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在意。我能看出你们很忙。」
府邸现在正处于为帝都出征军做准备的忙碌中。老实说,我回来的时机不太
对。
「少爷,有什么事吗?」
「嗯?没什么事啊。」
然而,阿尔梅斯边摸了摸我的脸,同时有些警觉地凝视着我。
「不,你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如果你累了,可以立刻去洗个澡……」
「不,不用了……我没事,没事。比起这个,阿尔梅斯,我父亲在哪里?」
千万不要坦率地告诉她我差点和本家大小姐发生关系。
我强行转移话题,阿尔梅斯稍微有些怀疑,但还是接受了我的报告。嗯,虽
然我确实打算向父亲报告我回来了。
总之,我向阿尔梅斯询问父亲的行踪。
「嗯,那个……」
「嗯?怎么了?」
然而,阿尔梅斯面带难言之色,指向别墅附近的来宾专用馆。
「有客人吗?」
「是的……据说是在出征前想要商议的事……」
「是弗雷格朗斯家吗?」
恐怕,事实上我们肯定被派往前线。难道是本家大小姐前来开会?
「不,不是那样,那个……」
我看着言辞吞吞吐吐的阿尔梅斯,就知道来了个不怎么样的客人。
「刚才法比安子爵亲自要求会面,前往父上那里……」
「……那家伙吗?」
一听到名字,我不禁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座别墅。
法比安家是管辖我们家的上级贵族家族。
作为弗雷格朗斯家的分支家族,他们在本家的领地上拥有一处府邸,是其中
一支无根贵族的家族。
顺便说一句,无根贵族是指没有领地而靠爵位和每月的薪金生活的贵族,他
们在与帝国的战斗中立下战功,但因为没有新的领地来作为王国替代土地的新奖
励,所以通过王国设立的制度而诞生的贵族。
这些无根贵族的工作类似于调解者的中介业务,他们介入本家和分家的各种
事务。
所以,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无根贵族和有土地的贵族之间不和睦。我们
家也不例外……
「他又是为了要钱来的吗?」
「因为涉及到出征的事情,我想应该不是这样……」
如果将前来的无根贵族拒之门外,他会向本家告密,我们会处于不利地位。
而且考虑到他已经拥有爵位这个地位,基本上比有土地的贵族地位更高。
「那在这个忙碌的时候他来做什么……」
我说着就停了下来。突然,伴随着干燥的声音,别墅的门猛然打开,从里面
走出中年男子,带着两名护卫骑士。
「……法比安子爵」
「我认识他。比起我已经死去的母亲,我更熟悉这个面孔」
那是略带卷曲的白发,稍微有点猫眼切割的男子。
他穿着燕尾服,身材修长,更像是管家而不是贵族。
「……」
「……」
我们的灰色眼瞳对视,注视着彼此。
为什么要和一个四十岁的家伙对视,有什么悲伤的事情必须这样做。
然后在我有所动作之前,法比安子爵走近了我。
「好久不见啊,孩子。呃,现在应该称呼你为种马殿吧?」
「不,实在是太久没有见到法比安子爵了。因为实在是太忙了,没能露面,
真是遗憾」
我抬头看着稍微高了一些的法比安子爵,互相交换了问候。
但是,我们互相带着毒意的问候交换,让站在一旁的阿尔梅斯等几个仆人的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你呢,孩子殿下是本家的莉蒂娅小姐的重要种马。看到你为职责而努力,
我感到很欣赏」
「嗯,确实如此」
在我回答的时候,法比安子爵展示了宽容的笑容。但是,那双猫眼切割的眼
瞳没有笑,仍然凝视着我。
「那个……」
看不下去的阿尔梅斯在后面喊道,试图站在我和法比安子爵之间。
「嗯?你是……棕色肌肤,紫色的头发。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个泥巴骑士吗……
等等,你的手是怎么了?」
他这么说时,我才意识到,我的手正紧握着法比安子爵的衣领。
「少爷!」
但我没有放手,反而更用力地握紧。
「那个~能不能请您取消刚才说的那个泥巴骑士的称呼呢?」
「为什么?我觉得那个称呼很适合他?还有,放开。你的衣服乱了……」
「能取消吗?」
「……你们这些下位的分支家族竟然敢违抗我?」
法比安子爵以锐利的目光俯视着我。
但我也凝视着他。
泥巴骑士这个说法,是贬低黑土般的棕色皮肤和流浪者阿尔梅斯的蔑称。
「取消吧,你个家伙。」
我以更强硬的口吻逼近。
他称呼我为种马并嘲笑我,我并不在乎。这个称号有其利益的一面,而且考
虑到与本家未来的关系,我也不必计较。我可以将他的嫉妒看作是一个连种马都
无法成为的男人的妒忌,听之任之。
但阿尔梅斯却不同。
「你……」
法比安子爵发出呻吟般的声音,试图解开我的手。
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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