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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1-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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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赵家的妻女,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女,他们……他们怕是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人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

  “寅时之前,妻女八人人净身入馆,候训!”

  “若有一人不至、迟至、拒训——”

  “满门抄斩!”

  “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人连连叩首,磕得头皮破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第390章 四对母女受训(上)

  厅中余香未散,地上跪出的印痕犹在。

  陆云端起半冷的茶盏,轻轻一转,盏中茶汤绕圈微荡,他忽地抬眸看向角落里仍跪着的宋濂,语气温和:

  “宋大人今日倒是清心寡欲,纹丝不动。”

  “杂家瞧着都羡慕……啧,那几个商贾啊,一口一个『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个比一个跪得像狗。”

  “你就不同了。”

  陆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盏沿轻旋,热雾袅袅,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

  “你可是读过《诗经》的,习过礼义廉耻的——”

  “朝堂重臣,儒家正统,陛下亲封的益州州牧。”

  “形势如何,宋大人最是明白。”

  “眼下这般风声鹤唳、天翻地覆……”

  他抬眸,笑意微凉,“要不要,也学学那几位,送上妻女,入杂家府中——”

  “替大人,尽一尽忠?”

  宋濂脸色一黑,终于沉声开口:

  “老臣虽庸,但也不至于,学那等下作小人,用妻女去媚权、求生!”

  “今日所见,实令人心寒——为人父者,竟能亲手将女儿、正妻,送入人榻?”

  “若非亲眼所见,宋某绝不信世间有人能……这般下贱!”

  厅中一静,连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

  陆云却“噗嗤”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他放下茶盏,悠悠说道:“你真是骂得痛快啊——”

  “若是前些日子听见州牧这番话,杂家都想给你顶礼膜拜。”

  他话锋一转,眼神渐冷,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可若是让『这位』听见了,恐怕就不止是『顶礼』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陆云袖袍一翻,一封素色书信被轻轻摊在案上。

  白纸黑字,火漆犹热,落款处——“宋濂”。

  宋濂瞳孔猛地一缩!

  那封信……是他昨日深夜派遣心腹回给东王的密信,

  陆云两指提起信纸,轻轻晃了晃,唇角笑意浓郁:

  “啧,这字——端正挺秀,一笔一画尽是忠义之气。”

  “信中之语……更是忧国忧民,堪比奏折,堪比圣谕。”

  他目光一转,盯住宋濂那张忽红忽白的老脸,忽然语调一转:

  “可惜啊——写信的,是宋大人。”

  “收信的,是东王殿下。”

  宋濂喉头一紧,冷汗倏地滑落脊背!

  他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云缓缓合起信纸,像是在收起某段回忆,语气却再无温度:

  “你不是说,不肯用妻女求命?”

  “那这封信,是拿你的什么求的命?”

  宋濂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僵硬如石,眼神死灰。

  陆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

  “你放心,杂家不杀你。”

  “你还有用。”

  “你要是真的不识趣——”

  “那就让东王知道你是假意归顺、让四大粮商知晓是你将他们的计划泄露……”

  “看看他们谁先把你……千刀万剐。”

  厅堂内静得像一口棺。

  陆云拂袖离去,背影远去。

  只余宋濂,仍跪在原地,额头一点点磕在玉砖上,死死压住那封信……

  ……

  夜色沉沉,月如钩,寒光洒在地砖上,铺出一层薄凉银辉。

  经过一整日的紧急修缮,此刻的楼云馆虽未恢复往日的华美风姿,倒也勉强撑起了几分清净与体面。

  断裂的梁木已被临时支撑,垮塌的檐角也被纱布掩饰,一盏盏宫灯高悬檐下,烛火映着帷幔轻晃,投出一道道斑驳影子,仿佛人心的暗影。

  庭院中,几株被战火熏黑的竹子还残存着焦灼的痕迹,却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如同低语。

  楼云馆主厅香烟袅袅,红毯铺地,金丝大帐微张,灯火映红整间房梁,

  陆云懒懒地靠坐在主座之上,一只腿搭在腿上,衣袍半开,露出喉结与锁骨,指尖轻旋茶盏,眸光如寒星般,从八道纤细软跪的身影上,一一扫过。

  堂下,八名女子齐齐跪地,一字排开,红纱轻裹,长发如云,雪腿并膝,裸足点地,香肩微颤,双峰高耸,宛若一排按序摆放供人赏玩的玩具。

  赵清音跪得最前。

  她本是赵家嫡女,礼仪森严、行止端方,可这一刻,她却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红裳,跪在虎皮地毯上,膝盖被地砖磨得泛红,双手死死捏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那对乳房极大,极圆,极饱满——仿佛两团脱笼白乳,在红纱之下高高挺起,坚挺得几乎将胸前布料顶出一座雪肉小山。

  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如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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