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觉到自己那隐私部位暴露在儿子面前,江晚晴终究还是有些心慌,下意识地收缩了下腹部和臀部的肌肉,那玉门和菊蕾也跟着收缩了一下,饶是以她的性子,也臊的不行。干脆将脸转向一边,闭上眼睛。
可风凌在拨着她内裤的同时,那温柔的手指不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她会阴穴附近的嫩肉。
江晚晴已经忘记有多长时间,自己那里被别人触碰过了。那触碰的一瞬间,那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江晚晴心底生出一种躁动。
“他不是别人,他不是别人,他是你最亲的儿子,只是针灸而已,没什么。”
江晚晴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可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不断加快。
“这小混蛋,怎么还不下针啊!”
见风凌迟迟不肯下针,江晚晴银牙紧咬,心里暗骂了一句。
就在这时,她感觉会阴穴上一阵细微的刺痛感一闪而过,银针终于刺入了会阴穴。
这里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加上风凌又辅以炽热的内力施针,银针刺入不久,江晚晴就感觉自己会阴穴处传来一阵暖洋洋的感觉。
渐渐地,那股暖洋洋的感觉,慢慢变成酥麻的感觉,江晚晴身上不由地升起一股燥热。
风凌此时已经将精心的口诀念了无数遍了,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还好他的手够稳,针灸过程并没有出现偏差。
风凌甩了甩脑袋,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了几分,随后双指捏着会阴穴上的银针,开始轻微捻动起来。
“嗯……”
这一下,江晚晴终于忍不住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江晚晴感觉那根刺在自己会阴穴上的银针,仿佛带着极为炽热的温度。微微捻动之间,她感觉就像有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
在风凌特殊的手法下,江晚晴羞耻地发现,自己身体内那积压多年的欲望,好像逐渐苏醒了。
小穴深处愈发地瘙痒难耐,江晚晴用力咬着牙齿,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银针就像带着电流一般,一阵又一阵的刺激,让她身体的渴求愈发强烈。
渐渐地,江晚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秦夭夭当初骂她的那些恶毒语言。
“我喊他儿子,而且每喊一次,他的反应都很强烈。你说,他是不是把你代入进去了。怎么样,刺激吧!”
“哎,想想你也怪可怜的,作为一个女人,那种爽上天的感觉没体验过吧!守了十几年活寡,肯定很空虚吧!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可以去找你儿子嘛!他那玩意大得很,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
当初那些话语,不知为何,江晚晴记得格外清楚,她想忘记,可那些字眼就像是刻在她脑子中一样。
渐渐地,江晚晴发现自己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了。
某一个瞬间,她脑海中甚至闪过儿子将她压在身下的画面。
江晚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银牙已经将嘴角咬出血了。她心里骂自己无耻,为什么会想到这些画面。
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内心的画面。一股从未有过的负罪感还有身体的嫉妒渴求,在她内心不断拉扯着。
会阴穴本就是这套针法中,比较重要的一个穴位,在加上风凌的刻意的手法。其效果,比吃了春药还猛烈。
紧紧片刻功夫,风凌突然看到妈妈的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嗯……”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压抑低沉的呻吟声,一股激流从江晚晴玉门中喷射而出。
激流打在内裤的边缘,到处飞溅,仿佛山洪爆发一般,一瞬间喷到到处都是。
江晚晴的裸露的大腿、风凌的胳膊、衣服,甚至还有一些直接喷到了风凌的脸上。
风凌还能感受到胳膊上那些淫水的温度。
风凌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只是用银针在妈妈会阴穴上刺激了一番,竟然让她……
潮喷了!
在风凌记忆中,江晚晴的脸上似乎从来没出现过什么娇羞或别的什么小女儿姿态,也从来没脸红过。
只不过此时,江晚晴脸上一片通红,那不是娇羞,那时最纯粹的羞臊。
高潮过后的江晚晴,酡红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媚态。
江晚晴那粗重的喘气声,一抽一抽的小穴,里面还在不断往出渗着春水,还有喷到自己手臂上的淫水,让风凌心中那股冲动愈发强烈。
沾在风凌脸上的淫水渐渐滑落,滑过他的鼻翼,最后流到他的嘴唇上。
风凌不由地伸出舌头将嘴唇上的淫水舔了进去,那甘甜的味道,仿佛比春药还猛烈几十倍,让风凌一瞬间变得双目猩红,眼睛中已经被火热和兽欲占据。
胯下的肉棒也硬的快要爆炸了,风凌此时真的很想将自己扒光,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狠狠地刺进妈妈的小穴,享受那里面的温暖。
那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夹着自己的腰,那紧实有力地柳腰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用力地揉捏着那丰硕的玉乳,让这个女王一般的母上大人在自己身下尽情承欢,那般滋味……
江晚晴那沾满露水的小穴,像是泥潭一样,不断吸附着风凌的目光。风凌的目光变得愈发火热。渐渐地,他好像着了魔一般,竟将手颤颤巍巍地向着那小穴处伸去。
江晚晴这时也从高潮中缓了过来,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她才察觉到风凌那粗重的呼吸,第六感告诉她有东西正向着她的私处袭来。
就在风凌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小穴的一刹那,江晚晴伸出手挡住了风凌。
“小凌,完了吧!”
睁开眼的江晚晴,看到儿子那狂热的眼神,心里竟生出几分恐惧。阅人无数的江晚晴,自然知道那种眼神代表着什么。
那代表着……
儿子竟然对她生出了欲望。
她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亲儿子,竟然能对她生出这种想法。
再联想到她刚在潮喷的窘境,江晚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她隐隐觉得,事情好像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有些事,好像过火了。
不得已,她只能装作无事发生,以此来化解儿子那危险的行为。
就在这时,江晚晴无意中,竟暼间风凌胯间那鼓鼓的帐篷,结合他那粗重的呼吸声,江晚晴感觉此时的风凌就像即将爆发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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