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长长的叹息后,一股腥臭的精液玷污的夫人的玉足。阴生清理干净后才心满
意足的离去。
回来的时候能够听见其他院子里传来的鸡鸣,隔得很远,声音淡得几乎听不
见。
天还很黑,没有一点将要亮起来的征兆。阴生此刻的脑袋里依然兴奋,躺在
身下这张茅草作床垫的床上翻来覆去。
……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糟糕!」
阴生翻身下床,三两下穿好衣服鞋子。院子还没扫都是其次,错过了时间,
可就没早饭吃了!
出去的时候阴生就死心了,府里有计时的冕,而且也会有奴仆背着漏斗在各
个院子里通报时间,只是很明显,他错过了。
只好拿起扫帚在院子里扫落叶。
泛黄的叶片堆积在青石板镶嵌的地面上,阵阵凉意袭来,阴生这才发觉,居
然已经立秋了。
以他的身体倒不至于会畏惧这点寒冷,但人到了秋天加衣服还是习惯问题。
四季的衣服府内都发的有,他找了件灰色的长棉衣穿上,带着标准的奴仆方
帽。
出来的时候院子门口有个瘦小的丫头站在门口,十二三岁的年纪,也是一身
奴仆的穿着。
她手里拿了一卷厚厚的纸,见到阴生出来就道,「这是夫人要的画纸。」
阴生拿到画纸,小丫头的腰牌上写明了她的编号。
「司丙十二?」
小丫头瘦瘦的,软软的道,「我有名字的,叫司秋。」
「哈哈,」阴生摊开手,没有恶意的道,「小秋姐姐,我只是觉得很凑巧。」
说着,阴生把自己的腰牌给她看。
「我是司丁十二,你是司丙十二。」
奴仆也是有高低的,按甲乙丙丁排列。所以阴生叫司秋姐姐其实也没错。
在府中,只有更高级的人才能随意叫下面的人的编号。司秋知道阴生没有其
他意思,就道,「记得给夫人她要的纸,我还要去给其他院子送,先走了。」
「嗯,再见。」
送走司秋之后,阴生把画纸放到夫人屋内客房桌子上,就抓紧时间把院子扫
干净,之后去吃了午饭。
司徒淑琴昨夜喝醉,日上三竿时才醒来。
自己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腿太长以至于脚脖子露在外面,让脚冰凉,她把
脚缩在被子里,用手搓了搓。
「嗯?」
她的绣眉一蹙,脚心怎么有点黏。
用手指去蹭了蹭,放在面前嗅。有一种泥土似的腥味儿。
司徒淑琴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反应就是这是男人的精液。
可这院子里的男人,只有自己带的那个会作画的奴仆。就算他有这个胆子,
但也不可能瞒过暗哨的眼睛。她可知道自己府中的暗哨多厉害。
也许是昨晚喝醉了后不小心在哪踩到的吧。府中的下人们精力旺盛,就是爱
四处发泄。她见着的就不止一两次了。
念及此,司徒淑琴叹息一声。自家的那位多久都没碰过自己了,这味道也是
陌生得很。
她忽然折起自己的腿,把脚丫放在面前细细地嗅。
「去儿,多大的岁数了,还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司徒淑琴面色微红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羞耻。
当她穿上衣裙时,锦儿端着午饭到了客厅。
「夫人!您要的画纸到了!」
「咦,是城东那家纸坊造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锦儿娇笑道,「自然是啦,夫人好不容易回一次海昌城,想要什么家主那边
自然是首先满足,说不定这纸就是家主自己的呢!」
这话却是事实,昨日回家,爹爹居然亲自来迎接自己,这让司徒淑琴心里甜
甜的。自己还是爹爹的小棉袄。
别看司徒淑琴四十几岁,她这前半生几乎就待在了两座城的城主府里,很少
出去。
加上在家是父亲的爱女,去了夫家又被礼敬有加,没有经历过什么人心叵测,
心里还是少女般的天真。
用过午餐后,司徒淑琴用丝绸抹了嘴角,对锦儿道,「去把阴生叫来。」
第九章:舔香
秋高气爽。
玉湖里的菏叶已经焦黄枯萎,连岸边的花草也破败不堪,偌大个玉湖居然散
发着荒凉之意。
湖心亭中,司徒淑琴披着云锦大氅,青丝挽成一束,从颈后绕至胸前。端庄
的美面略施粉黛,仅把嘴唇用红纸抿红。眼角有两丝皱纹,竟莫名的慈祥。
她坐在小凳子上,大氅下,肥满的肉臀似乎让整个小凳子嵌了进去。一双长
腿斜着并拢,薄薄的一层贴肉裤袜把她双腿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
丫鬟锦儿立在身旁,夫人哪怕时坐着,也和她站立差不多高。她专注于正凝
神研究面前素描的夫人。
两人都没注意到阴生已经到来。
夫人的这身穿着再一次让阴生眼热。除了外面的大氅后,夫人里面穿的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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