泯的小女孩那样拍了拍水，水中倒映着的破碎面庞有些认真：“好啦，还记得妈妈今晚本来是有件事要和你说的吗？”
“欸，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妈妈进我房间，看我打飞机的借口呢。”我轻轻抚摸着妈妈柔滑的双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别耍嘴皮子，听妈妈说。”妈妈拍了我一下，就抓着我作怪的手，低声道：“小风，过完这个假期，你出国好不好？”
听到妈妈说的内容，我反握住她的手一顿，不确定地问：“妈，你说……出国？”
妈妈点了点头，顺着我的手轻轻握紧，“嗯……出国。”
我笑了笑，还以为妈妈是在开玩笑，可笑完后，过了好一会儿，透过水面，看到她那没有一点变化的认真神色，我不禁将她搂得更紧，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妈……我出国干嘛？”
“留学。”
妈妈扭头，耳朵和我的脸贴在了一起，续道：“我和你秦姨都认为出去外面留学个几年再回来，对你们会更好。”
我很快就抓到妈妈话语中的关键词，问：“我……们？还有……”
“还有欢欢。”妈妈回应了我的问题，蹭了蹭我的脸，声音缱绻温柔：“妈妈和你秦姨都帮你们弄好手续什么的了，就差你们拎包过去了。”
“妈……小白她是知道的？”对于妈妈的小动作，我没有以往的开心，反而有股说不上的心情。
好像是很难受……可明明妈妈这是关心我的未来，我应该开心的。
我们母子俩在我问出这个问题后，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想着彼此之间的事情。
可真正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对，但现在小风你也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后，妈妈终归还是点了下头，承认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脸上闪过一瞬的愧疚，不过很快就被认真和坚决取代，“小风，你必须得去，不要浪费这个机会，听妈妈的话。”
“……”
我保持着沉默，默默注视着水中我们的倒影。
出去外面读书的话，我以后还能有我预计的，每隔一周就回家一趟吗？
肯定不行了……
那么妈妈怎么办？
我死死地抱紧妈妈，也不顾怀中的她开始轻轻挣扎。
“小风？”有些难受的妈妈见我不发声且发觉到我的异样，轻轻喊了喊我。
我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放开了她一点，然后握了握她的手，继续深嗅着她脖间的香味：“妈，那是去哪读？”
妈妈被我弄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北国。坐飞机的话，起码得半天，你过去那边后，也要调一调时差。”
去一趟就是半天……来回就是一天的时间，还不包括中途候机转机的时间。
想到这些，我再次陷入了沉默，有点害怕地搂紧妈妈。
可再怎么搂紧，我心中那分不安都无法消磨，让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那就是无论我们母子身体靠得有多近，但彼此之间的心，都隔得好远。
我好像，被妈妈设下的一堵心墙，死死挡住了。
现在的我，穿不过去，也破不了那堵墙。
我能感觉到的，妈妈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她想让我放弃我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这也就是她今晚会说是我们最后一次的原因吗？
所以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所以我们分开的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
“妈，我不想去，我想陪在你身边，不想离你太远。你还记得吗？如果当初不是你要求我去隔壁沪城上学的话，我填的志愿，还是会是苏城里面的，妈，我不想去。”
我还想争取一下。
而妈妈却是摇头，直接说着我接下来几个月的安排，“小风，接下来没什么假期，你下次回来，应该就是寒假了。这几个月，在那边好好学习，就别回来了，来回一趟也挺麻烦的。”
“妈……”感受到妈妈要将我送出去的坚定，我犹豫了一会儿，问出了方才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的？故意让我们分开……”
虽然方才我心中认定妈妈这个安排是她故意的，但我还是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内心的想法。
如果不是的话……
“小风，我们已经做完最后一次了。”
但妈妈的一句话把我的想法中断了。
妈妈温声说着，长舒一口气，回头看着眼神颤抖的我，十分决绝的将我的妄想全部击碎：“妈妈想明白了，我们这样的关系，是真的不行的，这是乱伦，我们……该结束了。”
我面色挣扎，轻轻放开了妈妈，手其实很抖：“妈，我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你安排的……你没问过我的想法。”
妈妈张了张口，就死死地咬住唇，显然是有难言之隐。可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沉声回道：“对不起……是妈妈的问题，你恨妈妈也好、骂妈妈也罢，妈妈都认了。但小风你，妈妈真的希望你能出去。而我们，也真的结束了。儿子，你就当妈妈是个坏女人吧……希望你能原谅妈妈想出这样的方法，分开吧，该结束了。”
“所以你今晚才会说是最后一次？！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能是你一句结束就放下吗？啊？梁雨禾？我的妈妈？”
我压抑到现在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喷发出来，有些生气地冲妈妈怒吼说着。
妈妈面色旋即变得很是苍白，可却一言不发，像是不敢面对我。
我意识到对妈妈生气，也于事无补，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前的女人后，我从浴缸起来，赤裸着身子，也没擦水，就这样往门口走去。
但走到门后，我还是不禁回眸一望，见到还在浴缸里面的妈妈难过地看我，忍不住低声道：“妈，你又随意践踏我的感情了……但你越这样，我就越不可能放弃的，你好自为之吧……早点休息。”
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独留下浴室内的妈妈，看着地上的水渍，满脸的痛苦……
[ 本章完 ]【1】【2】【3】【4】【5】【6】【7】【8】【9】【10】【11】【12】【13】【14】
“妈，还说我乱用词语，现在是你乱用词语了。”
“我这叫化用，你懂不懂？”
妈妈没好气地回眸，用力戳了戳我的腰后，像个童心未泯的小女孩那样拍了拍水，水中倒映着的破碎面庞有些认真：“好啦，还记得妈妈今晚本来是有件事要和你说的吗？”
“欸，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妈妈进我房间，看我打飞机的借口呢。”我轻轻抚摸着妈妈柔滑的双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别耍嘴皮子，听妈妈说。”妈妈拍了我一下，就抓着我作怪的手，低声道：“小风，过完这个假期，你出国好不好？”
听到妈妈说的内容，我反握住她的手一顿，不确定地问：“妈，你说……出国？”
妈妈点了点头，顺着我的手轻轻握紧，“嗯……出国。”
我笑了笑，还以为妈妈是在开玩笑，可笑完后，过了好一会儿，透过水面，看到她那没有一点变化的认真神色，我不禁将她搂得更紧，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妈……我出国干嘛？”
“留学。”
妈妈扭头，耳朵和我的脸贴在了一起，续道：“我和你秦姨都认为出去外面留学个几年再回来，对你们会更好。”
我很快就抓到妈妈话语中的关键词，问：“我……们？还有……”
“还有欢欢。”妈妈回应了我的问题，蹭了蹭我的脸，声音缱绻温柔：“妈妈和你秦姨都帮你们弄好手续什么的了，就差你们拎包过去了。”
“妈……小白她是知道的？”对于妈妈的小动作，我没有以往的开心，反而有股说不上的心情。
好像是很难受……可明明妈妈这是关心我的未来，我应该开心的。
我们母子俩在我问出这个问题后，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想着彼此之间的事情。
可真正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对，但现在小风你也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后，妈妈终归还是点了下头，承认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脸上闪过一瞬的愧疚，不过很快就被认真和坚决取代，“小风，你必须得去，不要浪费这个机会，听妈妈的话。”
“……”
我保持着沉默，默默注视着水中我们的倒影。
出去外面读书的话，我以后还能有我预计的，每隔一周就回家一趟吗？
肯定不行了……
那么妈妈怎么办？
我死死地抱紧妈妈，也不顾怀中的她开始轻轻挣扎。
“小风？”有些难受的妈妈见我不发声且发觉到我的异样，轻轻喊了喊我。
我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放开了她一点，然后握了握她的手，继续深嗅着她脖间的香味：“妈，那是去哪读？”
妈妈被我弄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北国。坐飞机的话，起码得半天，你过去那边后，也要调一调时差。”
去一趟就是半天……来回就是一天的时间，还不包括中途候机转机的时间。
想到这些，我再次陷入了沉默，有点害怕地搂紧妈妈。
可再怎么搂紧，我心中那分不安都无法消磨，让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那就是无论我们母子身体靠得有多近，但彼此之间的心，都隔得好远。
我好像，被妈妈设下的一堵心墙，死死挡住了。
现在的我，穿不过去，也破不了那堵墙。
我能感觉到的，妈妈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她想让我放弃我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这也就是她今晚会说是我们最后一次的原因吗？
所以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所以我们分开的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
“妈，我不想去，我想陪在你身边，不想离你太远。你还记得吗？如果当初不是你要求我去隔壁沪城上学的话，我填的志愿，还是会是苏城里面的，妈，我不想去。”
我还想争取一下。
而妈妈却是摇头，直接说着我接下来几个月的安排，“小风，接下来没什么假期，你下次回来，应该就是寒假了。这几个月，在那边好好学习，就别回来了，来回一趟也挺麻烦的。”
“妈……”感受到妈妈要将我送出去的坚定，我犹豫了一会儿，问出了方才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的？故意让我们分开……”
虽然方才我心中认定妈妈这个安排是她故意的，但我还是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内心的想法。
如果不是的话……
“小风，我们已经做完最后一次了。”
但妈妈的一句话把我的想法中断了。
妈妈温声说着，长舒一口气，回头看着眼神颤抖的我，十分决绝的将我的妄想全部击碎：“妈妈想明白了，我们这样的关系，是真的不行的，这是乱伦，我们……该结束了。”
我面色挣扎，轻轻放开了妈妈，手其实很抖：“妈，我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你安排的……你没问过我的想法。”
妈妈张了张口，就死死地咬住唇，显然是有难言之隐。可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沉声回道：“对不起……是妈妈的问题，你恨妈妈也好、骂妈妈也罢，妈妈都认了。但小风你，妈妈真的希望你能出去。而我们，也真的结束了。儿子，你就当妈妈是个坏女人吧……希望你能原谅妈妈想出这样的方法，分开吧，该结束了。”
“所以你今晚才会说是最后一次？！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能是你一句结束就放下吗？啊？梁雨禾？我的妈妈？”
我压抑到现在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喷发出来，有些生气地冲妈妈怒吼说着。
妈妈面色旋即变得很是苍白，可却一言不发，像是不敢面对我。
我意识到对妈妈生气，也于事无补，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前的女人后，我从浴缸起来，赤裸着身子，也没擦水，就这样往门口走去。
但走到门后，我还是不禁回眸一望，见到还在浴缸里面的妈妈难过地看我，忍不住低声道：“妈，你又随意践踏我的感情了……但你越这样，我就越不可能放弃的，你好自为之吧……早点休息。”
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独留下浴室内的妈妈，看着地上的水渍，满脸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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