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要脸的东西说过什么吗?」
我随口接话:「说啥?」
绿蔷薇苦笑着说:「他说他要是能舔她一晚上,第二天立马就死,他都愿意。」
我赶紧摇头:「放心,我不愿意!」
绿蔷薇瘪嘴:「但是你会愿意变成一个只愿意睡她一个女人的男人!」
我苦笑着说:「好吧,我就跟你说说心里话吧,你还是不了解我,对,我是
想睡她,但是,一点都不执着,咱先把我能不能放在一边儿,我其实很犹豫要不
要睡了她,我怕我一睡了她,她就在我心里没仙气儿了,也就无聊了,你可别碍
我的事儿啊,我就是想帮帮她的忙,孤儿寡母的。」
绿蔷薇若有所思,眼里闪着光问我:「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我不耐烦地瞥她一眼:「当然,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我们说真心话的时候
吧,你们不信,我们忽悠你们吧,你们也不信。不搭理你们吧,你们更来劲儿,
真麻烦。」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安排好了一切,我把车开到赵筱菊的楼下,专门
站在车边上等着她下楼。我给她打电话说要带着她和小海以及小丫头去拜师学艺,
她开始口气很犹豫,说自己用不着去了吧,我说第一次跟人家老师见面,如果家
长不去,不礼貌,显得不尊重。她才勉强答应。
夏末,阳光还是很耀眼,可是没了毒辣,虽然室外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却没
有了逼人的暑气,我满心期待的站在楼下等着我的碎碎念,努力地练习如何在强
光下把眼睛自然的睁大,还不自觉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心如小鹿,惴惴不安。
我听见了楼道里传来的说笑和下楼的声音,没一会儿,薇薇和小海两个人先从楼
道里冲了出来,然后,让我朝思暮想的赵筱菊终于出现在我眼前,并且朝我走来。
有些人就是来惊艳你的岁月的,就是来给你平淡的生活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的,就是来震撼你的心灵,她们根本不需要跟你有过多的接触,不必睡你或者折
磨你,只需要对你微微笑,就可以让你灵魂出窍。
赵筱菊穿了一件蓝底白花的连衣裙,白色的平跟凉鞋,拎了一个很朴素的帆
布包,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装饰和饰品,可是对于我来说,她就是那么好看,素雅
高洁,民国有个花心的大才子诗人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
凉风的娇羞。这句诗,刚好形容赵筱菊此时在我眼里的样貌和风情。
我赶紧拉开车门,让他们上车,为了不让我的女神热着,我早就热车打开了
空调,俩小孩儿先上车坐进了后排。我拉开副驾驶的准备伺候赵筱菊上车的时候,
她却不想上,平静而客气的对我说:「我有点晕车,坐不惯前面,我还是跟孩子
们坐后面吧。那个,二姐呢?二姐怎么不来?她今天也休息啊。」
我知道她这是故意避嫌,是上午绿蔷薇给她谈话的后遗症,她肯定是已经知
道绿蔷薇这次不跟跟着去了,这么问就是在跟我表明态度而已,我故意轻松地说:
「没事儿,坐哪都行,二姐说她身体不大舒服,说下次再去。」
这一路上只听得两个小的说说笑笑,跟他俩一起挤在后排的赵筱菊却一言不
发,眼观鼻鼻观心的,都没怎么抬过眼。我也不着急,今天上午我已经操了三个
屁眼儿,就算体内还有药效,我已经可以做到内心古井不波。像她这种女人,能
近距离欣赏下,就算荣幸了。
而且对于男人来说,太缺屄操和太不不缺屄操才会产生爱情这东西。我现在
连屁眼都不缺,应该可以提升一下层次,欣赏,就够了,或者说柏拉图式的爱情。
其实都不对,前几年我在网上聊过一个教文科的女老师,她说:男女之情的最高
境界是意淫。当时我并不理解,她还给我举过一个著名的例子,说整部红楼梦就
是一场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彼此意淫。
我当时很难体会,想当面请教,当我操着这个文科老师骚呼呼的屄把她干的
熬熬乱叫的时候,我他妈的更不理解。她说我的资质太差,理解不了也意料之中。
现在我明白她所谓的资质太差,并不是指我的 DNA,而是说操女人操的太少,还
有就是没有不大可能遇见像林黛玉或者赵筱菊这样的女人。
当然,我并不喜欢看红楼梦,看了几次都没几次看完,电视剧都看不下去,
太着急,金瓶梅,我倒是非常喜欢,看了很多遍,而且非常羡慕西门庆。
我已经让准备从良的艺术家张美丽等在骚逼张那套联排小别墅了,她家太破,
没什么说服力,不像成功的文艺圈儿人士住的,骚逼张的房子还差不多,能充个
场面。到了以后,并没有看见骚逼张,来开门的是张美丽,她不愧是个戏子,有
着多年的舞台经验,演什么像什么,行为举止言谈做派很像那么回事儿,一点也
不像为了两千块钱就能给人当尿壶的主儿。
张美丽正当着我和赵筱菊的面儿一本正经的让两个小孩儿唱几声了解基础的
时候,大奶孙带着那个男扮女装的「小太妹」也来了,今天这个被我无意之间破
了菊的小子,不是女孩儿装扮了,恢复了男儿打扮,头发也剪短了,油头粉面的,
穿了一身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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