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如在草房前停步下了马,也不和玉珈打招呼,便径直走向屋里。玉珈习 惯性的不去窥探,只想在马上等候她出来。只是没过多久,便听到一阵娇喘的呻 吟浪声响起。一开始玉珈还不当回事,只是听着那浪声不绝,更是有那啪啪的撞 肉声响起来,引起了她的狐疑。好奇心让玉珈不由得仔细聆听起来,正是那安碧 如的嗓音:「嗯……死鬼……憋了那么久,都快疯了吧……哦……好深……什么? 那妮子最近都没过来?嗯哦……没事……哦……姐姐不是来了嘛……今天心情好…… 哦啊……顶到了……继续……继续用力顶……把姐姐顶舒服了……就多留几天…… 陪你玩个够本……哦……」
安狐狸艳名远播,玉珈可是丝毫不陌生,可是这般肆无忌惮,玉珈觉得太过 分了。于是下了马就冲进草屋,想要喝止。草屋里昏暗,一时间玉珈还看不真切, 等眼睛适应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激烈碰撞,安碧如那白皙的 肉体趴在一张木桌之上,那傲人硕白的豪乳压成一团,眼神迷离,便是见着了自 己进入也没多大的变化,已是沉醉在肉欲之中。
在她身后是个相貌丑陋的黝黑汉子,正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两条手臂紧 抱着丰臀,奋力地顶胯。二人激烈的交合让木桌摇晃剧烈,吱吱作响。却是掩盖 不住两人胯间不停碰撞的啪啪声。玉珈娇喝道:「无耻的狗男女,安碧如,你这 荡妇,对得起窝老攻吗?快停下!」
在安碧如身后专心致至抱着丰臀狠肏的就是那李大根,突然出现并呵斥二人 的玉珈吓了他一跳,顿时不知所措,停下了抽插。正被干得兴奋的安狐狸不满地 轻扭肥臀,娇喘道:「唔……死鬼,别偷懒啊,继续,姐姐玩得正欢,不许停。」
李大根闻言回过神来,既然自己的情人都不在意,他自然无所谓,又开始挺 腰用老汉推车干起了骚穴。安碧如的娇喘声又响起,这对奸夫淫妇对于玉珈这在 场的第三者视若无睹。因为玉珈站在门口正是逆光位,所以李大根也看不真切, 只知道这女子的嗓音也甚是好听,想必也是个美人儿。根据以前的经验,自己这 情人带来的女子,那就是有机会能玩到,让大根也是有点心痒,抽插在肉穴中的 鸡巴又涨了两分。
安碧如浪叫道:「哦啊……死相……鸡巴又涨了……是想把姐姐的小穴撑坏 啊……嗯……啊……别心急……先喂饱姐姐……这些日子东奔西跑的……哦啊…… 让姐姐也憋坏了……啊哈……对……对了……顶到最里面……哦啊……刮得姐姐 好酸……」
说毕双手撑在桌面,上半身扬起,那吊钟大奶不停乱晃,颦首后仰,李大根 见状松开抱紧丰臀的双手,从后搂住美人,将那满口黄牙的臭嘴印在安碧如正叫 春的檀口之上。两条肉舌交缠得难舍难离。
玉珈看着二人的交合,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恨不得拿起刀子就砍向那对奸夫 淫妇,只是她没有失心疯,自己手无寸铁,便是要阻止也有心无力。气不过的玉 珈扭头就走,想要上马赶紧离去。可是当她想要将腿迈出门口时,却是惊讶地发 现,不知什么时候,在那草屋前,居然有两条五彩斑斓的毒蛇,一条正盘桓不动, 另一条却是在游曳,可奇怪的是它们都在距离门口一丈,似乎这里是个雷池,不 敢逾越半步。
看着那两条毒蛇,玉珈想起安碧如的身份,猜测这定是她的手段。这下子玉 珈是进退不得。和两条畜牲对峙了许久,玉珈终究是放弃了冒险出门,转身后脸 色阴沉地问道:「那两条畜牲是你养的?」
正准备登上极乐的安狐狸娇喘道:「哦……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去招惹那两 条小家伙,哦啊……它们可不会咬你的……啊……顶到了……要来了……继续…… 不要停……让姐姐先爽……哦……对……干得好……哦……啊……干得好深…… 先爽一次……来了……嗯哦……啊……」
安狐狸此时放浪形骸的淫态,在玉珈眼里极为陌生,看着二人的水雨交融, 心头一股烦躁感涌起。玉珈找了个凳子坐下,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这陋室 就丁点地方,想要看不见都难,难道要和外面那两条安碧如口中的小家伙大眼瞪 小眼?想起那畜牲的模样,玉珈便打了个冷颤。
李大根将安碧如送上一次云端后,便想要换个姿势,于是一巴掌打在安狐狸 的翘臀之上。闻弦知雅意,还在享受余韵的安狐狸扭头白了他一眼,然后便倒在 他怀里,任由其施为。李大根乐呵着将安狐狸拦腰抱起,那深插在蜜穴中的粗长 肉棍便抽离出来,然后二人就换到了床上。
在大根那巨硕的肉棍抽出蜜穴的间隙,玉珈终于憋见了其真容,心头巨颤, 檀口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中暗道:「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怪不 得那狐媚子那般迷醉,这个人相貌奇丑,胯下那根玩意竟然这么……大……比起 窝老攻的要大上不少,这根要是插进去,要被插死的吧?不行,别乱想。」
玉珈下意识地比较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妥,强忍着不想再分心,然而那巨 硕的肉棍模样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玉珈只好闭上眼睛,但是再 次响起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让她无法控制地出现了肉棍在蜜穴中抽插的画面。
挣扎了良久依旧无法摒除杂念,玉珈只能再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黑白分明 的两个屁股在不停激情碰撞,那汉子正用蹲坑一般的姿势,将安狐狸那狐媚妖精 压在身下,二人中间就是那让玉珈吃惊的粗长肉棍,像打桩一般不停猛杵,玉珈 甚至看到安狐狸的肉壶在那肉棍肉棍抽离时被连刮带蹭地拉出些许,直到那肉棍 退到肉穴口,好像是被卡住了,才重重落下,那汉子的两颗如红毛丹一般丑陋的 卵蛋上下飞晃,无情地拍打在臀肉之上,让把原本白皙的臀肉都被拍得发红。
每一下重插猛杵发出的啪肉声传入玉珈的耳中,就如擂鼓般震撼,让她那小 心肝不由得跟随着节奏颤抖,啪啪啪啪啪啪啪……淫靡的浪声令玉珈呼吸变得泯 乱,原本清澈的双眼泛起了雾气,双手捏拳又放松,极不安分。
自从安碧如说要带玉珈来京城后,每到夜里,安碧如就拉着玉珈品玉磨镜, 互相撩拨,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往往在到紧要关头就要迎来高潮时,那安狐 狸总会鸣金收兵,然后穿衣回去。玉珈脸皮薄,虽然得不到满足,却是不愿开口, 都是在安碧如离开后,自己用手自慰,可是那纤细的玉指却是怎么也无法让玉珈 发泄,体内的欲望就是不停地积累,却得不到宣泄,如同蓄满的水库,作为堤坝 的理性正摇摇欲坠。
眼前交配的淫肉春色就像是在不断蚕食提拔的蚁穴,隐秘而致命。那一声声 呻吟浪叫,一下下猛杵狠插,都让玉珈不可抑止地跟随着燃起欲火。李大根狠干 着湿滑无比的骚穴肉壶问道:「爽不爽……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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