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颜,这人多耳杂能回吗,赶紧转头装作没听到。
母亲瞥了我一眼,然后轻拍了她一下,正色道,“好了~少说点不三不四的~”。
“我儿子在呢~”。
金毛大姐不以为然,“怕什么呀……这是养育他长大的家伙,他敢有什么意见”。
然后看向我,笑吟吟的,“难怪你儿子长得身材板正,一表人才啊,小时候的伙食可真好啊~哈哈”。(在广东,还是那时候,170+已经称得上高了,加上我还是学生;其实再往前的年代,175+再瘦点,甚至都能收获一个高佬绰号)
母亲连连“啧”声阻止,“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但不得不说让这金毛大姐歪打正着,无论是明的暗的,母亲这身段这隐私的部位,跟我的联系绝非寻常。
我断定这个金毛大姐有种恶趣味,她似乎还来劲了,装作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再度示意我,神秘兮兮道,但用的是我跟母亲都能听清的声量,“小帅哥……替你爸看好你妈哟~哈哈哈”。
我也是礼貌呵呵一笑,没说话。当然我内心已经各种画面各种想法了,是的,我会看好,用不为人知的方式。
母亲又笑骂,“你这家伙,在我儿子面前胡说些什么呢”,但她在极力保持自然神色了。当目光与我交汇时,她的局促羞赧才会更明显。
金毛大姐嘿嘿一笑,我感觉她人都变得猥琐了许多,贱兮兮道“你别不信我……我跟你说噢~现在不少小年轻,其实都喜欢你这样的,胜于小姑娘~”。唉,她为什么又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一会。
明明我没说话,也装作局外人一般。
母亲没好气道,“你就瞎扯吧~无论什么年龄的男人都喜欢小姑娘,这点是专一的~”。
金毛大姐神秘一笑,似乎掌握了什么真理,压根不在意母亲的否定,嘴角邪魅一扬,“嗬~不信你问问你儿子看看~”。
然后又转头看向我,“你说呢~小帅哥”。
我又东张西望起来,假装茫然道,“啊~我都不知道你们说啥~我看报纸~”,说着便拿了身后的报纸,装模作样看了起来。
母亲的眼神却是闪过明显的慌乱了,好像秘密被戳穿了一般,这貌似是我的秘密吧。随后她斜睨金毛大姐一眼,“行了,别在这说这种话了……等下教坏我儿子~”。
“好好好,那你自己回去好好教你儿子”,金毛大姐终于打算放过这话题,但最后那语气和神色都很不正经。
但母亲最后却是认真观察了我一会,似乎要看穿我到底听出了些什么,以及我会是什么反应。
其实,我还想听金毛大姐在低俗论调上喋喋不休,但没了就是没了,也许是看到母亲这特别模样心血来潮,也许大庭广众不太好深入。
对,如果深入下去,会说到什么份上呢。
母亲这波是怀璧其罪。
就这跟现场其他女性完全不同的胸脯轮廓,能不引人注目吗,当令人遐想的话题结束,我也不再注意她们的谈话;我赶紧打量起现场的男人,为那些可能觊觎的目光而提前揪心。
好在,大家都“掩饰”得很好,都是老实人做派,大家只关心赶快完成这政治任务吧。为什么说掩饰,或许母亲不是青春靓丽,但那明显高出一节的体态与身段,就不太可能不怀璧其罪。平日刻意普通化还好,如今工作为主,尽散魅力,在这乡镇中能不给人一点视觉冲击吗。
算了,世界是丑恶的,但也有一定的规则。只要我们不挑战规则,就不会为丑恶所累。
还是将目光放回母亲身上,我的心也被收紧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穿这样的衣服以及着妆,我丝毫不关心母亲饰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我只关心,能够对这样的母亲一亲芳泽吗。
看似遥不可及,但我总感觉有缝隙透出光,等待我撕开,将所有风光释放。
这现场还没抵达,这晚会都还没开始,我就在心里默念,赶紧结束吧,闲杂人等赶紧消失在我们的空间内吧。
6点左右,承包的中巴到达,便出发了,一行大概30人。
我握拳遗憾,我以为能上演乱文小说中那种老套剧情,人多,车位有限,然后我跟母亲挤一起,甚至说她坐到我腿上,然后在车内的黑暗中,不敢声张的隐忍中,让我狠狠揩油(水)。
这次是要去往地级市区一个礼堂,全程1小时左右,晚会是7点30正式开幕。
被安排坐好后,参演人员便去幕后准备了,由于母亲公司的节目是比较后的,所以他们有较多时间修整。
节目乏善可陈,懂的都懂,曾经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令人沉浸的味道,空有形式而已,样板戏一般,中规中矩,亮点不多。
当到母亲公司的节目出场,我才稍稍打起精神。
一开始,我是觉得滑稽的,我打死没想到母亲有朝一日也要上台演一把啊,真是赶鸭子上架难为她了。
但其实没有那么不堪,只要用心只要投入,勤加练习,还是看不出有什么拙劣的。
加上母亲这人,还是有点灵性的,她总是会认真地对待要做的事,绝不敷衍,这是与生俱来的好胜心。生活中,她总能把所有事务照料得很好。
农事也好,家务事也好,小时候孩子间玩的小游戏一样如此。
这也是我们这一代以及后来人都少了的做事的素养吧。
我们愁困于现实,容易被负面情绪侵袭;她们则是着眼于做好眼前事,无论什么际遇,生活还是能井井有条的,还是透露着希望的。
可能是他们的成长环境成长经历,让他们能更从容地妥协于物欲的搁浅吧。
台上的母亲与我有一段距离,视线局限下,她的身段反而更加曼妙,当然也更加的陌生,谁敢相信,这是我母亲呢。
这是个“花瓶”的角色,然而母亲却是投入了。
虽然戏份不多,母亲也将自己身上那种独特的、混合了“少女感”与成熟女性韵味的特质巧妙地融入角色,使得台上的她不仅仅是美丽的皮囊,更是一个有着丰富内心世界的女人。
我不太想夸张的美化这种少女感,它更多是来自于少数民族山区长大的那股子野性又内敛的艳丽之美,但在成家之后,各种琐碎,柴米油盐的生活中,仿佛是没有尽情燃烧出来一样,总让人觉得有缺憾,美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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