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叹了口气,无力感袭上心头。但我更加无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熟女人制造的禁忌果实的巨大遗憾、乃至郁结。
我开始认真分析了自身的优势,能吸引成熟女性的可能之处。虽然我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从各种小说电视剧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种被看上的魅力,才能赢得女性青睐。
当然,在这方面只是我个人的浅显看法观点。要赢得部分女性欢心,要么迎合她慕强特性,这背后是关联世俗的物质价值,财富、权利、地位、荣誉、再不济也是强大的立足于世上的谋生本领;要么提供情绪价值,你的幽默风趣、善解人意、甚至个性、冷酷,总有被欣赏的一点,有人说长得帅什么都好说,其实外貌也是情绪价值的一种,因为能给到对方愉悦的视觉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性则几乎是视觉动物了,除此之外,在情绪需求上,与女性相比,享受着被需要、被仰慕的感觉。
两者结合一下,想到那些觊觎过的成熟女性,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发现自己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年轻,年轻背后蕴藏的意涵十分丰富,不仅仅是年轻力壮。试想一下,一个青春不再的女性,获得了小男孩的倾慕,对其自信心的加成该是多么大,让其对自身的女性魅力有了更积极的认知,这样的倾慕让人羞耻,但无可否认是会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的。
而在往深层次剖析,这个世界往往默认是男的能老牛吃嫩草,如果让这些久经人事的熟女颠覆性地获得了这种权利,何尝不会带来战胜巨大挑战般的成就感,简直是反威权反封建的伟大社会实践。
我相信她们没有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还没碰上这种事情。而当时的我,则想着让我觊觎的那些女性在这上面觉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学会展现自己的可取之处,起码不让她们产生抵触心理。我的基本观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现实中践行,则是另外一码事。回想起来,当真正面对某位女性的时候,预先准备好的觉得很完美的话,最后还是说不出口,就好像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拉扯着自己。
之后去找刘二聊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与好几位女同学谈笑风生,我想我得认真地向刘二学习一番了。毕竟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是个情场老手,换过好几任女朋友,当然,可能其中好几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关系,但异性缘可见一斑。至于刘二还是不是小处男,我有问过,他一直讳莫如深。我想,至少我能从他身上了解到女生会比较受用于那些招数,她们更容易对哪些男生降低戒备乃至产生好感。
刘二教给我的也并不高深复杂,听起来挺简单好实践。与女的交流,你要表现充分的尊重,即是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表现得粗鄙无礼,避免有争议的话题、可能令对方产生不愉快的话题;接着就要脸皮厚了,不是让你在对方面前自恋自大,而是要想法设法赞美对方,一般意义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赞她长得好;不是公认的美女(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色批眼里出西施)那些,你可以赞她其他方面,比如声音好听,性格可爱之类。很多女生都喜欢被赞美被逢迎,不过说起来其实人类都是如此。
刘二所说的其实放在今天更为适用,尤其是网络聊骚。至于为什么小小年纪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为他出生在小领导家庭,相对见多识广。
不过我不相信刘二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他说着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说法,其实他就是个典型的渣男,换过那么多小女朋友,还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弄哭过几个,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用年少无知心智不成熟来辩解了。初高中时代,我也无形中伤害过很多女同学,用今天的标准,也是一种校园霸凌,我更多的是言语上的创伤。
比如高一没多久,我就已经给班上几位我们所认为的长得比较磕碜的女同学起了独特的绰号,或多或少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痛苦中。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我的“发挥”之下,连某些成绩好的正经男同学也受到我影响,无形中加入了言语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么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恶劣的言语如同生锈的铁钉刺入了她们的内心,可能留下长久的心灵创伤。虽然我们没有当着她们面说出那些侮辱性称呼,但口口相传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几次,因为班级事务我跟这几位女同学照面,她们都有着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学生时代,一群男生像长舌妇一样聚集,对女同学的外貌身材评头论足,安加侮辱性定义,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高一时,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学霸,就常常与我一同组织一众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时不时对过往女孩发出评判,投送不怀好意的凝视。我们教室在楼梯口旁边,又是三楼,承上启下的,楼上的师姐也无法幸免。
或许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察觉吧,但我们的的罪过是不容抹杀的。
如同《追风筝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为那时的自己羞愧无比,我无法一一道歉,虽然后来在大学时候,我真心诚意地向其中某几位作出过忏悔请求原谅,我相信她们亦能因此从中与过去的不快和解,但还有更多女同学消散于人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伤过的女同学,早已将这一页翻篇,从容无畏地走向广阔的未来,她们会遇到很多温暖的人和事,在未来的集体中尽是善意,从而活出专属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学生时代都做过这种事,只是当时不知,日后也不自知,多年以后我能反省,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话题好像跟本文关系不大,不过我说了,这不是什么故事、小说,只是一个流水账一般的选择性回忆录,刚好想到这里,不吐不快,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话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刘二教授的那套获取女性欢心的理论于我而言更多是空中楼阁,不过多少能在我面对心目中的对象而手足无措,一时黔驴技穷的时候给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动事物发展。
毕竟我总不能真的像个发情动物一样,二话不说,就挺着鸡儿对着女性上下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半明半暗的云,更多想的是对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有几分风骚的学姐、三好学生般的胸脯发育又非常理想的学习委员、政治老师、我父亲朋友的老婆、那个媚惑又傲娇的网吧女收银、我的母亲……
承认吧,你我都一样,这没有关乎于爱的,纯粹是一个性意识觉醒的少年蓬勃的生理欲望,还有那如毒药一样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动作,无论对象是谁,我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疯狂和美好。
初中时我渴求的爱恋空等不来,到了高一,迈入全新阶段,面对不一样的环境来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认真地想过,要不要定下一个恋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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