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仍在腔到深处轻轻颤动,而她的双腿,在却高潮的余韵冲击全身时,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许久过后高潮退去,陈思瑶整个人瘫在凤床上,腿还张着,手指从蜜穴里缓缓抽出,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汁水,晶亮黏腻。
她喘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整张脸红得像火烧,唇瓣微张,眼角还残着水光。
凤冠歪在发间,几缕黑发凌乱垂落,贵妃襟已散,金色宫裙滑落至腰间,乳房大半裸露在外,湿漉漉的蜜穴边还挂着些残液,顺着臀缝缓缓淌下,滴在褥面上。
她看着自己指尖泛着光的液体,恍惚中竟生出一种羞耻的快意。
身为皇后,贵为六宫之主,却在深宫独寝时,自慰到高潮,一身狼狈。
她慢慢将腿并起,却还是夹不住那份还在余颤的酥麻,腰不自觉地一抽一抽,像那股快感还在残留。
陈思瑶缓缓抬起眼眸,看向窗外。
烈阳如火,映在她半裸的身上,一片灼热。
她轻轻咬唇,低声呢喃:“胆大包天的小太监……你何时归来!”
第407章 太后
而这边,女帝回到干清宫后,殿中早已有一位身着盛装的成熟女子落座。
那是她的母亲,太后——萧如媚。
她身穿一袭深紫色织金凤袍,广袖长摆,绣着缠枝牡丹与游龙戏凤,金线灿烂,华贵逼人。
可那袍子并未束得太紧,领口微敞,露出一抹雪白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沟,胸前曲线饱满,撑得锦缎微鼓,随呼吸轻轻起伏。
她整个人斜倚在罗榻上,姿态慵懒,凤钗轻晃,眉眼含意。
腰身纤细,曲线却惊人,裙摆之下,两条修长玉腿交叠着落在软垫上,裙边滑出一寸肌肤白嫩细致的小腿。
看见女帝步入殿内,萧如媚轻轻抬眸,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语气慵懒:“皇儿回来啦。”
“见过母后,今个儿您怎么有空来儿臣这儿?”女帝行了礼,语气平静,缓声道。
萧如媚轻抬玉手,指尖缓缓勾了个弧度:“过来,坐在母后这边。”
女帝微顿片刻,回了一个‘是’后走过去,在她身侧刚一坐下,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浓郁幽香便扑鼻而来。
那味道,她曾在容太妃、皇太后,甚至太皇太后身上闻过——那是独属于成熟女人才能散发出来的香味。
“皇儿,听说今个早朝,那些老臣又在朝上找你麻烦了?”
萧如媚懒懒抬起一只玉手,葱白纤指缓缓复上女帝的素手,在掌心轻轻摩挲。
女帝微颤了一下,想抽手,却被太后轻声喝止:“别动。”
女帝低吸一口气,按下心绪,语声平稳如常:“母后,无妨,不过是些目光短浅的臣子罢了。”
“啧啧,目光短浅?”萧如媚低笑,唇角微翘,凤尾一挑,“我家皇儿,越发有几分帝王的样子了呢。”
她说着微微探身,胸前凤袍低垂,露出一段雪白深沟,衣襟随着动作滑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内衬绣丝的细薄亵衣。
“那个小云子……”
她忽然话锋一转,目光微敛,“你还真是宠得狠,在益州闹得那般大动静,朝堂都翻了天,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帝一怔,以为母后被臣子劝谏要治罪,正要开口,却被太后抬手打断:
“行了,不用说了!这些都是你们男人间的事,后宫不得干政。”
“至于小云子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哀家只提醒一句:‘若他真办砸了,你就直接处死他,能压得住朝中风头。’”
“反正你皇姐的驸马位子也空了太久了,该补一个了。”
女帝心头一紧,本想辩解,却终究沉默下来。
她当然听得懂——若陆云办砸,就以罪论处,杀他平众怒;再顺水推舟,赐婚三公主,一切干净利落。
一石二鸟,无懈可击。
只是……那她呢?她垂眸不语,唇角轻抿,神色微黯。
她心里清楚——从那一日坐上龙椅开始,她便不再是一个能享受寻常情爱的女子了。
她只能坐在那座至高之位上,俯瞰万民、掌控朝局,一日又一日,高高在上,冷冷清清。
直到老去——直到死去。
女帝缓缓闭上眼,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半晌,只听她轻轻吐出一字,声音低沉、平静:“是。”
*** *** ***
次日清晨,金銮殿上,钟鸣三响,百官齐集。
女帝高坐龙椅,玄金朝袍曳地,袖口金龙游云,凤目微垂,神色冷峻。
殿中肃然,百官低首,无人出声。
“诸公——昨日益州之议,今日继续。”女帝声音响起,声不大,却在金銮殿回响。
然殿中依旧寂静,那些昨日怒斥陆云的重臣齐齐看向一人——兵部尚书萧武。
可萧武神情自若,眼目低垂,竟是闭口不语,老神在在。
女帝见状,心头隐有怒意,凤目微凝,语气亦冷了几分:“诸公若有高见,大可直言——朕,绝不怪罪。”
此话已近点名逼问,殿中却仍无一人出列,百官沉默如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萧武依旧垂首,神色平静,仿佛未曾听见。
女帝心头怒意更甚,她自然看得明白,这些人,不是不敢说,而是故意不说。
不是无话,而是在跟她斗气,是在怪她昨日没有依他们所愿,将陆云当堂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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