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剑斩,第二式——断江!
但听一声“咚”的巨响,凶猛的余威将我钉在原地,而原本不可一世的韩狂,此刻正如一只断线风筝,略带几分凄凉地飞出了场外。
全场哗然。
···
大会结束后,我没过上一天清闲日子,整天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请教。
拔剑斩是门很高深的武学。虽然许多宗门的藏经阁都有,但门槛高、招式难,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武学的施展需要用到人体的穴位,不同的武学,需要不同种类、不同数量的穴位。人体一百条炼气脉,对应一百个炼气穴。拔剑斩一共十式,每一式都需要十个不同的穴位。并且这些穴位都是最难开辟的那一类。这导致很多人在穴位上就不过关。而我就不一样了,一百个炼气穴,我统统打通,不管用到哪一个,我都不憷。
此外,拔剑斩需要浑厚的真元,而我正好是纯阳罡体,天生纯火真元。但大部分人的真元即便是火,在纯度上也不足。
如此筛除过后,最后有资格修炼的,自是少之又少。
现今正道中,会拔剑斩的并不多,基本都是些老人,而他们时间宝贵,不太愿意花费在弟子的求学上,所以我作为一个会拔剑斩的同辈,自然成了拔剑斩爱好者眼中的香馍馍。
大会结束后,其他门派、皇朝弟子并未马上回归,而是会在青云山上继续住一段时间。我本以为这段时间都会被他们掏空,但过了几天,伤好来看我的月儿看到我住处的这副模样,直接叫来门派执事把这些苍蝇都赶走了,我才终于落个清静。
“你是不是笨啊?不喜欢不知道拒绝吗?”月儿嘟着她那张樱红的小嘴说。
我苦笑,母亲打小教导我和善,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好啦,谢谢你,月儿。”
“那玄火鼎你用了没?”
我摇摇头。
“也是,这么多苍蝇,哪有时间修炼。”
我笑笑。
“那个...”欲言又止。
“嗯?”我看向她。
“谢谢你帮我教训韩狂。”不等我回应,溜溜地跑走了。
我看着空空的门前,愣了愣,笑着摇摇头。
···
带着玄火鼎,我来到屋外三十丈处的林子。玄火鼎催动后会造出一片赤地,我担心殃及我那脆弱的木屋。这是我首次尝试,谨遵师傅教诲,浅尝辄止,以免走火入魔。玄火鼎是高品法器,具体能评上几品不好论断,但一定比寻常的强。这类法器的特点便是能量巨大,不易拿捏。
滴血认主的法器,能存于修士的神识。我心念一动,玄火鼎便“锻”地一声砸在面前的草地上。
一股灼热的气息向我涌来。鼎有四足,通体赤红,表面绘着繁复的图案,似龙非龙,林林总总。看起来跟寻常的丹炉大同小异。
“熊熊”的声音开始响起,无名火从玄火鼎蔓延而开,一路延烧,一片密林顷刻化为一片火海。
我身上的衣物很快烧成灰烬,露出内里的一件冰丝蚕衣。四年了,上面犹有母亲的香气。
纯阳罡体使我无惧火焰,心生嗜意。我寻思冰丝蚕衣与玄火鼎相冲,便暂时将其收回神识。这下我整个人不着片缕。火焰的抚摸中,我的阳具也直挺挺的。
莫看我肤色偏白,这物事却黑不溜秋的,像块煤炭。论尺寸,约莫也有婴儿手臂那般粗细。我知道,我天赋异禀,书上没几个有我这般惊世骇俗的。
浑身将燃,这是坐进玄火鼎后我所有的感觉。如果说往常吸纳灵气的量是一条小溪,那么此刻便是汪洋大海。我惊喜莫名,引导炙热的灵气,在我体内运转周天。
《玄阳诀》仿佛在向我呐喊,我心想这下总该喂饱你了吧。
这样的炼气速度一定是神速的,我估摸不出两月,就能突破四段。
那韩狂大我六岁,也才炼气五段。我很可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年轻的十二岁炼气五段修士。
不知过了多久,火焰在我体内充盈。鼎内的火气一碰到我的纯阳罡体就跳跃了起来,在我体内四处乱窜。我只觉口干舌燥,丹田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不吐不快。这时师傅的话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急忙收功,离开了炉鼎。
在我把鼎收好要回去时,朦胧中远处有一个赤裸的女子正缓缓向我走来。
我只觉眼皮沉重,脑袋昏昏沉沉。然后女子好像变成了白狐,端庄的步伐变成了妖娆的扭动。
后来我像进入了某个温暖的空间,被紧紧包裹。我奋力地挣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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