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屌尽根肏在邢妃阴户里。邢妃只得轻使动腰臀,将屄裹那阳屌,愈引此水
儿生出。那土人却不顾深浅,抽动屌棍,抵了邢妃阴屄,大抽大肏,一连肏了一
二千抽,再搬过邢妃这条脚,都扛在肩上,推起邢妃臀屄,抽动粗屌,捅肏邢妃
不休。
邢妃只得由他奸肏,伸了两条臂儿,扶在土炕上,哼哼地声喘。那女真听见,
屌火一发旺了,使力大肏,只顾将邢妃阴屄奸弄,直奸了五千余抽,不肯干罢。
那女真拖了邢妃身体,挨在土床边,企立在地上,扯开邢妃两条肥股,使尽
腰间气力,尽根捅肏她屄,啪啪地肉声大作。邢妃只觉屌棍沉重,长冲长刺,直
捅在肚里,屄门也吃碾得碎了。
只得放开浪声儿,啊啊地道:「唉呀,唉呀!」
那女真大喜,只顾奸肏邢妃不休,再抽了三二千抽,屌精便来,收涩不止,
便将屌根尽抵了邢妃阴门,把一屌精浆,只顾喷在邢妃屄中,快活非常。
邢妃掀了肥臀,衬那阳屌出精已尽,也自呼呼地喘。那女真屌棍兀自在邢妃
屄里,看见邢妃两只乳儿,在胸上挺动,不知怎地,屌自再硬了,铁也似搠在邢
妃阴户中。那女真大喜,捅了邢妃屄,跳在土炕上,压了邢妃腿股,抓了她两乳,
下面阳屌只顾奸肏邢妃屄。
只见邢妃耸了肥臀,仰掀了阴屄,那屌抽在半空里,向邢妃屄中直搠将去,
啪啪地奸肏那屄。邢妃屄中亦火热,一发哼哼地叫唤。那女真百般奸污了邢妃,
三二个时辰,兀自不休,直肏了邢妃半夜,方自再喷了邢妃一屄秽精。
那女真抽了屌,发付邢妃道:「贱妇人,你自去柴房中睡,俺这里炕上,不
是你歇处。」
将邢妃赤体赶了去。邢妃只得摸至灶边,舀些水洗了牝,赤条条地走来侧首
柴房中,且喜夏令天时,夜里苦不甚寒,便倒在干草堆里睡了,一夜无话。
次日天明,又没早饭。那女真早辰阳气生发,那话儿有些火动,也不穿衣,
便教邢妃来吸他屌。
邢妃张了口儿,蹲了裸身,含了阳屌,委婉吞吐,又舔他屌根处,就呵他屌
卵,不一时,那女真抱了邢妃头,就邢妃口中,便嗷嗷地泄了阳精,邢妃吞了精,
含屌裹刷得净了,那女真方才穿了衣裳,便对邢妃道:「俺唤作阿里赤,你是兀
谁?」
邢妃答道:「奴婢姓邢氏,原是南朝宋康王妃,夫是宋国九大王。」
那阿里赤道:「俺听人都道了,你南朝宋国的妇人,俱是贱屄淫妇,以此都
卖作了娼妓。俺昨日因博了十斤生铁,偶然将来买了你,便指望你作土娼,每日
赚些饭食我吃,你休执迷,但有客人时,便将屄与他肏干,你不肯时,我自打你。」
邢妃道:「贱婢都听主人言语,俺自伏伺客人奸肏我则个。」
那阿里赤也不与邢妃衣服穿,便教邢妃出门。
邢妃慌道:「将衣服奴婢穿了也好。」
那阿里赤道:「你欺负俺不知么?俺多曾见你宋国贱娼妇人,冬日里兀自光
了身在门前卖屄,如今炎暑天气,穿甚鸟衣服。」
言罢,将邢妃赤条条地,一条索系在颈上,便牵了邢妃,去至门外路傍边,
只待主顾上门。
看官听说,那时节多有女真细民百姓贱买了宋朝贵妇宗女,一径地把来做土
娼,将妇女赤条条牵在门前,也有就栓在柱子上,但有客人,自解了牵入屋中,
任由奸污,都是这般。却说邢妃赤身露体,在门外立了一日,从早间直到将夜,
全无主顾,行路之人,打邢妃根前过时,没一个来睃一睃,都只顾去了。
原来邢妃两日不曾洗浴,灰头姤面,一身污秽,左近尽有年纪小的貌美土娼,
以此无人看顾邢妃。那阿里赤全无些见识,只道买了个无用之货,大怒,便将拳
脚来打邢妃。邢妃见阿里赤要打她,唬得魂魄都飞散了,惊倒在地上,大呼告道:
「不要打!饶命!。」
那阿里赤是个粗蠢之人,全无怜惜,扯了邢妃回院中,一昧地拳打脚踢,半
晌方住,邢妃吃打得号哭告饶,又无人救应。那阿里赤消折了此气力,余恨不消,
又奸了邢妃一夜屄,二人都无饭吃,自去睡倒。
第二日,再牵了邢妃裸体在外面,又是一般。阿里赤发怒,将邢妃按在炕上,
反复奸淫了一夜,去邢妃屄中,泄了三四回精。邢妃吃肏翻了,牝也不曾洗,直
回柴房中,倒在干草堆里便睡。
第三日直至午后,眼见又无主顾,那阿里赤大怒,骂邢妃道:「贱屄,今日
再不发市,我便将你打杀了吃,也还了俺十斤铁。」
正说不了,只见前面土路走来一人,那阿里赤看了,便教邢妃道:「我看这
汉是个汉儿,你如何教他肏你一肏,得些钱货回饭食,我二人都吃。」
邢妃恐他又打,不敢不应,只得忍了羞耻,将面上灰垢抹一抹,堆下些笑来,
迎了那人看时,约莫二十来岁年纪,面阔口方,好个后生,着一领青布衫,南朝
人打扮,便上前扯住衣袖道:「哥哥,我主奴饿了三日将死,哥哥怕是南客?可
觑乡人之情,不嫌俺俗贱时,我身体由你奸耍,胡乱赐些饭食,委实饿了三日。」
那人见了,倒不吃惊,原来大金治下,多有掳掠的宋朝妇女,卖作娼妓的最
多,城郭村妨这地,如常有此等事,亦不为怪。
听邢妃声气可怜,不似下人,因觑了一眼,似有些识得,定睛再看时,吃了
一惊,急问道:「敢莫是皇后娘娘?」
邢妃听得没头脑,应道:「我是粗贱的奴妇,不是甚娘娘。」
那人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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