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是个哑巴呀,怪不得总是不回应人家呢。我们还真是木啊,住这么久连这个都不了解。一时间我对她重新产生了好感,并生出一些歉意,看来作为残障人士是经常被人误会的。过了大概一分钟,晓月也跟进了厨房,悄悄趴在我耳边说,
J啊,你给灌个热水袋呗,大姐肚子不舒服。她语气特别温柔,搞得我莫名其妙。(现在我的名字已经简化成一个字母J了,我觉得比叠音强,不那么麻了)
灌热水袋干嘛?给她杯热水喝,咱家有药,实在不行,让她吃两片儿不就得了。我建议着,声音很大。
没想到她居然拧住我耳朵,说,你这人怎么那么木啊,是女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你给灌个热水袋哪儿那么多废话,快点儿。你瞎嚷嚷什么,人家听到,多不好意思呀。
有个美人儿站在身边吹气如兰地发号施令,我不禁有点飘飘然,乖乖地灌了个热水袋交给她。末了,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喜孜孜地说,
J啊,你真好,谢谢。
我心里想着,谢要是再有点实际行动就好了,可惜家里有客人,要不非将她就地正法不可。
我是生活在幸福中吗?这个问题好象有着不可否认的答案,然而实际上每个人都曾站在若干个岔路口上选择,有时他们选对,有时他们选错。你对一时并不代表着对一世,你也许今天还握着幸福甜蜜地入睡,明天就变得一无所有。
生活就是一条不可捉摸的河,有时它表面上波浪滔天充满了危机,而其实底下的水还很平静,有时表面很平静,而底下却暗流汹涌把一切冲刷得荡然无存。神在造我的时候,赋予我最大的权利就是自由的思想,在内心深处隐藏着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它是见不得光的,即使我处在平缓和谐的状态下也不可能抑制那时常意外涌出的灰暗念头,这就是人性的复杂和两面性。
Darkside(黑暗面),人人都有,我有,我心爱的女人她也不可避免的有,连我那纯真可爱的女儿,虽然她现在还纯洁的象一张白纸,但岁月和环境也会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的,也许不是今天而是很久的以后,但终究也不能逃脱生命公正的烙印。
现在很多年轻人喜欢读村上春树的作品,抛开那时髦的因素,此君流畅的文笔永不凝滞的思维以及对现代人完整深入的剖析才是吸引人的主要原因。然而,他写下的又是什么呢?在如今的情感论坛里为女性深恶痛绝地身体背叛,比如说心怀痴情的女友回家发现自己的恋人和自己最亲密的表姐在床上苟合,这样的事只怕会令追寻幸福真谛的人发指,但村上却可以把它归为于精神毫无关系的纯肉体本能形态,而且描写的行云流水痛快淋漓,甚至那些客观的忠贞者都为之喝彩。(举例为村上春树的作品中主人公和女友泉的经历)
我写下的文字如果让你留下了包含惊讶、鄙夷、同情或者幸福的共鸣等复杂的感觉,在质疑、感慨和祝福之余请我们也不要忘记了现实。因为我们大家要面对的事实太多了,看着身边生活的诸多变化,我们是否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平实。
晓月送走了对门的大姐,她们因为对女人共有生理变化的体惜而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体会到了些许人情的温暖。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们开始了有意识的交流,甚至利用网络文字时不时的聊天,总之是相互有了加深的了解。让人吃惊的是有一天我在楼下的理发店听见一些老太太在谈论那女人,原来她还有个我从未见过的儿子在西部上学,没和她住在一起,而且她的男人总是喝酒并打她。她们说到这里,我就猜想着她那天是不是被打了跑出来的,或是被赶出来的。
几个星期内,晓月的情绪有点儿冷却,她时常坐在电脑前发呆,还不时敲打着键盘。女人是容易被影响的生物,她们的心态不知会在何时突然变坏。我们也开始为些琐碎的小事吵嘴,不过都算有所节制,反正新婚的高潮正在消退,尽管感情依然炽烈,但对有些曾经新奇的现象及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曾试图问她关于她们的谈话,因为这已经影响到了我的生活,但她说的很少,并且有些不快。是啊,对于不幸的理解是会产生分歧的,而且有时我的漠然已让她愤然了,即将迈入而立之年的她似乎从那个女人的经历中获知了什么。她也许把问题看得过于繁杂了,以致有点心理失衡,但我的立场呢?我的立场就正确吗?对于别人的痛苦和不幸,我的旁观能让自己永远处于安逸的庇护之下吗?我不知道。
升儿还在无忧无虑地上学玩耍,她是不会意识到大人复杂的心理的。等她长大了,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并终生努力地捍卫它的时候,就会发现那是多么的难以把持。爱因斯坦说过,了解掌握的知识越多就会发现自己的无知越多。人的成长不也是吗?路越走,岔路口就会越多,面临的抉择也就越多,有时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将走到哪儿去?所以我们只能告诫自己抓住眼前的幸福,哪怕它象随时都会逝去的轻烟。
爱情转换的结合部是婚姻,是维持不停明灭的激情,还是幻化为平和的亲情渗透两人的生活。请认真选择。
最终章寻找抱怨男人的‘突破点’
当我认为我们进入了平淡期的时候,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看来神经质并不为女人专有。
公元2006年的新年刚过,晓月已经对生活里的角色驾轻就熟了。你看,她正坐在白色宝莱的驾驶位上潇洒地哼着歌,那OPPO的MP3不知在放些什么,鼻梁上的墨镜让我想起她躺在游泳圈里漂浮在水面上的情景,只不过岁月已悄悄在那眼角上加了点细微的皱纹。(不排除是被我们爷俩给烦出来的可能)
现在的商场东西多了,却逛的没什么意思,冬天的热气能把人蒸死,夏天的冷气能把人给吹死。她从来都不爱在人多的地方久留,当然工作场所除外。
恩,是,一般我挺烦逛商场的。我赶紧随声附和,心里庆幸夫人不爱此道,得以让我的双腿免受那跋涉的疾苦。
哼,你呀,以后也少去那些小孩子流连的地方,你多大了?把孩子都给带坏了。她不无鄙夷地说着,甚至都没看我。
是吗?我要不恢复点年轻的心态,江萌该认为我不够COOL了,认为和我的代沟得有二十丈宽了,是吧。
我说着,回头看看升儿,她也没理我,正摆弄手上的PSP,估计是在玩GT赛车,我的手也有点痒痒。
三年一代沟儿,您和我差着六七条沟哪,不过老爸你还行,比我们同学的爸爸强多了,至少说起旋涡鸣人、路飞您还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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