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啧，你现在说这些，是因为，‘我跟你说了’，如果我不说，凭你自己，能意识到这一点吗？』

『能意识到，一切本质是因果，是命运，吗？』

“我……”

『你不能。』

『这还是靠着你是穿越者，你知道时空穿越，意识到这实际上是某种悖论。』

『如果是个土著，那他只会永远陷入自责的痛苦，彻底怀疑否定自己。』

“那为什么一定是这种方式？？为什么非要是我破防然后跑掉？！我……”

『笑死，谁管你破不破防啊，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算哪块小饼干？』

『世界只是完成它本身既定的历史因果，你所谓的破防不过是这种因果的表征形式而已，别一天到底在那阴谋阴谋的，中二病犯了是吧，觉得谁都要害你。』

『除了你的穿越我解释不了，你所有的一切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你的明白？』

『在完成这些以前你甚至想死都死不了，你的明白？』

“我……”

『这个死不了不是说被砍了头死不了，而是压根就不会出现令你死亡的机会和条件，这个你总明白吧？』

“不是，我……”

『哎呀，我也烦了，要不你自己看吧』

绯光起身，指尖发光轻轻点在我的额头。

“啊？”

唰！

………………分割线………………

这里是……！

广阔无际的荒野，空无一物。甚至见不到石头，见不到枯草，唯有一座通天的塔，矗立在远方。

不可能！

“不可能！！”

什么？我在说话？

还没反应过来，剧痛从小指传来。

我愣了一下，发现，‘我’正在拿石头砸自己的小指。

什么？什么情况？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我控制不了？！

（怎么会砸不断？）

诶？这是‘我’心里的想法？

想完又开始用斧头继续砸小指，砸得血肉模糊，依旧没有用。

“姐姐！姐姐！算了！住手！”

塔妮娅！！！

突然看到塔妮娅，我欣喜到疯了。

但‘我’却不管不顾，发了疯似的尝试用嘴咬断自己小指，还是用大牙咬，咬的血肉模糊。

（…………）

透过余光，我发现周围还站着人……是我的那几个佣兵！阿尔沃特，罗森特他们！奇怪，怎么好像多了好几个。

原来如此……这是记忆吗？还是我的记忆……但是……我没有印象啊……

‘我’虽然发疯，但在塔妮娅的哭劝下还是很快冷静下来，开始另寻他法。

（不行……我的身体好像没有断肢的概念……）

（怪不得一路上打成那样都没有缺胳膊断腿，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又是‘我’心里的想法。

不止如此，我还能感受到自己此时的感受，焦急，烦躁，痛苦，不舍，绝望，还有决绝……

之后的记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

“你们都给我听着！这一份，就是传说中的魔女契约！！”

“我用我自己的血与肉……”

“要么签，要么死！”

………………

“塔妮娅……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拉勾！”

“嗯，拉勾……”

………………分割线………………

『清醒了？』

“…………”

“我……刚刚……”

站起来，发现那只淫魔已经不见了，仅我自己的下体，还在不断滴着黏液。

“这是……”

『爽完了，我给它送回去了。』

“不是，我是说刚刚那个……”

『那是你的记忆，只不过是不同世界线的你』

“不同世界线？！”

『嗯，暂且叫它世界线A吧，在A线里，你提前意识到了自己的穿越，明白了自己的因果』

“所以……”

『但当时塔都已经近在眼前了，你也没办法，于是搞出了个魔女契约的噱头。要求这些佣兵把塔妮娅安全的送回大陆，并且强迫他们每个人签血契，骗他们，如果违约，就会全身暴血而死。当然，为了让这些人安心，你也保证如果安全送回去了，便承诺给他们大笔金钱。』

“…………”

『只不过，你并不懂什么契约，所以你打算剁掉自己一根手指加上一点特效魔法伪装，但是你的系统身体竟意外地没有断肢的概念，搞得现场像杀猪一样血肉模糊。』

『当然，那群佣兵不明白这一点，只觉得切一根指头都这么大动静，毕竟你流的那些血杀几个人都够了，也是成功震慑了他们，并对什么什么魔女契约深信不疑。』

『题外话是，你编造出来的所谓魔女契约，成功让魔女本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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