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良才的手指,顺着雪秀的掌纹,轻轻抚动,那种轻微麻酥酥的感觉,仿佛
让雪秀触电一般。可以说,在雪秀嫁人的这几年之中,她没有碰过除开徐伯之外
任何一个男人的任何地方。
而这短暂的触碰,也让雪秀的脚趾扣紧。
比起雪秀,邹良才的反应则是更为剧烈,他现在的身体,可谓阳刚之气十足,
对女人的触碰,加上对雪秀早有想法,钢枪在仓库里,已经赫然绷直。
很快,邹良才就不满足于只是对于掌纹的触碰,开始朝着手掌的其他地方抚
摸而去。
虽然只是指尖的轻微触碰,对于雪秀来说,却像是被面前的男人,撩动全身
一样,尤其是浑身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甚至都咬紧牙关,才能压制住那种轻
哼出声的感觉。
邹良才也是品味了许久,这才缓缓的放下那浅白如葱段的玉手。
「夫人所遇之难,倒也不是不能化解。可若是要用强,涉及的人数众多,只
怕有伤天和……」
「那该如何是好,请先生明示!」
「若是夫人信的过良才,不妨可以慢慢的来,将徐家上下的人,逐个击破。
利用赏罚,将他们内部打破,若是他们上上下下人心不齐,自然无法再有所建树!」
「具体如何呢?」
「夫人附耳过来……」
雪秀压低身子,将脑袋前倾。胸口的淡淡一抹雪白,一下露在了邹良才的眼
中。尤其是这个角度,透过那一道深邃,尽可见底。
那圆润,那弧度,着实想让人伸手将其把握!
「夫人可以如此这般……」
邹良才靠近了雪秀的耳边,轻声说着话,那一道道热气,直勾勾的喷向雪秀
的耳朵。
邹良才的模样气质,加上神秘感,本就对雪秀这种旧在深闺的女人极具杀伤。
现在又是如此亲密的接触,那一股股热气,似乎直接撩拨开了雪秀尘封依旧
的心房。
以至于,邹良才说完话,雪秀都没听清楚几句。
于是,雪秀只能够强压发烫的双颊,低声道:「先生所讲,雪秀还没完全听
懂,劳烦先生,再赘述一遍……」
邹良才如何能够看不到眼前女人的娇羞和敏感,再次凑到雪秀的耳边。
这一次,邹良才直接大胆的伸出舌头在雪秀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那触感,让雪秀浑身一颤,尤其是双腿,更是本能的夹紧。甚至就那一瞬间,
好像两腿中间那许久不曾涌动的暗流,也有些发潮了。
如此情景之下,邹良才说什么,雪秀也听不清楚。
「如此,夫人懂了吗?」
雪秀咬牙暗暗骂自己不争气,可邹良才说的话,她只听见了两三句,就这两
三句,现在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一方面,雪秀不想再次麻烦邹良才。可是另外一方面,雪秀又的确想解决目
前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麻烦。
「先生,要不将内容写在纸上,雪秀没什么文化,生怕忘记了……」
「此等事情,岂能留下证据?若是夫人忘了哪些,有空再来便是,品两杯茶
水,也自是不错。」
如此英俊加上神秘感,已经足以杀死天下九成九的女人。而刚刚对于雪秀的
那种亲密接触,更是让她尘封依旧的心,彻底的烧动了起来。
「如此也是,那雪秀就不打扰先生了!下次再来拜访!」
雪秀连忙辞别。
因为她感觉,若是再不走,恐怕双腿就已经要瘫软的走不动路了。
回到轿子上,雪秀的双腿轻微的还在颤抖,内心更是反复澎湃。此刻的情绪,
仿佛比入洞房那夜还要紧张。
此先,她一直觉得,虽然徐伯论外貌,不算什么优秀的男人。可权势的成功,
让她倾心。她也一直认为,自己对于徐伯的感情,颇真。
可知道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对一个男人的心动。
「雪秀啊雪秀,你已经嫁人了,现在更是女主人,你怎么能够动那些歪心思!
女德!妇道!你都忘了吗?」
随着雪秀对自己的一番严厉的训斥,那股浮躁无比的心思,总算是压下去了
一些。
回过神,她开始盘算起徐府上下的事情。
很快,回到府上的雪秀,开始按照邹良才的办法,分化徐府上上下下的内部
关系。
同样的一件事情,两个管家同时操办,可却是一赏一罚。
对于那些丫鬟下人,更是手段频出。
短短两日,原本铁板一块的徐家上下,已经出现了不少的分歧和矛盾。毕竟
都是仰仗着徐家吃饭,对于过去大夫人的恩惠,又能保留多久呢。
眼前的目的达成了,可接下来如何办呢?
雪秀思来想去不得要领,只能够再次去蓝月斋。
此时,蓝月斋已经修整完毕,一见雪秀拜访,小月直接笑着道:「夫人楼上
请,先生吩咐过,您来,可以直接上去……」
雪秀深吸一口气,暗自嘱咐自己,以正事为重,切不可分心其他!
可就在雪秀一边默念,一年告诫自己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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